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離聽得迷糊,“翁館長,你說的這個我好像還沒做到,現在還只停留在諦恕回到博物館,赤練還未收回的程度。”
“不知道你說的這個,是如何實現的,還請翁館長解惑。”
翁建人聽到落離的話,低頭快速掐指計算,先是眉頭皺起,然後又舒展開來。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啊!”
落離?
“您能說說嗎?”
“天機不可洩露,丫頭,這是你的結,得你自己破。”
“一點提示都不能給嗎?”落離雙手合十道:“翁館長,你是不知道,我繼承博物館也是屬於懵懵懂懂的繼承,就現在都還沒徹底吃透這博物館的效用。”
“一切都是摸著石頭過河,翁館長您掌管奇妙博物館多年,不妨給我這個新晉館長講講經。”
翁建人大笑三聲,“你這丫頭,倒是有趣。可惜我的那些東西,你是用不到了。畢竟你是開奇妙博物館的先河,你是唯一一位需要經過文物考驗的館長。”
“以往的經驗,顯然是不適用在你的身上。但我卻可以送你一句話,一切遵從本心,文物不只是物,它們也有自己的感情,所思所想。所以,當好這個館長不易,一切都要有所抉擇。”
“結果,往往就在你的一念之間。”
遵從本心嗎?落離伸手壓在自己的胸口處,而這時手腕上的博物館似乎在與心產生共鳴一般,慢慢波動漣漪,似安慰的模樣。
翁建人看著落離有所開悟,撫著長鬚,“你我有緣,我在這古畫中留下我的半生道力,如今算是我倆緣分的見證,贈與你。也為了你之後對上赤練,多謝勝算。”
“多謝前輩。”
翁建人指尖輕點落離的額頭,緊接著,落離只感覺體內的靈氣瞬間充盈起來。
腦海中出現翁建人的聲音,“盤坐調息,我為你守陣。”
落離跟著翁建人的指示,一點點吸收著靈氣。
將靈氣化為自己所有,接著突然想起諦恕的話來,化整為零。
也許這一次可以試試。
心中所想,落離便直接操作了。
看著不再將靈氣向著上方繼續衝擊的落離,翁建人臉上的滿意之色又多了幾分。
只見掌心化為一個金鐘罩,將落離罩在其中,防止靈氣四散。
靈氣一點點從有化為虛無,直入身體各處,隨著時間一點點過去。落離體內的靈氣已經接近純淨的態勢,直到靈氣化為骨血,再次睜眼時,落離的瞳孔變成了金色,再眨眼後,又恢復了最初的模樣。
雖然沒有晉升,但落離卻感受到體內那澎湃的力量。
站起身,向著身型已經透明的翁建人行禮道謝。
“謝謝您為我護法。”
“我們也算是同門,替我給婆姑帶話,這些年辛苦他們了。”
“一定帶到。”
翁建人擺了擺手道:“回去吧!你的盆友們還在等你。”
再次睜眼,落離感覺到時間其實並未流逝太長時間,倒是老婆子看向落離,滿臉驚奇的說道:“你破解了畫中的禁制了。”
落離點頭道:“我在裡面遇到了翁館長。”
“真的嗎?他....他還好嗎?”
“他挺好的,翁館長讓我給您帶話。他說‘這些年辛苦婆姑你們了’。”
聽到翁建人還記得她的名字,老婆子眼淚縱橫,“原來翁館長一直都記得我們啊!”
落離笑著,“他很掛念你們。”
“都過去了,過去了,有他這句話,我也算滿足了。”
落離將畫收回博物館內,正要問其他事情時,老婆子突然說道:“時間不早了,丫頭,今夜1點以後,你再來這。”
落離嚥下口中的話,點了點頭。
老婆子護送落離出了屋子的大門後,就看著落離出門。
而門外的族長雖然在和袁淞教授們交談,但一顆心早就落在了屋子裡。
直到屋子的門開啟,落離出來後,終於鬆了口氣。
看向袁淞等人說道:“時候不早了,我就不留諸位吃飯了。你們走吧!”
袁淞自然看到落離出來,表情不變的起身說道:“那好,我們就不打擾諸位了。”
袁淞教授等人起身道謝,和落離一起離開族長家。
至於那導遊,早就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不知去了哪裡。
走在回程的路上,袁淞教授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