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臣女作證,難道還能是假的嗎?!”
“本王只看見你胸前插了把匕首,身子朝後倒去,並未看見是誰動手。當時五位公子站在本王身後,不可能比本王看到更多,本王沒說錯吧?”
姜錦言等人無話可說,只能點頭。
“那好,如今既然只有你和兩個丫鬟看見了是姜銜草動的手,那你們肯定也看見了姜銜草是從身上何處掏出的匕首。”
姜銜草盯著姜懷珠的眼,一字一頓地問:
“說,到底是哪裡?”
姜懷珠頓了又頓,半晌才白著臉道,“是,是從袖子裡。”
“原來是藏在了袖子裡。”姜銜草略帶諷意地重複了一遍,然後問,“那是左手的袖子,還是右手?”
姜懷珠慌亂地想著,姜銜草慣用的是右手,那自然是從左邊袖子掏出匕首更順手些,可她剛把回答說出口就又改了主意。
若是她的丫鬟不這麼想呢?
畢竟她方才抓著“姜銜草”的手捅自己那一刀時,那把匕首可就是從她右手袖子滑落的。
門外,聽瀾按照姜銜草的吩咐輪番問完了兩名丫鬟,拖著她們回屋稟報道:
“王爺,她們一個說匕首是從右手袖子滑落,另一個卻說,匕首根本不是藏在姜二小姐身上,而是藏在了草蓆底下。”
姜銜草凌厲的眸光緩緩從姜家眾人臉上掃過,最後落在姜懷珠血色全無的臉上,笑了笑後不緊不慢地開口:
“一共就三個人證,都聲稱自己在近處眼看著姜銜草行兇,卻連這麼重要的細節都有三種截然不同的說法,這讓本王怎麼信服?”
姜懷珠用力地搖頭,哭得梨花帶雨,“王爺,珠兒絕不會說謊騙您!方才事發突然,我們誰都沒看清,就見血光一閃,然後,然後珠兒的胸口就痛了起來,根本來不及去看什麼細節……”
見心愛的妹妹哭得如此悽慘,最意氣用事的二公子姜錦行攥緊了拳頭:
“珠兒是什麼樣的人,王爺也清楚。難不成您真以為,是珠兒故意捅了自己一刀就為了陷害姜銜草?她做不出這麼惡毒荒唐的事!”
姜懷珠是怎樣的人,她確實再清楚不過。
姜銜草嘴角諷意變深,卻不急著去定姜懷珠的罪,只是從善如流地點頭,“嗯,二公子言之有理,珠兒的辯解也順理成章。人在極度驚恐的狀態下,的確會看錯一些東西,這算不上什麼證據。今日的事沒什麼好查的,就到此為止吧。”
反正被姜懷珠陷害的是穿到她身上的沈聽肆,這份冤枉氣他活該受著,她不心疼。
就在姜家人剛要鬆一口氣時,卻聽姜銜草話鋒突轉:
“不過三日前落水的案子,姜大公子已經答應了本王要徹查到底,君子一言駟馬難追,你可不能失言啊。”
姜錦言強扯出笑容,點頭應著,心裡卻想著等把九王爺這尊瘟神送走,立即把那兩個丫鬟沉塘弄死。
她們一死,這件事就是死無對證,再無從查起。
他這麼做不是因為心虛,只是不想家醜外揚,更不想給擺明了要偏袒姜銜草的九王爺藉機生事的機會。
沒成想就在姜銜草要踏出那道門時,她忽然頓住了腳步,回眸一笑,“這兩個丫鬟是落水案的重要人證,可得看好了。來人,把她們押去王府!”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