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近看著巫白雨害羞地不知所措的樣子,眼中微微回暖,他繼續道:“至於唐衣,本侯當她是親人,是知己!我與她,沒有男女私情。”巫白雨看著認真的蕭近,心中的竊喜越來越大,最後,她實在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在臉上露出一個傻兮兮的笑容,傻得冒粉泡泡的那種。蕭近不禁也微微一笑,說道:“你可以休息了。”“啊?”巫白雨被蕭近的話,弄得有些不解,這就說完了?蕭近輕輕攏了攏頭髮,說道:“本侯怕你胡思亂想,所以,這就是本侯要告訴你的事情。以後,有時間,本侯都解釋給你聽。”“……”巫白雨眨眨眼,有些反應不過來,她原以為蕭近拉住她,是要說……但結果,蕭近卻只是為了告訴自己,他愛的是自己。僅僅是這樣,比起“侯爺……你可真……”巫白雨看著眼前的蕭近,鼻子微微發酸。溫柔,這個與蕭近格格不入的詞,此時,卻讓巫白雨恍惚覺得,這詞是為侯爺書寫的。“你可真……”巫白雨揉了揉眼睛,讓發熱的眼睛,不要做出什麼傻事,巫夫人在心裡默默道:“你可真……可怕……”“本侯可真怎樣?”侯爺顯然是聽不見巫白雨的心聲。“沒,沒怎樣……”巫白雨含糊道。蕭近看著自己的夫人,輕輕問道:“白雨,本侯在你心裡,是什麼人?”巫白雨一怔:“是什麼人?”蕭近認真地看著她。巫白雨道,對了對手指,說道:“是,是侯爺啊……”蕭近聞言,輕輕搖頭,哭笑不得:“白雨,你一向喜歡裝傻,現在是真傻還是假傻呢?”“那,侯爺是希望我真傻,還是假傻?”巫白雨反問。“都不希望……”蕭近湊過去,在巫白雨紅彤彤的目光下,輕輕吻了吻巫白雨的嘴唇,一觸即離。“本侯希望你看清本侯的心,也看清自己的。”蕭近說道。巫白雨訥訥的摸著自己的嘴唇,上面還有蕭近殘留的觸覺,她沒有一絲反感與牴觸,反而因為蕭近的親吻,心跳加速,似乎一隻懵懂的小花鹿,撒開歡兒,活蹦亂跳。“砰!砰!砰!!”她的心?“砰砰!砰砰!”她的心……在哪裡?從蕭青那裡拿回來了嗎?“侯,侯爺,我,我想休息了!嗯!休息!休息!”巫白雨按住心口那隻撒歡的小鹿,急忙跑了。巫夫人的腳步有些急,跟一隻亂撞的小鹿一般。蕭近笑著看著巫白雨的背影,說道:“睡吧,等你醒來,本侯帶你回家。”“回家?”巫白雨腳步一頓。“對,回家。”蕭近說道。巫白雨一頓,她不知道蕭近說的回家是什麼意思,但是,她現在腦子亂糟糟,心裡亂跳跳。她,必須要休息了!巫白雨捂著胸口,走到床邊,三下五除二鑽進被窩!歐陽神醫的虎著臉的樣子,在巫夫人腦中咆哮。“你要真是不想要命了,就隨便胡思亂想吧!”“要想養豬一樣養自己!”“……”“巫白雨,本侯給你的,遠遠多於你現在能想到的。”“本侯,這一生,只愛過一個女人,那就是你,巫白雨。”侯爺的話偷跑過來……混在歐陽神醫的疾言厲色裡,像是酸苦的湯藥之後的話梅,絲絲縷縷的甜。蕭近說了,喜歡她……巫白雨裹了裹被子,她直覺相信蕭近,只要蕭近這麼說了,她就相信……巫夫人的嘴角微微揚起,陷在溫暖蓬鬆的被褥中,緩緩閉上了眼睛。她很久都不做夢了。巫白雨覺得自己很奇怪,好像,很多次做夢的時候,她都能知道自己處在在夢裡。比如現在,巫白雨比以往更加清楚,她在做夢。這次的夢裡,跟以往不太一樣。她的夢裡沒有人,只有無邊無際的海與天。湛藍的天,碧藍的海,在遠處的遠處交匯,融合,不分彼此。巫白雨站在海邊,她有些茫然,低下頭,發現自己穿了一聲紅白相間的衣服,長袖廣泡,被海風吹得衣袂飄飄。便害相思 :又被打斷了她很久都不做夢了……巫白雨覺得自己很奇怪,好像,很多次做夢的時候,她都能知道自己處在在夢裡。比如現在,巫白雨比以往更加清楚,她在做夢。巫白雨甚至還打量起了自己夢境。這次的夢裡,跟以往不太一樣。她的夢裡沒有人,只有無邊無際的海與天。湛藍的天,碧藍的海,在遠處的遠處交匯,融合,不分彼此。巫白雨赤著腳,一個人站在海邊,她有些茫然,低下頭,發現自己穿了一聲紅白相間的衣服,長袖廣泡,被海風吹得衣袂飄飄。那海風越吹越大,紅白相間的衣袍,似乎要被撕裂開來……巫白雨那本來束起的長髮,忽然被海風吹散開來,髮絲不是向後凌亂,而是向前張牙舞爪,像是一雙不依不饒的黑色大手,想方設法要矇住她的眼睛。巫白雨費力扒拉著臉上的頭髮,但是無濟於事。自己的頭髮,被海風操控著,像是有了生命一般,就是在自己臉上散不去。剪不斷,理還亂,巫白雨是深刻體會到這糟心地六個字了!於是,她索性將頭髮攏在一起,攥在自己手中。這下,頭髮終於不作亂了。只是遠處的景象越來越兇。巫白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