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動不敢動,甚至不敢掙扎一下。盛怒中的男人,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用沉默來對抗著他的這份怒火。蘇冉後悔了,她差點忘記了厲冥禹是一個絕對有本事讓女人即使在在強姦都最後化作情不自禁的男人,尤其是他刻意放慢的速度更加折磨人,他低低的語息落下來,好聞的琥珀香落在她的臉頰,讓她眼眶的淚水乾涸,身子卻忍不住輕輕戰慄著,尖細的手指深深陷入手心裡,慾望像無孔不入地魔鬼折磨著她成熟的身體。&ldo;急什麼?我們‐‐&rdo;厲冥禹低柔開口,卻在目光不經意掃到車窗外的時候停住了要說的話,臉色微微起了變化。他的眸光停在她臉上,不放過她一絲一毫的表情,心口卻深深被她楚楚動人的神情所惑,眼底閃過情愫,俯身下來,吻住了她的唇。厲冥禹卻不怒反笑,在她鼻樑上落下輕吻後,火熱的薄唇又沿著她的脖頸一路向下,蘇冉嚇得趕忙睜開雙眼,見他眸光閃過一抹笑謔後,淚水卻忍不住再次蒙上眼眶。天知道他不想傷害她,可最終還是傷害了她。厲冥禹卻捏住她的下巴,輕輕一笑,這笑竟如蠱惑的毒汁般令人迷惑到了極致,&ldo;蘇冉,你是我的。&rdo;蘇冉終於緩緩睜開雙眼,與他帶笑的眸光相對,嗓音抖顫地一字一句道:&ldo;我知道我逃不過,只是請求你慢一點。&rdo;她已經顧不上羞恥之心了,一心只想護著肚子裡的孩子。蘇冉不明白他在說什麼,難堪地撇開頭,嘴裡卻抑出不堪的呻吟。&ldo;可以放我走了吧&rdo;她終於開口,啞著嗓子。她不恨別人,只恨自己。&ldo;知道嗎,我一點都不想傷害你,可是我不能再失去你了。&rdo;他低柔地在她耳畔落下低沉的嗓音,完美的倒三角形身影像是折磨她的意志般挺進著,&ldo;你的笑容,我已經等了太久,冉,四年多的時間夠不夠長,嗯?第一眼,我已經確定你是我的。&rdo;他的分身又緩緩撤離,感受著她緊緻的阻力。樹蔭下,車子開始微微晃動密封的車廂裡,因男人的索取和佔有而變得充滿曖昧。他挺起身,將她纖細的腳腕抓牢,挺進的力道溫柔而多情。車廂裡,交織著濃郁的歡情過後的氣息,沾染在她的衣裳上,髮絲上,臉頰上,甚至是身體的各個器官,像是一輩子都無法擺脫的枷鎖,一輩子要在這種氣息下生存。蘇冉只覺得頭&ldo;翁&rdo;地一下,這種致命的折磨比狂風驟雨來得更加令她顫抖,身體每一處的慾望都在甦醒,她心生悲哀,身為女人的悲哀,究竟還是到了什麼時候,身子永遠是最真誠的,它總會用慾望來提醒你知道,其實你的靈魂是你無法主宰的。蘇冉將眼睛閉得更緊。男人修長的手指覆上了她的小臉,低低笑著,&ldo;睜眼開著我。&rdo;閉上眼,不再看他,卻無力掙扎開他的行為。她難得的順從令厲冥禹的眼眸微微收斂了些,滾燙眸光盯著她是如何一點點吞吃他的分身,偉岸的胸膛幾乎要被眼前的刺激和難以言喻的情愫所脹滿,她幾乎要被他撐裂,他能夠清晰感受到她的溫暖和狹窄,在下意識地排斥著他、擠壓著他、承受著他。她的聲音細弱蚊子,在他再次壓下身子的時候深深吸氣,身體完全繃起來,像一張拉滿的弓,他再度撐開她,緩慢而有力,直到達到她靈魂的最深處,他才抽離,然後再進攻。蘇冉無法尖叫,身子被固定在一人寬的車座上,承受著男人故意緩慢而深入的折磨,緊閉的雙眼已經被淚水打透,她好恨,真的好恨,如果不再見這個惡魔,她也絕對不會被困在車子裡,承受著他的欺負。厲冥禹不疾不徐地拉好褲鏈,整理好一切後,拿過溼紙巾體貼地為她擦拭著狼藉,動作優雅得像是在擦拭著精美的容器一般。微涼的溼紙巾接觸到她敏感處,讓她下意識輕顫了一下,是啊,她就是他的容器,承受他發洩的容器。他、他怎麼來了?&ldo;冉&rdo;厲冥禹的唇從她臉頰劃到耳畔,溫柔低喃了她的名字,胯間的動作卻又在繼續了起來,不過可以察覺到他已經在剋制衝動了。起受人承。‐‐‐‐‐‐‐‐‐‐‐‐‐‐華麗麗分割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