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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韞韜就說:「那行,別搞成和何君那樣就成。」「哪能呢?」韌子說,「叔先生不是那樣的人。」鬱韞韜也說不上來,他畢竟也不是特別瞭解情況,但就說:「我這話你可能不愛聽。但我自己覺得你還是別讓叔總摻和進來比較好。畢竟,這是你和顧曉山兩個人的事。」韌子想了想,也覺得鬱韞韜說得很對。「我這樣強勢助攻一波,把這兩人撮合一起了,那不傻眼了?」韌子想明白了,「哈,我也不傻啊!」自認「不傻」的鬱韞韌覺得給顧曉山的告白應該自己來,不過約定了叔先生的採摘葡萄還是要去的。畢竟這也是他告白的一環,更何況他也答應了別人在先。他調好了鬧鐘睡覺。一大早,天沒亮就按照和叔敬儀定好的時間起床。叔敬儀稱這種葡萄要在日出前採摘。而不事生產的鬱韞韌但作為鬱氏酒業的副總,好歹還是知道確實有些特定種類的葡萄酒有這個要求。採摘葡萄要在天亮前進行,因為太陽出來的話某程度上會破壞成品的風味。鬱韞韌凌晨四點出現在莊園的後門,管家掌著燈去迎接他,笑著說:「叔先生一直在等著了。」韌子忽然有種大半夜和別人偷情幽會的錯覺。莊園背後有一片不大不小的葡萄園,用於叔敬儀的釀酒。韌子頭上戴著配備電筒的帽子,手上帶著手套,腰間還挎著一個竹籃子,和叔敬儀一起採摘葡萄。對於新手韌子的笨手笨腳,叔敬儀倒是很有耐心地指導,只是叮囑:「旁的都不重要。爛掉的葡萄就扔掉可以了。不用替我心疼、省錢。」韌子便按照指導,慢慢的,把葡萄一串一串地剪下來。若有壞的,不管是它原本就爛掉了,還是被他不小心捏爛的,他都棄之不顧,充分發揮「出自鬱家的紅酒就是奢侈品」的精神。摘著摘著,韌子也覺得無聊,就跟一旁的叔敬儀搭話:「說起來,您還沒告訴我您到底多少歲呢?」「就這麼直白地問嗎?」叔敬儀笑道,「如果我是一名女士,你也這樣直白的問嗎?」「嘖,這怎麼能一樣?女士就是女士,爺們就是爺們啊。」韌子不以為意,「如果您是一名女士,我怎麼會和你同一個車廂睡覺、大半夜單獨會面呢?」「對,」叔敬儀扶了扶韌子的帽子,「或許你真的應該考慮一下這個問題。」「什、什麼問題?」韌子腦裡一片漿糊。叔敬儀說道:「我是一個單身漢。」「嗯,」韌子點頭,「是的。」「你也是一個單身漢。」叔敬儀頓了頓,又問,「你覺得兩個單身漢在一起適合做什麼?」「這個……」韌子想起自己和黑仔等損友在一起經常做的事,答道,「賭啊,飲啊,嗨啊,當然,我不嫖的。如果你想找嫖友的話……」叔敬儀忍不住笑了,又有點無奈說:「我不是這個意思……」「那還好。」韌子也放心了,說,「我還以為你想拉我去嫖呢。」「我不會有這種想法。」叔敬儀斷然答道。「哦,那還挺好的。」韌子笑笑,「我也知道你不是這樣的人。」叔敬儀笑著問:「你又知道我是怎樣的人呢?」韌子答:「我感覺你是一個頗有教養的紳士。」「那你就大錯特錯了。」叔敬儀搖搖頭。韌子也挺驚訝的:「你這話我很難理解!難道你還要說自己沒有教養嗎?」「是的,這又有什麼不可以承認的?」叔敬儀答,「熟悉我的人都知道,我的家庭教育非常欠缺。父親是個打靶仔,母親是個女表子。」這突如其來的剖白讓韌子嚇得手裡的葡萄都要掉了:「啊……啊,這個……這個也是可以隨便說的嗎?」叔敬儀笑起來,眉眼彎彎的:「我自己可以說。」言下之意就是,別人說的話額特麼就恁死他。韌子並未讀懂叔敬儀的言下之意,但尚幸韌子是不會講得出「你媽是個婊」這種話的人,算是免於一劫。叔敬儀見韌子不適,便又輕輕將話題抽了回來:「我覺得咱們採摘得差不多了,可以進入下一步工序。」 「下一步?是要開始釀了嗎?」韌子好奇地問道。葡萄院內有一個小作坊,因為叔敬儀的提前示意,早亮著燈,有專業人士等著了。其實他倆採摘得也不多,但也無妨,他們也不用釀一缸酒,少許就夠了,不過是意思意思的消遣。叔敬儀將採到的葡萄分成兩籃子,一籃子遞給了專業人士,一籃子留了下來。韌子問道:「為什麼要分兩籃子?」叔敬儀說:「咱們說好了要給顧曉山送禮,所以就一起釀送給顧曉山的禮物。至於我的,你採了葡萄,我就很滿足了,別的倒不要緊。」最大的原因是叔敬儀覺得專業人士做的比較靠譜。因為最終成品不會進入自己的消化系統,卻會進入「情敵」的消化系統,加上這個點也挺困的,叔敬儀對這瓶葡萄酒的製作算是極為潦草。韌子這麼粗枝大葉的人都有點看不下去了:「就這樣隨便一扔搗一會兒就齊活了?」叔敬儀說:「咱們農家自釀酒是沒那麼多講究的。」韌子接受了這個說法。裝罐之後,叔敬儀便和韌子離開了農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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