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能狠狠地擦撞到我的癢處。“啊……啊……”我瘋了也似地不住淫叫,深處膣道熱暖緊縮,咬得他酣暢淋漓,他騎著我慾海裡馳騁,肉體啪啪重重拍撞。我如攀雲霄,十指緊揪衾被,腳趾亦不禁蜷曲,徐燕卿亦是乾紅了眼,直把我當成仇人也似狠狠梳弄,嘴裡卻凌亂地喚著我“小君”和“心肝”,我被他活活頂的暈厥一瞬,玉房遭那肉棒翻來覆去地搗毀,竟是頭一次明白何謂銷魂蝕骨、何謂欲生欲死。而後徐燕卿將我放下,改為迎面抱來,嵌進我兩腿之間,纏綿悱惻地吻來。上口糾纏,下身如並蒂蓮一眼交纏,我腳趾推了推,耳邊有熱氣拂來:“說說……是誰在肏你?嗯?”他時而一下一下頂我,時而左右晃動,我緊抱著他呼哧嬌喘,禮教修儀都拋到腦後,討好地應:“是、是二爺……啊……啊……”淫靡的叫床聲從我嘴裡流出,我雙手迷亂地撫摸他的背,沉淪地呼喊:“快……疼我……二、二爺……嗯……”我騷屄被他肏得酸痠麻麻,酥軟不已,臠戰近小半時辰,徐燕卿便將至雲巔,他快要洩時,我就覺得熱流從四肢百骸竄流至身下,好似要壞了一樣,哭喊著道:“……丟、要丟了……啊——”我下腹一緊,穴水如潮,竟吹出來似的,徐燕卿也是舒服得仰了一仰,熱液澆在牝中,灌得我腹下好似鼓了起來。自有了潮期,我這還是解了第一次的癮頭,整個人頓時一鬆,九死一生地般地癱軟下來。我望著床頭上那琳琅滿目的雕花,茫茫之中想到,書上曾寫——尻者,欲潮至,如同水火;何為火,是為邪火四躥,流經奇經八脈,終於陰蹺;何為水,是為玉房津液淫淫,如潮浪湧,陰核瘙麻,膣結熟軟以納玉柄。潮期時,尻亟待交合,若不然,則陰火過剩,於身子大有害處。潮期中,尻結鬆動,產道熟軟,更易吸收陽精,故常認為,同尻妻於此時行房,極易使其受孕。是以自古來,男人爭於此時與尻妻燕好交媾,好在其結內播種,以期生子,而尻步入潮期,則會性情大變,變得淫浪飢渴,心神惶惶,只衷於同男人媾和……那時,我懵懵懂懂,當是它寫得誇張,滿不以為然。可是現在,我總算是明白了。後來幾日,徐燕卿皆同衙門告假。他這個官位本就是閒職,去還是不去,還不是全憑他一句話說。而二房的這一頭,這些天都緊閉門扉,謝絕來客,只為難那徐府的大夫,來來回回地跑了十幾來遍,這下人也都來來去去,可除了外堂,誰都輕易進不得那內室裡去。屋子裡薰香漫漫,香爐燒得比平日還旺,像是欲蓋彌彰地要掩飾些什麼氣味。碧落端著碗走來,小臉低垂,彷彿也被這異香薰得紅了一紅。她在屏風外頭止步,熱汗垂落,輕聲道:“二少爺,湯來了。”候了半晌,珠簾輕輕碰撞。徐燕卿走了出來,他身上只披著件鬆垮的袍子,青絲沾著潮意,想是方沐浴不久。他拿起那隻碗,便說一聲:“出去守著罷。”那嗓子沉沉的,無故地聽得人耳根微紅。“……是。”那兩三個下人就一齊起了,無聲地退出門外。只看,這裡頭,小窗緊閉,掩得密不透風,香爐口冒著嫋嫋青煙,好似在雲裡霧裡一樣。我被徐燕卿抱著放在旁邊的軟榻上,斜倚著等他回來。等聽到腳步聲,我睜了睜眼,就見那男子邊用勺子舀著一碗湯邊走過來。“來。”徐燕卿在我身旁坐下,輕喚了一喚我。我這身子還燙著,衣服剛換過不久,就又出了身汗。徐燕卿輕輕翻攪那碗熱湯,那湯藥,是幾味藥材熬的,凡是潮期中,就避不了。欲潮來時,尻汗津津,極易脫水,這湯藥是滋補腎水,穩固精氣之用,免得我這幾日掏空了家底。徐燕卿不叫下人進來,而是自己伺候我。他這個做慣了少爺的,也學人用勺子舀湯,放在嘴邊輕輕吹了吹。我靠在他的懷裡,那湯汁就送到了嘴邊,我聞到了那氣味,就有些作嘔,臉別了過去,徐燕卿竟是耐心地道:“乖,喝個幾口。”我也是無力去掙,他半哄半灌,半炷香下來,也餵了我小半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