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抽菸。對於「犯惡心」這件事,鬱老爺也在陽臺說出了自己的見解:「那個時候的事情,你不是很瞭解情況。唐果果這行為啊,別說是顧曉山那麼一丁點的人兒,就是老顧也留下心理陰影到現在,不敢搞什麼婚戀的事情了。」鬱韞韜是不大采信韌子的話的,但老爸的話他是聽得進的,因此大為驚訝:「那……那這個唐果果,真是個……」想到說髒話也不好,鬱韞韜便窒了一下,才說:「那……她真是個人物啊!」「哼。」鬱老爺想起這個女人也覺得挺噁心的,只說,「那可不是嗎?我看這兒子被這老母搞慘了,童年陰影了,掰不過來也很正常。」「話雖如此啊。」鬱韞韜還是不太信服,「真吐了出來也太誇張了?就顧曉山那樣子,雖然我挺討厭的——但事實上這些年來多少人要排著隊給他告白啊?他這也吐、那也吐的,不得完了?」鬱老爺點點頭,吸了一口煙,說:「我覺得也對。這事情吧,我覺得也跟那瓶紅酒有關係。但韌子也講了,顧曉山親口說了噁心,這可不是假的!那就是酒有問題的真的,顧曉山跟他老爹一樣被鬧得二十多年不敢碰婚戀的事兒了,也是真的。」這話說得有理有據的,鬱韞韜尋思一番,也算理解了,點點頭:「怪不得了。我看顧家兩父子在這方面都挺奇怪的,敢情是有陰影啊。那這可難辦了吧?」鬱老爺也挺滄桑的,吐著菸圈,望著天空發呆。鬱韞韜嘆了口氣:「你說這韌子搞什麼,好好的直男不做,做基佬。做基佬也不找個省心的,偏偏向難度挑戰!搞得我們兩個跟著鬧心,比自己追物件還麻煩!」鬱老爺一咬牙說:「可不是!我要是他,哪有那麼麻煩!」「可不是!」鬱韞韜也和鬱老爺想到一處去了。然而礙於手段不太合法,不能夠堂而皇之地說出來。鬱韞韜忽然道:「那麼……您有帶硬幣嗎?」「都什麼年代了,我們可是什麼人物,誰身上還揣個鋼鏰兒?」鬱老爺一邊說著,卻還一邊下意識地探索了自己的口袋,然後意料之外地尋找道一枚冰冷的鋼鏰——不知道在他的內袋裡裝了多久了。也想不起來是什麼時候放進去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