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木啊,你這是在用疾言厲色撒嬌嗎?林木眼睛一轉,對上潘革。&ldo;把警察撤了,我不需要任何保護。&rdo;得,這死孩子還會遷怒了。潘革擺了一下手,不跟這兔崽子計較。誰讓林木跟潘雷一樣,叫他二哥,是他不是血緣的兄弟呢。&ldo;給陳澤包紮一下,脖子上劃了一道。&rdo;&ldo;大半夜的偷雞摸狗去了?身手不利索留下的後遺症吧。&rdo;林木站起身,扳過陳澤的腦袋,一看,脖子上帶著一道血痕。傷口很整齊,一看就是利器劃傷。&ldo;幹什麼去了?怎麼搞的?&rdo;拿過雙氧水就給陳澤消毒,陳澤很乖的坐在那。林木雖然對他疾言厲色,可是仔細吧嗒一下,他這話裡都是滿滿的關心啊。不等陳澤開口,潘革開口了。&ldo;幫你報仇去了。剛才他砸了孔斌的店,叫來一個偵察連幫忙,然後司令員也來了,下了死命令,一定要從快審判孔斌,孔斌完蛋了,這些都是陳澤的功勞啊,你對救命恩人就不能柔和一點啊。他可是為了你在生死之間走了一趟,據他的戰友描述,他被孔斌用刀子威脅,看見這道傷口沒有,那就是孔斌威脅他的時候劃傷的。你看看人家為你做了多少啊,你還這麼兇。你不知道吧,真的是太痛快了,陳澤算是幫你報仇雪恨了。你安全了,孔斌伏法了。這都是陳澤的功勞啊。&rdo;林木給陳澤消毒的動作一停頓,有些難以置信?&ldo;你大晚上的,就折騰這事兒去了?&rdo;一個晚上,翻天覆地了。那個囂張的不可一世的孔斌,就這麼被抓了?他都沒來得及想清對策的時候,陳澤已經解除了他的危險?這男人行動速度也太快了吧。動靜鬧得也太大了吧,真的把軍區牽扯進來?司令員都出現了?桃花眼都瞪大了,直勾勾地看著陳澤,難以置信啊。陳澤嘿嘿一笑。&ldo;我不能讓你被襲擊啊,我好不容易才遇上我愛的人,我在不護著,誰護著?這事兒本來就該我做啊,自已愛人自己疼,自己寵,自已保護。這事兒肯定越早解決越好,難道我還捨得讓你破塊皮兒啊。那不是摘我心肝兒嗎?&rdo;說得理直氣壯啊,是啊,這本來就是自己該做的事兒,自已家的自己愛,自已照顧,不用別人來幫忙。&ldo;林木啊,遇上一個為你豁出去一切的人,真的不錯了。&rdo;林木看著陳澤的眼睛,那是疼愛,是喜悅,是包容。潘革的話,讓林木低下眼睛。&ldo;潘革,你不忙啊。&rdo;林木還是羞澀?額,反正他是不太願意在哥們面前提這種事兒,潘革這話聽聽,就跟一個親哥對妹妹說,找個好人你就嫁了吧。不是養不起你,是有人這般愛你,挺不錯的了。這不對啊,潘哥幹嘛對他用這種口氣說話啊。他才不嫁啊。潘革清咳了一下,林木一直都那麼驕傲,感情的事兒啊,他們身為哥們,還是點到為止的好。&ldo;我去警察局了,孔斌被抓,眾黨羽一起抓了,我要連根拔掉這個毒瘤。林木,你對陳澤態度好點。陳澤,我先走了啊,有事打電話。&rdo;陳澤對他揮揮手。&ldo;忙去吧,司令可說了,從嚴從重加快審判啊,別給這狗東西翻身的機會。&rdo;&ldo;放心吧,這次我直接弄死他。&rdo;潘革對兩個人點點頭,轉身離開。陳澤坐到椅子上,歪著脖子。現在就他們倆了,他受傷了,陳澤就又開始恢復本性了,撒嬌唄,會得到更多照顧吧。&ldo;疼,殿下,你快看看,是不是傷著血管了啊,怎麼一直出血啊。&rdo;林木雙氧水站到他的傷口。陳澤痛得叫出來了。&ldo;啊,這什麼東西啊,疼死我了。&rdo;林木動作變輕,小心冀冀的刷過一層雙氧水,接去殘留的血,其實已經不流血了,但是傷口有些長,至少有七厘米,淺淺的一道傷。&ldo;你,你去砸了孔斌的店,還調來部隊?&rdo;&ldo;我故意的。誰讓他送你免子,還派人暗殺你啊。這口氣我是咽不下去。再者說,他一天不剷除,你就多一份危險。我真怕你渾身鮮血,潘革說,現在他很棘手,警察抓了他一次那麼多人為他說情,既然如此,那我就只能調動軍隊了。&rdo;&ldo;這麼做,會不會有處分?&rdo;&ldo;放心吧,沒事兒,我辦的完美得很。所有人都認為是他威脅軍人,侮ru軍人。你別擔心了,我真的不會受到什麼處分。再者說,就算是有處分,可跟你相比,那算什麼啊,你安全了,最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