均勻漂亮的軀體,在一片漆黑之中,我難耐地伸手撫摸著他,小腹不斷地收縮著,那源源不斷地快感讓我難忍地推開他。“等……停、停會兒……”我覺得我快要受不住了。他果真停了下來,我趁著空檔用力地吸氣,下身因為不斷地撞擊而發燙溼潤。我稍緩片刻,他親了親我的眼角,用臉互相摩挲著。我微睜著眼,透著那昏暗曖昧的月光瞧著他。“祺祺。”我跟觸了電似的,一陣一陣地抖顫著,待他從體內慢慢退了出來,腦中卻亂七八糟地想著──他真好看。不、不對,是性感……這般想著,我幾乎就要這般釋放了去。他的呼吸是紊亂的,捧著我臉親吻了一會兒,握著我的腰,輕輕地翻過身。我縮了縮身子,他取過枕頭墊高我的下 身。我跪趴著,將臉深深地埋入床褥,緊緊地閉著眼。這一次的進入比之前順暢,然而,在他挺進的時候,我依舊是不適地仰起頭,再也忍不住地發出了聲音。“祺祺……”他吻著我的背。“三……瀟、瀟雲……”他壓著我,緊緊地貼著我的後背,除了呼喚彼此之外,就沒有多餘的愛語。他忽然直直衝撞起來,我模糊地喚著他,伴隨著一聲聲的低吟,眼淚似乎也跟著溢了出來。“瀟雲……”“雲、雲……”我側躺著,他從後摟住我。房裡瀰漫著一股晨間的暖意。我枕著他的手臂,腦子像是停止轉動一樣,“你說……你很久以前就喜歡我……?”“嗯。”不知是不是因為嗓子的問題,他不太愛說話,總習慣直接用行動表示。他含了含我的耳垂,我覺得一陣酥麻,心裡溢滿了異樣的情緒,嘴上卻說:“你……眼光太、太奇特了……”“那時候,我以為你……”我突然想起了什麼,轉過身瞅著他,諾諾地問:“那、那……那我那時候看到的那、那一幕是……?”他眼中帶著一絲困惑。“就、就是……”我腦子亂哄哄的,紅著臉將頭邁進枕頭裡,悶悶地說:“你怎麼會和王箏一起……唉,算了。”他垂了垂眼,輕笑一聲,雙手摟緊我。在他親著我的頰時,我緩緩閉上眼,臉上發熱。這時候,門口突然傳來了敲門聲。“三爺、小少爺,您們起來了沒有?”我看了看他,只見那張原來蒼白的臉色泛著些微紅暈,噙著淡笑,絲毫不覺危機。“讓他知道……”任三爺理著我的髮絲,輕聲說了一句,就要壓上來。我頓覺末日來臨,一把推開他,抓著柺杖腿軟地站了起來,往浴室裡衝去。————————任氏的大樓是為兩座兩連,從總裁室仰頭看去,正好能瞧見對頭大廈的樓頂。血色的落日餘輝映在他們身上。王箏面帶醉意地走到面前,扯住他的領子,橫著眼說:『任瀟雲,你真是太可憐了,他這輩子是要恨死你了……嗝,他今天和他老婆離婚——!離婚了!終於他媽地離婚了!』『——呵呵!你知道離婚了他說什麼?他說——房子還有剩下的地產,全部!都給那個女人和我兒子!這是、是什麼道理……?啊?不要跟我說他愛那個那個風 騷的女人!混帳東西!那女人陷害他,還把光碟寄給所有股東——那種欠 操的爛貨!』王箏搖晃著他。他的面前是幾瓶空了的白蘭地。他讓醫師在白蘭地裡加了些止痛的東西——譬如,嗎啡。這樣能讓他與日俱增的痛苦減少一些。當聽到王箏說的話時,他在一片模糊之中用雙手推開王箏,喘息著拿出噴劑。除了用酒精和藥物之外,他覺著自己簡直要去尋求毒品的慰藉了。『哈哈哈哈——不,你比我慘!看你這模樣!你是厲害,不過……你身體沒用啊!呵呵,對了對了,最慘的是你,是你!你連要他原諒的資格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