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被砍成了兩半?”田恬豎起了耳朵,於公於私都有刨根問底的打算。“對啊!”烈火哥沒心沒肺地對他和盤托出,“我們原本有兩層寫字樓,11、12樓都是;結果主編一離婚,12樓就這麼沒了,11樓根本塞不下這麼多人,裁員的裁員,遣散的遣散。過道上那些書,也全是前段時間搬家堆的,至今不知道可以塞到哪裡去。”“所以這麼大個雜誌社,只剩下你們倆了麼?”田恬即使再傻白甜,也警覺地意識到這公司怕是要涼。他是《新繪》的老讀者了,在《新繪》的鼎盛時期,照片上的編輯部烏丫丫全是人頭,哪裡是現在文不成武不濟的蕭條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