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問為何你的銅鈴會響,但這畫卷卻不是博物館的文物吧!”
“婆婆說的極是,這正是我心中所想。”
“丫頭,去把畫取來。”
落離不解,不過站起身,前往古畫前。只見手指才靠近古畫的瞬間,體內的靈氣竟然快速蔓延到古畫上。
只見古畫上的內容變了,待黑霧散去,落離終於看清畫上的少年的面容。
那少年,正是自己的容貌。
落離詫異的看向老婆子,“婆婆,這是怎麼回事?”
老婆子接過畫像,用手撫摸著,“這是翁館長的絕技之一,預知畫。這幅畫只要沒有被靈氣浸染,讓它原本的內容就不會顯現。”
“如今遇到了你,也算是它的宿命完成。”
老婆子將畫卷捲起,遞到落離面前,“如今也算是物歸原主。”
落離抬手接過畫卷,就在這時,畫卷內湧起一陣白霧。
再睜眼時,落離發現自己進入了虛空之境內。
她的周圍全是水流的聲音,腳底下的水緩緩流動,而在不遠處,一顆巨大的柳樹下,站著一個一襲白衣的長髮男子。
落離踏步走了過去,那身影離自己越來越近,直到半米的距離,落離才停下腳步。
拱手說道:“翁館長。”
白衣男人轉過頭,那面容正好和手冊上的照片相呼應。
君子墨如玉,這句話說的便是翁建人吧!
翁建人滿臉慈愛的看著落離,“你就是奇妙博物館的繼承人吧!”
“是的,前輩不才,剛繼承博物館不久。”
“不必過謙,你能做到如今這地步,已然不易。”
“翁館長客氣了,我這也是被逼無奈,實在沒辦法了。”
“這是為何?”
落離嘆了口氣,“小輩不才,才繼承博物館,就把館內的文物全部放走,如今館內的文物十不存一,目前正在努力蒐集文物。”
翁建人起先一愣,好一會才回過神來,摸著鬍鬚,“原來如此,怪不得我所做的畫會有如此場景。”
“以往我還好奇諦恕和赤練本是水火不容之物,卻沒想到有人可以將她們化解,成為一體。”
“若是因為你的緣故,也有了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