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我只想得到你的原諒。&rdo;葉淵朝後一倚,&ldo;林要要,我救了你一條命,你沒還,就等於這輩子你都欠我的,你讓我怎麼原諒你?&rdo;林要要漸漸斂睫,神情寂寥。葉淵也沒什麼好說的了,起身,撂下了一句話,&ldo;你記住,你永遠都欠我的,你踩著我的痛苦去夠幸福,這輩子我都不會原諒你!&rdo;男人的腳步聲由近及遠。桌上的咖啡也漸漸涼卻了,如早已空空如也的男人氣息。又過了十幾分鍾,丁司承回來了,在她的對面坐下,見她臉色蒼白,擔憂問了句,&ldo;怎麼了?&rdo;林要要好半天才反應過來,抬眼看著對面的男人,輕輕搖了搖頭。&ldo;走吧,我們還有好多東西要買。&rdo;丁司承起身。林要要幽幽地說了句,&ldo;改天吧,我有點累了。&rdo;‐‐‐‐‐‐‐‐‐華麗麗分割線‐‐‐‐‐‐‐‐‐‐午後三點,某家茶館。陽光很燦,金亮亮地撒了窗子一片,腳下是長串的車水馬龍,室內卻有著與世隔絕的靜謐。琴聲緩慢幽靜,是古琴的聲音,與室內繚繞的沉香、茶味交織相纏,大有不問世事之感。年柏彥很準時地出現,正正好好三點,一分都不差。他身邊跟著的是許桐,手裡拎著個便捷式檔案箱。有人比他們早到。在單獨的包廂。靠窗而坐。頭戴鴨舌帽,身材矮小,目測也就一米七的樣子,肩頭瘦弱,穿著休閒,身上背了個挎包,倒是經常撲捉訊息的小道記者扮相。年柏彥擇了他的對面坐下,許桐坐在了年柏彥的身邊。瘦小男人看到了年柏彥後起身,衝著他伸了手,&ldo;年總不愧是生意人,就是準時。&rdo;年柏彥沒伸手與他相握,淡淡開口,&ldo;坐吧。&rdo;男人笑了笑,一屁股重新坐下。&ldo;東西。&rdo;年柏彥開門見山。男人從包裡拿出幾張光碟,放到了年柏彥面前。年柏彥看了一眼,神情嚴肅。許桐則在旁說了句,&ldo;我們怎麼能確保就這幾張?&rdo;男人聳聳肩膀,&ldo;我拿了錢,這些東西對我來說就沒什麼用了,留著存底做什麼?放心,我不會拿著同樣的東西勒索個沒完。年總是赫赫有名的企業家,能容忍我一次,絕對不會容忍第二次,我是個聰明人,不會給自己惹上不必要的麻煩。&rdo;許桐冷哼一聲。&ldo;許桐。&rdo;年柏彥淡淡叫了她一聲。許桐將公事包開啟,從裡面掏出支票夾,將其中一張支票放在了桌上,&ldo;這裡是五千萬。&rdo;男人接過看了一眼,下一秒錶情誇張了起來,將支票放下,&ldo;年總,您在開玩笑吧?&rdo;年柏彥無動於衷地看著他,等著他繼續說下去。&ldo;我要的可是現金!&rdo;男人眯著眼,&ldo;您拿張支票來應付我?我怎麼知道這種支票能不能兌現?&rdo;&ldo;現金?&rdo;許桐替年柏彥開口,冷笑,&ldo;五千萬現金真要是擺在你面前,怕是你這小身材也搬不動吧?&rdo;&ldo;你別管我搬得動搬不動,總之,沒有現金就是不行!&rdo;男人一字一句道。年柏彥終於開口了,不見絲毫慍怒,&ldo;你想怎樣?&rdo;&ldo;我要現金!&rdo;男人直截了當道,說話同時瞧了瞧年柏彥的神情,見他那張臉太過平靜,心裡開始沒底了,想了想又改口,&ldo;要是支票也行,不過我必須得保留一張光碟,等確認五千萬到我的賬戶上,我才會把底盤給你。&rdo;年柏彥聞言後竟淡淡地笑了,他掏出煙盒,從中拎出一根菸,叼在嘴裡,拿過火機點燃,抽了一口,再輕輕吐出,一氣呵成。那菸圈一層一層地擴散開來,青白色的煙霧將年柏彥的臉頰籠罩,隱隱的,還見他唇角微揚的弧度。&ldo;孫先生有這麼好的討價還價本事,不從商真是可惜了。&rdo;他的語氣依舊平靜,跟他吐出的菸圈一樣風輕雲淡。&ldo;年總過獎了,跟您這樣的生意人做交易,我總得多個心眼吧,您‐‐&rdo;男人的話說到這兒時突然停住了,稍稍愣了一下,緊跟著充滿警覺地瞪著年柏彥,語氣緊張,&ldo;等等,你怎麼知道我姓孫?&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