二爺用指腹摸了摸陸夭夭豔色的嘴唇,結果擦下一些胭脂水粉來。&ldo;還有,把你臉上這些東西也洗乾淨了。&rdo;二爺嫌惡似地鬆了手,但是臉上卻沒有多少厭惡的神色,他又重新拿起了煙槍,放到嘴邊輕輕地抽了一口,悠然地噴了口煙霧。陸夭夭被他這麼一看一鬆手,心裡忽得就覺得失落了,他的客人向來沒有這麼輕賤他的,可這位二爺卻似很看不起自己似的,既然看不起,又為何要叫他來呢?他又回瞪了正在抽菸的二爺一眼,對方此刻正端坐在床上,一手隨意地垂在腹間,一手半斜著煙槍,配著他微微仰起的側顏,充滿享受而半眯著的眼,這副畫面居然讓陸夭夭感到這個嫖客還挺高貴的,不愧是大人物!不過再高貴也是個嫖客,再大的人物嫖完自己還不是得給錢,陸夭夭轉身悄悄哼了一聲,突然發現自己並不知道去哪裡洗澡……後來還是二爺叫了一個侍女進來,陸夭夭才順利去洗了澡。等他沐浴回來,之前還坐在床上抽菸的二爺,依舊坐在床上抽菸,一點也不慌似的。很穩得起嘛,陸夭夭暗自這麼想,邊走邊將身上才換的絲帛浴袍脫了下來。直到他都脫光了,二爺這才從繚繞的煙霧裡回了回頭,笑著看了他一眼。&ldo;沒了那些妝,你看起來倒有點人樣了。&rdo;這家夥說得還是人話嗎!陸夭夭差點被氣得噴出血來,自己上了妝的樣子從來沒有客人嫌棄過,連他自己都覺得上了妝的自己更為美豔動人,怎麼到了這人眼裡就不是人樣了。可是畢竟給錢的是大爺,陸夭夭尷尬地笑了一聲之後,立即討好地光著屁股爬到了床上,半躺到了二爺身邊。&ldo;二爺別開玩笑了,春宵苦短,不如我們……&rdo;陸夭夭說著話,就伸手去解二爺的衣釦腰帶,他的動作溫柔至極,只怕是女子都難比,這都是他這十年來在床上歷練出來的伺候人的功夫。二爺不說話,只是微微抬起了手,算是認同了陸夭夭的話。陸夭夭沒費什麼勁就把二爺的衣服解好了,說起解衣服,那可是他的長項,要是鷹揚國什麼時候舉辦一個脫衣服大賽,他一定能拔得頭籌,畢竟,十年的不斷脫自己的衣服,脫別人的衣服的經歷可不是吹噓來的。&ldo;動作挺麻利啊……&rdo;二爺的神色仍然顯得懶散,他看了看自己只剩下褻褲的身體,終於放下了那根菸槍。看見二爺褲子下面好像沒什麼動靜,陸夭夭頓時不高興了,就好像他之前抱怨那樣,面對自己如此這樣美好的身體如此美好的面孔,居然沒反映的人,還算個純爺們兒嗎?!雖然二爺這個人長得挺高大的,脫了衣服之後那身肌肉也很結實緊密,臉孔除了給人一種懶的感覺外,五官還是相當英挺俊逸的,怎麼看怎麼都是一個標準的純爺們兒,可是為什麼他就是一副對自己沒感覺的樣子呢?!陸夭夭悲憤了。作為一個小倌,無法讓客人對自己有足夠的興趣,這本來就是一種悲哀,這樣的事絕對不該發生在身為頭牌的自己身上。就在陸夭夭自暴自棄忘記了替二爺脫去褻褲的時候,二爺已經自己動手把褲子拉了。果然,褲子下的那根,沒有一點反映。陸夭夭含恨地望著二爺那張平靜得幾乎打起瞌睡的俊臉,咬咬唇,還是擠出了一抹笑。&ldo;二爺……&rdo;&ldo;嗯?&rdo;二爺輕哼了一聲,這次真的笑得連眼角都彎了,他看了看陸夭夭,又看了看自己腿間那根東西,緩緩地嘆了口氣。&ldo;不是要伺候我嗎?用嘴先吧。&rdo;品過沒有八千也有一萬根肉蕭的陸夭夭今天算是撞了邪了,為了練口技他不知道吃了多少根臘腸,又啃了多少根甘蔗,以至於每個客人在把分身放入他口中之後不久就會愉悅地呻吟,顫抖,甚至很快就洩在他口中了。但是……這位二爺的分身居然毫無反應。陸夭夭忽然有個想法,會不會是自己的競爭對手,隔壁雪月樓的人在整自己,為了打擊自己身為第一男倌的自信心,有些人倒是什麼手段都使得出來啊!又吮吸舔弄了一陣之後,二爺的分身依舊不太硬,只是比最初稍微好了些,陸夭夭這下呸地就把那東西吐了出來了。他看了眼神色平靜的二爺,手一伸,差點戳到對方筆挺的鼻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