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眾人紛紛點頭,議論紛紛時,被柳婧在幾處穴道上推拿了一番的柳文景,這時早已坐起,許久沒有咳嗽的他傳出了虛弱的聲音,&ldo;讓我問一句。&rdo;見到最主要的人開口了,四下一靜,同時向他看去。這時,柳文景在珠兒地扶持下慢慢坐直,只見他召來一對五六歲左右的雙生兒女,在孩子巴巴望來的目光中,柳文景板著臉,盡力威嚴地問道:&ldo;珍兒,上一次你說,你看見謝叔叔從你母親房中出來,是不是真的?&rdo;小女孩楞楞地看著父親,怔怔地點了點頭,小小聲說道:&ldo;是真的。&rdo;&ldo;好珍兒。&rdo;柳文景轉向同樣五六歲的小男孩,輕聲問道:&ldo;禮兒,你告訴父親,你謝叔叔抱著你時,叫你什麼?&rdo;男孩看了看這個,看了看那個,在對上父親威嚴的神情時,他最後還是瑟縮著說道:&ldo;叔叔,叔叔叫我兒子……&rdo;四下譁聲一片,至此,真相完全大白!於大張氏慌亂地叫道:&ldo;夫君,孩子什麼也不懂,他們是瞎說。&rdo;一會又是,&ldo;夫君,你別信他們的,你不要信他們&rdo;的叫聲中,柳文景轉向了柳婧,只見他張著嘴,呼吸費力地說道:&ldo;這位夫人,在下要借你的手下,把這些姦夫淫婦拿下了……&rdo;不等他說完,柳婧已清聲說道:&ldo;好!&rdo;只見她含著滿意的笑,頭也不回地命令道:&ldo;把他們通通拿了‐‐&rdo;☆、最後的處理大張氏正要尖叫,那謝郎見勢不妙剛剛急步後退,柳婧的護衛們便出動了,眾人只見眼前一閃,然後便是撲通撲通一陣摔地聲傳來,再然後,眾圍觀者發現自己被人用一股柔力推出了房間,再然後,房門砰的一聲給重重關上!散在外面的圍觀者,見到人家這架式是關上門來算帳,便一個個議論紛紛地散了開來。他們一走,張景等人也依次退出,最後,柳婧也走了出來。在留下兩個護衛盯著裡面後,柳婧走出幾步。走到花園中,柳婧回頭看了一眼廂房中,突然說道:&ldo;這種家宅事最是無趣了!一個個女人用盡了心機算計別的女人,算計自己的丈夫,真沒勁!&rdo;刑秀笑道:&ldo;公主殿下放心,等你把鄧九郎擒到了公主府後,他的家宅事就牽扯不到你了。&rdo;這人最喜歡譏笑她了。柳婧瞪了刑秀一眼,突然迷惘地說道:&ldo;房中那個姓柳的,好似有一點面熟。&rdo;頓了頓,她在眾護衛看來時,說道:&ldo;他五官與我父親有點像,我懷疑他是我那個庶兄柳文景。&rdo;就在這時,突然間,廂房裡傳來那個中氣不足,卻異常壓抑憤怒地咆哮聲,&ldo;你說!你說!我哪一點對你不好?這麼多年了?便是養一條狗養一條牛,也能有感情了,你這毒婦倒好,吃我的用我的,還拿著我的養漢子,還生下兩個野種讓我受ru!&rdo;聽著裡面那柳郎近乎悲鳴的嘶吼聲,一側刑秀突然說道:&ldo;這人行商不錯,可看女人還真有問題,那張氏一看就是水性揚花的,他還給迷成那樣!&rdo;&ldo;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rdo;霍焉突然看了一眼柳婧,低嘆出聲。就在這時,大張氏委屈又有著幾分誘惑力的哭聲急急地傳來,&ldo;夫君,夫君。你別怪我,都是姓謝的引誘的我……&rdo;又過了一會,也不知那柳郎說了什麼,裡面的大小張氏竟是尖著嗓子對罵起來。聽著那一句句惡毒的咒語,蕭文軒大步走來,朝著柳婧笑道:&ldo;那姓柳的也不是全然愚蠢,他只說了一句,如果小張氏把她姐姐做過的事都供出來,還願意到朝堂做證的話,就饒了她一命。結果這剛才還相親相愛的姐妹倆就成仇家了。&rdo;柳婧側耳聽著裡面那柳郎。還有他的婢妾珠兒在哭。不由問道:&ldo;小張氏說了什麼?這兩人怎麼哭起來了?&rdo;&ldo;還有什麼?&rdo;蕭文軒不屑的扁了扁嘴,道:&ldo;姓柳的只有這婢妾生的才是自己骨血,卻任由那毒婦作踐多年,現在陡然聽聞。哪能不哭?到是那個珠兒,還真是個好女子!&rdo;柳婧聽到這裡,不由再次說道:&ldo;這後宅的事,當真無趣得很。&rdo;於是,她又招得眾護衛瞅著她直笑。廂房裡面的動靜越來越大,也許是氣得狠了,病得不成樣的柳文景,這時倒有了點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