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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敬儀原本還想逗逗韌子,問韌子「我的備註是什麼」,聽韌子傻愣愣地喊聲「老公」的,然後他就可以心情大好地甩鍋說這是別人的卡,他用的也是別人的舊卡,可能是一對夫妻的吧。可惜這計劃泡湯了。顧曉山跟叔敬儀假模假樣地寒暄了兩句,彼此笑嘻嘻地道別,掛了電話。顧曉山到了餐廳邊上,招呼了一下餐廳經理。餐廳經理很快就給拿來了一張新的本地si卡,顧曉山徑自給韌子換了。韌子看著顧曉山換si卡的動作,問道:「怎麼了嗎?」顧曉山笑笑:「你不是說那張卡有鬼麼?」韌子也想不明白:「不應該是我的手機有鬼嗎?」顧曉山說:「應該是si卡上存號了。所以說不要用別人的舊si卡,這得多尷尬。我給你弄張新的了,也存上我的本地號了,可別弄丟。」韌子把手機拿回來,也沒注意了,便問:「那到底『老公』是誰呀?」顧曉山是打死也無法在這個問題下答出「叔敬儀」三個字的。顧曉山答道:「你那si卡別人用過的,存了備註。可能叔敬儀是誰的老公吧?」韌子一點也不在意叔敬儀是誰的老公,他就想著做眼前這個男人的老公。顧曉山大概在酒店房間裡洗過澡了,牛仔風的裝扮已換下,穿上了平常的t恤,顯得很年輕也很精神,像個大學生似的。韌子想著自己身上還穿著那件大號的襯衫,便有些不自在。顧曉山看著他穿這衣服也挺不自在的,只說:「你不冷呢?衣服不好好穿,剛在車上就想說你,紐扣給扣起來!」韌子便聽話地把衣服扣起,嘀咕道:「我看你們都這樣穿的啊。」顧曉山給點了菜,轉頭又跟韌子說:「叔敬儀剛剛上你房間找你做什麼?他不是說回去了嗎?」韌子答道:「沒啥,他說落下了東西。」顧曉山也是沒好氣地揶揄:「該不是『落下了你』之類的話吧?」韌子露出了驚訝的表情。顧曉山沒想到這叔總這麼不要臉,臉上有些繃不住了,但看著菜上了,他也習慣性地對侍應露出假客氣的微笑,算是保住了他的表情管理。顧曉山一邊拿起勺子吃湯,一邊問:「他還真的這麼說啊?」韌子答道:「沒,他是說落下了衣服。」顧曉山皺起眉:「什麼衣服?」韌子比劃了一下自己:「我借了他衣服穿啊。你沒覺得尺寸有點不合適嗎?」顧曉山斷然答:「太不合適了。」韌子沒想到顧曉山說得那麼直接,於是也有些困惑了,朝玻璃窗看自己的影子,一邊撥了自己的劉海,說:「有那麼不合適嗎?我覺得還挺好看的。」顧曉山說:「你穿人家的衣服做什麼?」韌子答:「我沒這樣的衣服啊!」「那去買呀。」「上哪兒買去呀?」韌子嘟囔,「你這個地兒鳥不拉屎的。我想吃的那款動物餅乾都沒找到呢!」顧曉山一怔,想著這兒還挺鳥不拉屎的,買個東西不容易。他們酒店的採購也都是一週一回,大貨車運上來的。雖然是高階酒店,但客人需要的東西也經常有提供不到的,但因為地理位置的緣故,多數客人也都很理解。當然,如果客人有什麼東西真的非常想要的話,加服務費也能給他辦到。但其實現在也不屬於這個狀況。韌子並沒有非常想要一套新衣服或是一盒動物餅乾。可顧曉山忽然就很想給他辦到。衣服的話,倒是好解決。這兒是有服裝店的,問題是那個動物餅乾……有一種極為無聊卻又強烈的衝動購物慾在顧曉山的心中騰起。就算韌子沒說清楚明白,顧曉山也立即意會到韌子想吃的是什麼餅乾。他給經理發了資訊,詳細說明了餅乾的口味和牌子,吩咐立即叫司機開車下山採購。經理回覆:「今晚要修路,沒法發車。明早一大早去購買可以嗎?」若在平時,也就算了,顧曉山現在頭腦發熱中,居然發了條:「不是有直升機嗎?」經理一怔,納罕是哪位秘密入住酒店的達官貴人大半夜的要吃動物餅乾。為此,經理還親自來到餐廳跟顧曉山當面確認。顧曉山不得不繞過韌子,離開座位跟經理確認了這件事。當直升機轟隆隆地轉的時候,整個酒店大堂都能聽見動靜。韌子聽見了,也覺得好奇怪:「大半夜的誰開直升機啊?」想著,又看到直升機身上赫然印著酒店的logo,韌子聯想到剛剛顧曉山和經理神神秘秘的,便問顧曉山說:「你們有急事啊?」顧曉山忽然有種難言的靦腆,便含糊地點頭:「嗯。」靦腆,這種情感對顧曉山來說非常陌生,這讓顧曉山甚至有些不知所措。韌子便道:「也是,沒有急事誰大半夜開直升機啊?閒得慌啊?像我這種沒頭腦的也做不出這種事。」顧曉山噎了一下:「嗯,話也不能這麼說……」韌子想了想,點頭說:「嗯,也對,我什麼事做不出來?」「噗嗤。」顧曉山忍不住笑了一下,也不知道為什麼。他將手放開,往椅背上攤了,捏了捏自己的肩膀,才發現痠痛無比。最近確實挺累的。最近確實肩上都是負擔——工作很忙,飛機、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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