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遊臉上帶著笑容的湊了過去,“族長,這些是來自華國的教授,他們來咱們村研究歷史。”
族長沒有回話,反而抬頭看向面前的人。
一個一個掃視過去,最後停留在落離的身上,“小丫頭,剛剛是你出聲提醒的。”
落離表情平靜,淡淡的說道:“晚輩造次了。”
族長擺了擺手,“你倒是比上次來的那些傢伙們懂禮,既然來了坐吧。”
頓了頓,族長對著屋子裡的人招呼道:“老婆子,來客了。”
說完這話,族長又繼續手中的活。
袁淞教授有些愣怔的看著落離,按照往常來說都是他來主導的,可今個倒是脫離他的掌控,目光不自覺的看向落離。
落離示意所有人坐在樹樁製成的矮凳上,而這時緊鎖的房門被開啟,一個老婆子抬著茶杯一瘸一拐的走到落離他們面前。
莊遠祥連忙幫忙接住茶托,“婆婆,我來就好。”
老婆子沒有說話,反而默默做著手裡的活。
落離伸出右手壓住莊遠祥的胳膊,“讓婆婆來吧!”
雖然不知道落離的意思,但莊遠祥聽話啊!聽到落離的話,立刻坐回了凳子上。
老婆子繼續手上的活,落離看著老婆子那皺巴巴的手,以及手腕上黑色的印記,眼底閃過一絲疑惑。
目光看向遠處半開著的房門時,突然一股濃烈的臭味瞬間襲來,手腕處的銅鈴突然響起。
而老婆子本還行動的手突然停下,有些詫異的看了落離一眼後,繼續布茶。
等茶上好,老婆子便緩緩走向小屋。
就在這時,落離突然開口道:“婆婆,你的腳是不是骨頭錯位了。我會正骨,可以幫你。”
落離的話音才落,只見族長抬頭看向落離,而老婆子的身體有些遲疑,慢騰騰的轉身。
族長開口說道:“不必了。”
老婆子說道:“那麻煩丫頭你了。”
兩人的話語同時說出,卻是不同的結果。
族長眼中閃過震驚之色,可看著老婆子平靜的神色,只好說道:“那麻煩你了。”
“不麻煩。”
落離轉頭看向呆住的教授,說道:“教授,你們和族長先聊著,我去看看,待會就回來。”
袁淞教授點點頭,顯然收到了落離的訊號。
落離站起身,跟著老婆子朝著屋子走。落離反手握住一一作響的銅鈴。
走進屋子,落離只覺得眼前一黑,適應了昏暗後,再看向屋子,只見屋子內擺放著這種草藥和動物的屍骨。
老婆子引著落離朝裡屋走,只見裡屋內的正中央掛著一副古畫。
古畫上畫著一個蒙面的少年,手持赤練和諦恕,雙手交叉,看向遠處的黑暗。
這是?落離轉頭看向老婆子,“婆婆,這副古畫,你知道是怎麼來的嗎?”
“這幅古畫,是我家祖傳下來的。”
“祖傳嗎?”落離走到老婆子身邊,只見老婆子坐在長椅上。
落離半蹲在她身邊,輕輕拉起她的褲腿,看到那已經烏黑的小腿,眉頭緊鎖。
這是戾氣導致的,將全身戾氣集中在小腿上,倒不失為一個救命的好辦法。
落離伸出手,將一絲靈氣注入其中,開始輕柔老婆子的小腿。
接著趁老婆子不注意,將其錯位的骨頭復原,接著從一邊找來繃帶和板,替她安好。
“以靈氣為藥引,看來他們真正的主人是你。”
落離不緊不慢的將繃帶繫好,抬頭看向老婆子,“婆婆,您將戾氣集中在小腿處,又不將其拔除,為的不就是找到能夠收服戾氣的人嗎?”
“小傢伙,你啊!是我見過的館長中,最有趣,也是最機靈的。”
落離倒是沒想到,眼前的老婆子竟然知道她的身份。
老婆子看向遠處的畫像,眼中閃過些眷戀,“其實那幅畫,是翁館長贈與我祖父的,一直流傳到今日。”
“翁館長?”
落離腦海中快速思索著這個名字,手冊這時也顯象出翁建人的名字,這位是第3496位館長。這位館長在位時間只有29年,但在他當值的時間內,並沒有文物丟失的記載。
那麼眼前的畫像難道不是文物,可為何博物館上的銅鈴會響起。
“婆婆,那你可聽過家中的老人說過這位翁館長是去哪了嗎?”
老婆子嘆了口氣,“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