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去哪兒了?」智宣問。「嗯唔……」韌子又開始煎熬起來,糾結地咬著吸管。智宣呵呵笑了,說:「行,不說也行。橫豎你自己跟顧曉山交代清楚就好。」韌子便問智宣:「你以前倒是經常去夜場的,玩得也很嗨,我哥知道嗎?」「你問這個做什麼?」智宣皺起眉來。韌子想了想,說:「你這麼內向,又老是神神秘秘的,肯定有很多事瞞著老哥吧?你是怎麼做到的?」智宣當然是抵死不認:「你說什麼呢?我怎麼可能有事瞞著你哥呢?別胡說!」「啊……」韌子半信半疑,「真的嗎?你難道一句話都沒瞞過他?」智宣一臉坦然地說:「當然,伴侶之間貴乎坦誠。」韌子差點就信了。智宣見韌子不肯鬆口,便也不十分逼他,想著他到底是別人的男朋友,又只是別人的親兄弟,他這個逼急了,就裡外不是人了,真要操心還是交給顧曉山或者鬱韞韜吧。智宣喝光了杯中的飲料,就走開了。當他走到車庫附近的時候,就被人叫住了。他一回頭,便見鬱韞韜在陽光下流著汗走來,袖子挽起,露出了手臂結實的肌肉,叫智宣很願意摸上一摸。「怎麼了?熱成這樣?去哪兒了?」智宣也是隨便就伸手摸上了鬱韞韜的肌肉,還捏了一把。鬱韞韜倒沒在意被戀人「揩油」的事,只一臉嚴肅的:「我知道昨晚發生什麼了!」智宣一怔:「你也太厲害了吧?」被戀人這麼誇讚,鬱韞韜特別自豪:「當然!」說著,鬱韞韜開啟了手機,給智宣看了一張照片。照片中的人正是約韌子去讀書會的朋友,全身赤裸,手裡拿著牌子遮住重點部位,那牌子上寫著:「我是狗。」「怎麼回事?」智宣驚訝地說。鬱韞韜笑著說:「捉他黃腳雞啊!」智宣懵了:「你是捉黃腳雞捉上癮了?」「誒,不是,這是以其人之道還施彼身!」鬱韞韜解釋說,「我查到昨天韌子先被這個粉腸騙去了讀書會,然後按照手機gps定位記錄,他沒在讀書會呆多久,就去了一家量販式ktv,之後就去了酒店了。再之後才回來的。」智宣聽完這話,很快抓住了「重點」:「你怎麼會有韌子的手機gps定位記錄?」「不是我啊,」鬱韞韜趕緊撇清,「是顧曉山有啊。」「他怎麼會有韌子的gps定位記錄?」智宣感覺莫名。「怕他走丟了唄!」鬱韞韜居然是站在顧曉山那邊的,「這擔心也是不無道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