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澤抬著眼睛看著林木,冰山一樣的林木啊,似乎有融化的樣子了。這就是好現象,陳澤笑呵呵的,手就這麼放到他的腰上,成為一個用胳膊圍起來的世界,把他的小木頭圈在裡邊。林木動了一下身體,這個親密,他接受的有些困難,本想扭身躲開,可一看到那條傷口,陳澤毫不在乎的對他說著,處分跟你比起來,算什麼啊。他的動作就僵住了,就沒有躲開。 親親親,親一下好難吧陳澤就這麼鬆鬆垮垮的摟著,抬著頭看著林木,他這也算是一種試探,如果他毫不猶豫地走了,不讓他抱,那就說明,林木真的是討厭他,做再多,林木也是討厭他。他要是不躲閃,那,就有戲。給林木自己選擇的機會。林木沒走開,就這麼老實的讓他抱了。陳澤雙眼放光,餓狼一樣啊。&ldo;我說過,誰也不能動你分毫,就連你自己都不能傷害自己。孔斌吃了椎心豹子膽,那他就要接受懲罰。你是我的,愛你是我的事兒,保護你也是我的事兒,你的事兒就是我的事兒,從今以後,你的安全,你的幸福,你的快樂,你的生活,都歸我管了。&rdo;陳澤很拽的,拽的二五八萬的發下號令,從今以後,你歸我管。&ldo;放屁,誰歸你管?管好自己就不錯了,看看你這個樣子,折騰一晚上,帶傷回來,我都懷疑你是不是從特種部隊下來的了。做好了,把脖子歪過去。我給你上藥。&rdo;林木推了一下他的肩膀。卻沒有走開,反而繼續給他消毒。&ldo;就要管,你可是我的小木頭,我的王子殿下。我愛惜著呢,寶貝兒著呢。誰敢動一下,我剁了誰的爪子。&rdo;&ldo;土匪啊你。&rdo;林木瞪了他一眼。陳澤已經開始往潘雷方向發展了啊。匪氣十足。他在他手下面前那股子裝出來的威嚴呢,那種斯文相呢。&ldo;特種大隊就是土匪窩,我是土匪的前輩啊。&rdo;陳澤很無辜啊,這不管他的事幾啊,特種大隊出的就是土匪啊。不信拎出來看看,隨便一個都能上山的。&ldo;胡說八道。&rdo;林木有些被他氣笑了,推了他一下,把他的脖子歪過去,繼續消毒。彎著腰,坐著的陳澤沒有他高,他要給他消毒包紮,只能彎著腰。靠的很近,林木的鼻子離陳澤的脖子也就十厘米左右,呼吸都能噴到陳澤的面板上。陳澤稍微眯起眼睛,深呼吸,那是一種消毒水的味道,醫院裡特有的消毒水的味道。有人聞到這種味道會神經緊張,可這種味道來自於林木,他就跟聞到了迷魂散一樣,就跟磕了藥一樣,飄飄欲仙了。胳膊收緊,這麼一用力,結實的手臂就把林木整個抱進懷裡。&ldo;別鬧。&rdo;林木一手的棉籤,一手的雙氧水,踉蹌一步,就被他抱緊了,他只能用手時抵在他的肩頭。斥責一句,可是,似乎沒啥力度。&ldo;我想你了。&rdo;陳澤老臉不要了,揉著林木的白大褂包裹的胸口,跟個孩子一樣撒嬌。&ldo;滾。&rdo;林木耳朵紅了,斥責著。可聲音裡沒有以前的嚴厲,變得發軟了。&ldo;滾哪去?滾到你懷裡啊。&rdo;陳澤壞笑著,可勁的用他那個大腦袋往林木懷裡拱呀拱,跟孩子一樣用腦袋頂著母親的懷抱,撒嬌著。&ldo;放開我,再不放我把這一瓶的消毒水都潑你身上。&rdo;&ldo;就會罵我,你算算多長時間了?昨晚上到現在,十幾個小時沒看見你了,你說我想不想你?一分鐘離開我都想的抓心撓肝的。你想想昨晚上你怎麼對我的?要不是因為我喜歡你,你那麼說話,我早就生氣了。誰讓我喜歡呢,你說啥我都聽著唄。為了你我忙了一晚上,還利用職權呢,我真的要上了軍事法庭,你可就沒有我這麼個人愛你了,你就不想我啊。&rdo;大腦袋在林木懷裡揉呀蹭呀,蹭的林木快炸毛了,聲音悶悶的,聽上去怪可憐的,就跟跟媽媽要糖吃,媽媽不給買一樣。三十幾歲的大老爺們了,你不是五歲的孩子,至於的嗎啊,至於這麼委屈百轉的訴苦,至於利用林木的愧疚啊?要不要臉?跟土匪說要臉?那不是對牛彈琴一樣嗎?林木真的有些火了,蹭個毛線啊,你大爺的往哪揉呢啊。你的爪子往哪放呢。額,這個是陳澤的情不自禁啊,他把臉往林木懷裡蹭,蹭著蹭著,他就蹭到了林木胸口的小果子那,那大臉蛋子揉啊,蹭啊,嘴巴也不老實啊,埋在他的懷裡狠狠地呼吸,重重的喘氣兒,所有熱度都噴進林木的胸口,林木一直低體溫,被這種熱氣燙著了,很不痛快,後背而上攢起來雞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