統一的,上檔次的著裝,儘量斯文的談吐,會識字會寫字,還有熱情周到的服務,使得少年們的生意越做越紅火。他們做得紅火,免不了有人也盯了上了碼頭這一塊。而羅子出面,盧縈出策,在經過幾個回合地較量後,江州碼頭漸漸成了他們的地盤。這個時候,羅子朝漢陽去了一封信,又招來了二三十個乞丐。為了迎接他們地到來,盧縈還特意在庶民區又租了一處大院子。她下了規定,只有經過考驗,最有能力的人,才能住進她這間大院子,得到她親自教導的機會。當冬天漸漸過去,又一年的春日來臨時,及笄二個月,實歲十六,虛歲已是十七的盧縈,或招或控制,手底下已有了百多號人。不但掌握了整個江州碼頭的送客生意,連同這片碼頭的商旅運送,也得經過她的手。更因為與管制碼頭的官吏關係處理得好,盧縈的人,還兼任這碼頭的管理,安全等工作。同時,她手頭上不但有了六七十多頭驢,還新添了三十輛驢車。與此同時,盧縈手頭上的黃金,已達到了四百六十兩之數。手頭上有了足夠進入另外一個領域的錢財後,盧縈想,得求名了。這一天,綺香樓船隊在江州碼頭停泊。這隻船隊,通常不會停泊,而一但停泊,便會向所在的富戶權貴,展示那讓人垂涎的美人,音樂,還有歌舞。半年來只是悶聲發財的盧縈,這一天,換上她那襲銀白色的長袍,打扮得宛如一個翩翩郎君,坐在牛車上,跟在川流不息的人群后面,來到了碼頭處。此時的江州碼頭,別的船隻已停得遠遠的,只有那綺香樓的船隻,一字排開,幾乎佔據了整個碼頭。船隻上紅燈結綵,胭脂流香,與初春的風纏在一起,給人無盡的纏綿。盧縈的牛車剛剛停下,她便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喚道:&ldo;盧氏?&rdo;盧縈迴頭,她對上了坐在馬車中的執六。見到他,盧縈下意識的尋去,很快的,她在那輛黑色卻透著豪奢的馬車中,看到了貴人那張俊美無疇的面容。就在她向他看去時,貴人轉過頭來,定定地迎上了她的目光。四目相對,盧縈朝著貴人露出雪白的牙齒,燦然一笑!☆、禮物盧縈這一笑,特別燦爛,燦爛中甚至夾著一種沒心沒肺的張揚瀟灑。發生在她身上的一切事情,無論大小,執六都很清楚。越是清楚,越是讓他覺得,眼前這個把男袍穿得越來越筆挺,氣質一天比一天更清冷優雅的姑子,是個讓人無法不正眼相看的人。盯著盧縈,貴人雙眼慢慢一眯,他朝她點了點頭,示意她靠近。盧縈下了牛車,風度翩翩地向他走近。靠著貴人的馬車,盧縈懶得行禮,只是斜倚其上,挑著眸子,優雅快樂地向貴人說道:&ldo;好久不見了,主公一切可好?&rdo;對上貴人兀自打量她的目光,盧縈一樂,她笑眯眯地說道:&ldo;敢叫主公得知,盧文現在一切都好。我住的那地兒,人人都知我只是一個小商人,卻摸不清我的底,對我可客氣呢。&rdo;說到這裡,她伸頭瞅向貴人身後,&ldo;有酒麼?我口渴了,來一盅吧。&rdo;貴人瞟了她一眼,淡淡命令道:&ldo;上來。&rdo;盧縈側頭閒閒地看著他。他面無表情的淡淡地看著她。好一會,盧縈嘆了一口氣,嘀咕著向馬車上爬去,&ldo;好吧。讓人看到我上了主公你的車,可別又怪我借你的勢了。&rdo;徑直在貴人的對面舒服地坐下,盧縈懶洋洋地一靠,嘆道:&ldo;真舒服。這半年來忙得天昏地暗,都忘記享受了。&rdo;說罷,她轉過身去,從車壁間拿出一盅酒,給自己倒了一盅後,小小抿了一口。這酒太濃,盧縈喝不慣,因此她皺起了眉頭。見到貴人盯向自己,她把酒盅朝他晃了晃,&ldo;要不要也來一盅?&rdo;他沒有回答,盧縈也懶得再問。她把手中酒信手潑了,重新又換了一種淡的。這一次的酒,顯然很合她的胃口,盧縈小口小口地抿了起來。喝了一盅後,盧縈懶洋洋地靠著車壁,雙頰微紅,靜靜地眯著眼瞅著貴人直笑。看她雙眼微餳的樣子,似乎隨時可以睡著。貴人開口了,&ldo;多久沒有睡過好覺?&rdo;因有點倦怠,盧縈的聲音軟而低,透著種慵懶中的媚,&ldo;一個月了……我想讓他們早日獨擋一面,我自己好空出閒暇來,這一個月都忙到子夜。&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