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不懂不知道,不過,褲子有些緊了,幸虧他們穿的是那種很鬆垮的訓練服,褲腳塞進了靴子,其他地方很肥,血氣方剛的男人,聽見些神馬有了反應,正常。他們聽得不是很清楚,只是忽然增大了一聲吟哦,呼喊,才能讓他們異想天開。&ldo;寶寶,咱們換個姿勢。&rdo;潘雷意猶未盡,摟著田遠翻身,把被子給他攏在身上,然後再讓他在自己腿間跳躍,田遠都快失去知覺了,天刺激,刺激的他大腦停擺,思想空白。被子裹著他的肩膀,拉住被子的兩邊,用力地拉住,保證他在腿間跳躍,還能深深地坐下,還能更加深入到他的身體,還保證他不會東倒西歪。田遠拼命搖頭,他會死的,他會死,一定會死在他的身上。不帶這麼玩的,他不能這麼欺負自己,好像沒有下一次一樣,拼命地壓榨他,他覺得前面掏空了,後邊灌滿了,再也接受不了更多。似乎到了極限,可他再一次把他弄上了雲端,越過了承受力,再一次被他頂得更深。隔壁的聲音只剩重重的呼吸了,隔壁這四個人重重喘了一口氣,呼,終於結束了。到最後,田醫生都沒多大聲音了,就像小奶貓一樣,偶爾地發出那麼一兩聲,軟軟地撓著潘雷的心。再也沒有大c黃晃動的聲音,再也沒有求饒的聲音,這四個人似乎比隔壁房間的兩口子還累,為田醫生哀悼,他辛苦了,做潘中隊的愛人,才不容易啊。其他三個人臉色有些怪異,那麼什麼,回屋了,回去了啊。嗖嗖地都回去了。他們緊繃著身體幹什麼?哎,都是沒結婚的血氣方剛的大小夥子,是不是有些刺激大發了啊。回去解決自己的需要,今晚被潘中隊刺激到的人還真多啊。白頭洗漱,鋪c黃,剛剛躺好了,隔壁又傳來聲音了。白頭恨不得捶牆,潘中隊啊,你給田醫生留口氣兒吧,你讓我睡個好覺吧,別折騰了行不行?剛剛奮戰了兩個多小時,你體力恢復得也太快了吧,又開始了。田醫生能活到明天嗎?真的會被你給撕了吧。六點鐘,起c黃哨短促地吹起來,潘雷身體本能就要坐起來,半面身子還有重量呢。趕緊放鬆身體,他動作可不能太大了,把他驚擾了可不行。昨天做得有些狠了,田遠聽見起c黃哨,只是皺了一下眉頭,攤在潘雷身上的胳膊上,佈滿大大小小的青色,紫色,紅色的痕跡。青的是他用力過去掐的,紫紅色是他啃得,紅色是他吻的。單單是胳膊上就這麼多痕跡,比說身體上了。臉色有些發白,嘴唇殷紅,他昨晚上又啃又咬,自然是腫了。昨晚做到最後,他自己都是昏過去了,給他洗澡的時候,都是他抱著洗的,站都站不穩了。癱軟在c黃上,怎麼躺都覺得身體疼,潘雷乾脆把他摟在懷裡,讓他睡在自己的身上,他才深深沉睡。這才睡了多久啊,不能再折騰他了,好好休息吧。雙人被子很大,讓他蓋著一半,躺著一半,這樣他就不會覺得c黃板太硬隔著骨頭了。把他額頭的頭髮撥到一邊,留下一個親吻,把被子給他蓋到耳朵上,露出嘴巴鼻子可以呼吸。不讓外邊的聲音吵到他。小心地起c黃,小心地穿衣服,窗簾也不拉開,小心地開門,然後,屏著呼吸帶上門,鎖門的時候都是很小心很小心。到了門外才長舒一口氣,他宿舍不能讓任何人進去,他這口子在被子裡睡覺可是光著呢,這身體可不能讓別人看去了。潘雷揹著手往看臺上一劃,威風凜凜,白頭頂著一對大黑眼圈,怨恨地看了一眼他,心裡有苦說不出,他不能說,潘對啊,求你了,晚上別折騰田醫生了,太刺激了,c黃板搖晃到凌晨兩點,你還要不要他活了?你還要不要我活了?兩點以後才能睡,這才幾個小時啊,又開始一天的訓練了,我也太命苦了。不帶玩連坐的呀,那是非法的酷刑,咱文明社會,文明一點行不?體諒一些隔壁的讓你吧。奮戰到那麼晚的人,怎麼精神頭比誰都足啊,真的是滿面春風,桃花依舊笑春風啊。田醫生起不來了吧,三兩天都出不了宿舍了吧,可憐的,好好的溫文儒雅的田醫生,遇上一頭野狼,主要被啃被吃被壓榨啊。可憐的不是他,是田醫生才對啊。&ldo;今天,去炮兵連的場地開始訓練,向左轉,起步跑!&rdo;每天早上,特種兵都會有一萬米的跑步,一小時的抗打擊訓練,然後開始早飯。訓練肯定要喊口號的,洪亮的口號聲,代表這一天的精氣神,越是洪亮越好。可是,這些洪亮的一二三四,太熱鬧,聲音太大,會吵到他宿舍裡那口子的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