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戰輕咳了一聲,理了理自己厚重的毛領擋住脖子上被兒子新吻出來的痕跡,鎮定地說道,「楊兄,我殷某從不騙人。我多謝你成全我父子一段情,可你有些話卻不好亂說。」「哪有兒子天天這樣親吻自己爹爹的?殷戰,莫非你如此禽獸不如……」「沒有的事!那孩子只是特別粘人而已,只是親親罷了,有什麼了不起的。若沒有別的事情的話,請恕我先行告退了。」說完話,殷戰趕緊一瘸一拐地拖著他那隻傷腿飛快地想要逃離這個尷尬的境地。站在他身後的楊淮不解氣地看著殷戰逃離的背影,暗自握了握拳,兀自說道,「等著吧,總有一日,我要你也和我玩親親!」尾聲「阿珠姐姐,我想問一下,你們一般表示愛都會做些什麼啊?」現在的寒淵已經漸漸習慣了生活在陸地上,也漸漸習慣了自己那兩條白皙光滑的人腿,但是身為一隻鮫人,他還是喜歡化身魚尾躺在水池裡游來游去。阿珠正在替寒淵準備他的下午點心,她將一條條皇帝蝦剝殼後的嫩肉放在扇貝上然後再一起烘烤,那味道真是香氣四溢。聽見寒淵忽然提出這個問題,阿珠的俏臉也不由有些發紅,她還沒有找到所愛之人呢,有些話怎麼好給這位鮫人公子爺亂說。「其實也沒什麼啦,就是送送東西啊,一起吃個飯,看個大戲什麼的。或許還可以牽手去河畔走走呢。」「就只有這樣嗎?」寒淵想想爹爹都送了好多東西給自己了,而且每晚也都和自己一起吃飯,想必已是充分享受了這些示愛的方式了吧。阿珠偷偷地看了一臉疑惑的寒淵一臉,嬌俏的面容變得更加緋紅了,她似乎明白了寒淵想知道些什麼。「自然還有別的……」阿珠的聲音小得如同蚊子一般了。「別的,是指親親嗎?」寒淵想到自己每日都會包含愛意地親一親爹爹,這肯定讓爹爹的內心大為喜悅吧,因為自己是如此愛他呢。親親!天,這隻純潔的鮫人怎麼都會說這兩個字了,還有最近老爺臉上總是無端出現的吻痕,莫非就是……阿珠只覺得自己的手都要顫抖起來了,怎麼可以這樣!她家的鮫人公子實在成長得太快了!看見阿珠那一臉欲言又止的樣子,寒淵就知道自己問的問題該是如何答案了。他思慮了片刻,一把扯過扔在岸邊的袍子擋住自己的下身,然後變回人腿坐到了岸邊,兩隻腳輕輕地踢起了水。這些日子不知為什麼呢,他總是覺得自己以前那根乖乖的小東西總有些不安分,似乎在期待著什麼,而自己身體上那處隱秘的肉穴也變得有些怪怪的。而這一切的變化,都是那個他已快不記得的與父親一同度過的夜晚所開始的。「唔,阿珠姐姐,你一定懂很多吧?」「其實還好啦,寒淵少爺,您還有什麼要問的嗎?」阿珠聽見寒淵沒再追問那些羞死人的話題,這才鬆了口氣。寒淵低頭撫弄了幾下自己的男根,突然將它從袍子下摸了出來,對著阿珠問道,「為什麼我這根東西最近總是有點癢癢的呢?好像有什麼東西想從裡面出來似的……你可以告訴我為什麼嗎?」我那根東西……阿珠一下沒明白,然後她不幸地轉過了頭。殷戰剛一回家就聽到了阿珠的慘叫聲從後院傳來,他以為是寒淵出了什麼事,連外套也來不及脫,就拖著踉蹌的步子直奔後院水池而去!「怎麼了!出什麼事了?!」阿珠哭著跑了出來,她指了指裡面,話已說不出口,只是一個勁地往外逃去,那樣子活像見了鬼似的。剩下寒淵一個人呆呆愣愣地站在水池邊,他一手提著袍子半掩住了自己的下身,一手仍沒有放棄撫摸著那根讓他覺得越來越不舒服的肉棒。「真是的,我怎麼又把阿珠姐姐嚇跑了……」果然,人類就是麻煩,下身還要穿什麼褲子,像他們那樣有一身鱗片多方便啊。「淵兒,你又在做什麼?」殷戰一進院門就看到了有傷風化的兒子,趕緊抬手擋住了想一同衝進來的侍衛們。寒淵自然記得殷戰的教訓,他趕緊用袍子將自己裹好,然後站了起身。「爹爹,你回來了?」看見寒淵一臉純真無害的樣子,殷戰真是想教訓他一時也說不出口,只好上前將他拉到一旁,親自替他裹緊了袍子,低聲問道,「怎麼阿珠又哭著跑出去了?」寒淵這才覺得有些不好意思,鮫人一族中並無男女之間的忌諱,所以他根本不知道三番屢次讓一個女人看到自己的性器是一件如何大不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