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近繼續道:“當年天下大亂,高祖他在亂世中,機緣巧合,發現了天下的龍脈。”“天,天下的龍脈?”巫白雨隱隱覺得事情,有些危險了。“對!”蕭近點點頭。“我只知道,山川有龍脈……可是這天下……”巫白雨有些懷疑。蕭近道:“天下也是有龍脈的。山川的龍脈掌控山川,天下的的龍脈掌控天下,誰若控制了龍脈,便可以掌握天下。”“那……”巫白雨道,“高祖他……他……”蕭近微微垂眼,說道:“他是百年難遇的天才巫師,正好又有掌握龍脈的方法……恰逢天下大亂,民不聊生……我母親說,高祖他秉持著‘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的想法,控制了龍脈,將天下改姓蕭。”“等等!”巫白雨頓了頓,覺得蕭近的話,說的不對勁。既然天下都姓蕭了,那不是得到了天下嗎?既然這個,怎麼還有入不入地獄之說呢?!蕭近看出了巫白雨的一會,嘆了口氣,語調有些微沉,緩緩道:“天上可沒有掉餡餅的事情……龍脈又是說控制就能控制的?求神明需要祭品,神明才肯宣現神威,龍脈亦是如此!”巫白雨聞言,張大了嘴巴,結合她之前的推測,有什麼答案呼之欲出!因為,所有的好像都在圍繞這那兩個字……但是,巫白雨有些不能接受,瞪大眼睛看著蕭近,眼睛似乎帶著一絲期待,甚至祈求,她想蕭近告訴她答案,那答案一定不要是她心中所想的這個!“龍脈要的祭品是什麼?”巫白雨嗓子發乾,艱澀地問道。“白雨……靈秀如你……”蕭近看著巫白雨的眼神,侯爺眼中一抹傷痕閃過,輕輕理了理巫白雨鬢角的碎髮,嘆口氣,帶些有些哀傷,“你不是已經猜到了嗎?!”“不!”巫白雨搖著頭,“我一定猜錯了!”“你猜對了。”蕭近聲音微抖,像是不忍心驚醒巫白雨似得,說道,“你猜對了……”“是……是……”巫白雨瞠目結舌,張著嘴,幾乎說不出話來。因為這太離奇!太詭異!也太……殘忍了!“是嬰兒……”巫白雨看著蕭近,眼睛微溼,她的心一陣巨疼!她不知道自己在心疼什麼!但是,眼睛卻一陣發酸,要淌出來眼淚來……蕭近輕輕摸了摸巫白雨的臉頰,侯爺不語,已然預設。是的,龍脈的祭品就是嬰兒!何意皇宮的孩子都活不過週歲!答案便是如此了!因為他們都被當做了祭品,祭祀龍脈,以保蕭家江山永固!所以,蕭家的高祖說,我不入地獄誰如地獄!這確實是地獄,還是永不超生的十八層地獄!手刃親子,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明明事實已經擺在眼前,即便如此,巫白雨的心裡上還是不能接受,一言不發,臉色刷白。蕭近輕撫巫白雨的脊背。當年侯爺知道這個事情的時候……少年意氣,當時的反應,大抵與巫白雨一樣“蕭近,怎麼辦!”巫白雨從震驚痛苦中,回了神,裡面意識到一個眼中的問題!宮中無子!現在……唯一有著蕭家骨血的,是自己啊!“我,我不能他做祭品!”巫白雨捂著自己的肚子,驚恐又堅定的看著蕭近!雖然,她自來沒有做母親的自覺,長著子母蠱字啊體內,做過不少危險的事情!但是……如今,當得知她腹中骨肉真正受到什麼威脅的時候,為母則剛!況且巫白雨之前就不弱!她當然不會讓自己的孩子被蕭煬帶走!她要保護她的孩子!“我……我要離開京城!不能讓蕭煬找到我!”巫白雨抓緊蕭近的袖子,“侯爺,你幫我!你的勢力那麼大……”“白雨,若是隻是與蕭煬為敵,本侯拼死也會保你與孩子!但是……”蕭近說著,忽然停住了,似乎不忍心說下去。“為什麼?”巫白雨問出口後,忽然頓了頓,一種可怕的念頭徒然生出來來!對啊……如果可以走!當年的駱唐衣為什麼不離開!?按照之前單心說的,她雖然喜歡蕭煬,但是,明明跟其他幾個人的關係也很好,蕭近,蕭淺……那個駱逸飛!他們一起長大!如果駱唐衣真想離開,擺脫蕭煬,有他們幫忙,那也是很簡單的事情,但是……駱唐衣為什麼選擇了自焚?!“高祖的巫術,容不得反悔。”蕭近頓了頓,說道:“龍脈上有一種毒蠱,叫大祭司!”“什麼?!”巫白雨詫異,但是絕不是因為這種蠱蟲詭異的的名字,而是蕭近提起“大祭司”時候的神情態度。侯爺向來是天不怕地不怕的灑脫,但是提起“大祭司”偏偏露出了無可奈何的表情!“孩子降生後,大祭司就會聞血而動!它無孔不入,更沒有天敵!沒有什麼能阻擋他!它會悄無聲息地鑽進孩子體內,慢慢地與孩子融為一體,將孩子變成一個不人不鬼的怪物,然後吸乾孩子所有的血液!將孩子變成一具怪物乾屍,用來向龍脈獻祭……”“……”巫白雨聞言,如遭雷擊,久久說不出話來。蕭近嘆口氣,說道:“當年唐衣知曉這件事情後,便知道自己逃無可逃,可是……她第一個孩子被蕭煬當成怪物,當成祭品,她絕不會再任由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