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嵐天白眼一滾,擺好了最後一道菜,將筷子遞過去,巫白雨沒接,依舊專心致志地盯著手裡的髮簪,一會兒皺眉,一會傻笑。“簪子不錯。”葉嵐天用筷子戳了戳巫白雨,說道,“不過不能填飽肚子。”巫白雨回了神,斜了葉嵐天一眼,小心翼翼地將簪子戴在自己頭上。“蕭近送的?”葉嵐天隨後一問。“才不是。”巫白雨嫌棄地皺了皺鼻子,接過葉嵐天遞來的筷子,一低頭,酥炸小排骨……巫白雨咬住筷子,轉頭看向葉嵐天。“沒毒。”葉嵐天道。巫白雨埋頭,大快朵頤。趁著巫白雨吃飯的功夫,葉嵐天又掃了一眼門外,說道,“到底怎麼回事?”“如驢鎖鏈,五……”巫白雨鼓著腮幫子嚼小排骨,口齒不清,囫圇答著。葉嵐天皺眉,打住巫白雨不雅的吃相,擺擺手,說道:“嚥下去再說。”巫白雨加緊倒動腮幫子,順了一口湯,嘴巴終於利索了。“如你所願,我走不成了。”巫白雨說著,放下了筷子,耷拉下肩膀,嘆口氣,繼續說道,“我今天也是倒黴,在一個叫皓月園的地方遇見了蕭近,不過在遇到蕭近前我還遇見了一個王爺,叫蕭青,他還幫了我……”巫白雨一五一十,快速地將事情經過跟葉嵐天說了一遍。說完,巫白雨起抬手,不由摸了摸這枚意外得到的玉簪,入手溫潤,就跟那個王爺一樣。巫白雨不僅有些赧然,看向葉嵐天,咬了咬下唇,試探地問道:“師兄,你說有沒有一種毒藥,能讓人:失憶者遊戲2“這個遊戲啊……”葉嵐天皺著眉,嘆了口氣,有些一言難盡,說道,“它是個死局。”“什麼樣的死局?”巫白雨問,“怎麼個玩法兒?”“就是……”葉嵐天剛要張口解釋,忽然臉色微變,警惕地看向門口。巫白雨不明所以,隨著葉嵐天的目光望過去,只見院門緊緊關閉著,什麼也沒有啊。“怎麼了?”“噓!有人要來了。”葉嵐天盯著大門說道,話音剛落,“吱呀”一聲,大門正好被推開了。巫白雨不由從座位上站起身,當看清推門而入者是誰,巫白雨一陣頭疼啊,不由揉了揉眉心。說曹操曹操到,可這曹操來得也太卡點了,怎麼也得讓她聽完葉嵐天的話啊,這一陣不祥的預感喲……蕭近來了,而且蕭近不是一個人來的,他的身後還跟了幾個人。巫白雨一眼掃過去,在這群人裡竟然看到了幾張熟悉的面孔,胥姬和宛兒,還有萍兒。“拜見侯爺。”一旁,葉嵐天已經恢復成了平日裡不起眼的送飯小廝,他比巫白雨快一步反應,見到蕭近後,掀開衣袍,彎下腰,上前去行禮。“遊戲要開始了……”藉著從巫白雨身前走過的空晌,葉嵐天嘴巴微張,不動聲色地用氣音提醒了巫白雨一句。巫白雨回過神,收斂好心神,也衝蕭近欠身行禮。蕭近渾不在意,大步流星地走到屋中,在巫白雨面前落座後,掃了一眼桌上的飯菜,挑眉,問道,“吃飽了嗎?”其實沒吃飽,但是看見你就飽了,還撐得慌呢!巫白雨心裡腹議,可嘴巴上確必須規規矩矩的,回道:“吃飽了。”“那很好。”蕭近點了點頭,似笑非笑地看著巫白雨,“這樣,本侯也不算虧待你。”“??”什麼意思?巫白雨微微不解。蕭近沒有給巫白雨細思的時間,說道:“開始遊戲吧。”這就要開始了?任何鋪墊也不給?巫白雨先是蒙了一下,而後下意識掃了一眼旁邊的葉嵐天,心裡那個苦啊,她連遊戲規則都不清楚呢!“你們過來。”蕭近努努下巴,衝著站在院子中的人下了命令,“進屋站好。”院落中,宛兒縮著肩膀垂著頭,扶著同樣微垂者臉的胥姬,這主僕兩人的姿態,讓巫白雨有些不安。宛兒全然不見了往日的歡脫,像是受驚的雛鳥似得,戰戰兢兢地跟在胥姬身旁,倒是萍兒微微仰著下巴,努力著維持著一臉平靜,慢慢跟在宛兒身後進屋,而萍兒的身後,還跟著其他三個巫白雨不認識的人,均是僕人打扮。巫白雨大致觀察了一遍,總共六人,這六人面色各異,各懷心事,但都均有些小心翼翼的,他們每個人或多或少都在害怕著什麼。巫白雨往身後掃了一眼,她們怕的無非是上座的蕭近,或者……接下來的遊戲。所以,這到底是怎樣的遊戲!“知道遊戲怎麼玩嗎?”蕭近問巫白雨。巫白雨搖了搖頭,懵懂又戒備地看看蕭近,她根本不知道蕭近接下來要做什麼,現在整個人如墜雲霧,而這片雲霧,可不是友好祥和的,它裡面隱藏著要人命的刀子,蟄伏著蠢蠢欲動的殺機。“不知道沒關係。”蕭近眉梢一挑,轉過頭隨意指了一人,“你來給巫夫人解釋一下。”不會相思 :失憶者遊戲3“這個遊戲是這樣的。”被蕭近點中的人是萍兒,她慢吞吞地站了出來,努力維持著臉上的平靜,看著巫白雨說道:“在場的我們六個人,都是跟您有過密切關係的人。我伺候過您,胥夫人平日裡跟您走的比較近,還有她們三個,也都伺候過您。”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