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爺服侍喂藥,她呢,就是一個擺設,一直甩著雙手,無所事事的乾站著。單心點了點,說道:“夫人如果覺得站得累,不是有椅子嗎?”“不是站和做坐的問題啊。”巫白雨欲哭無淚。單心笑了笑:“我懂夫人的意思,但是,還是很遺憾。您必須在在這裡。”巫白雨聞言,耷拉肩膀,嘆氣。單心見狀,安慰道:“其實侯爺這麼下令,也是為您好。”巫白雨指著自己鼻子,不解:“為我好?”“您不知道嗎?”“知道什麼?”“……您以後會知道的。”單心笑了笑,感嘆道,“侯爺果然很喜歡你。”“哈?”巫白雨歪頭,這是她今天的:刺客在侯府3侯爺遇刺,刺客不知所蹤。確切的說,不知誰是刺客。蕭近斷定刺客是侯府僕人,但是思及侯府樹敵眾多,大規模的搜查盤問,容易被有心人利用。暗衛和侍衛頭領,只能不動聲色地縮小可疑人選。一連幾日,府上的緊張氛圍不減,人人自危,甚至杯弓蛇影。巫白雨,人在朝日居,卻時時刻刻擔憂著凝眸居。聽下人說,凝眸居已經封了。好像還被搜查過……當聽到“搜查”兩字時,巫白雨的心,簡直提到了嗓子眼。無論如何,她都想回去看一眼。可蕭近的命令……巫白雨看向身邊的始作俑者。蕭近的康復速度堪稱怪物,被歐陽大夫說的,一個月才能下床,他只用了三天。雖說能下床了,但是動作卻不能太大。巫白雨每日扶著他,在地上一遭。今日,蕭近不願待在屋裡,要出來。巫白雨只能給他披上一件風衣,盡職盡責得扶著蕭近在院子裡走動。兩人近乎肩並肩。“又走了神。”蕭近抬手點巫白雨的眉心,最近他做這種動作是越來越自然,巫白雨也被動的麻木習慣了。揉了揉蕭近戳的地方,巫白雨笑了笑欲言又止,現在說回凝眸居,蕭近會不會懷疑她?“在想什麼?”蕭近問。巫白雨目光掃到院中擺設的幾盆菊花,隨口道,“沒什麼,就是想重陽節好像快到了……聽說要登高,賞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