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也是放,鏢局也是一年賽一年忙碌,這些孩子去了也不算白養閒人,故而幾位當家的都有往鏢局帶人的習慣。果然,稍後趙恆聽說之後,非但沒怪盧嬌自作主張,反而直說是自己疏忽了,又叫人將石頭孃兒幾個安排到外院住下,還打發人去請了大夫。石頭和蓮花千恩萬謝,哭的淚人似的,胭脂安慰了一回,又去拿了自己的一套被褥過來應付。正如盧嬌所言,鏢局外院多有似石頭一家這般被幾位當家帶回來過活的窮苦人,此時都過來幫忙,也有拿衣裳的,也有送乾糧的,還有幫著收拾的,不多時就弄的妥妥當當。石頭娘還掙扎著要道謝,直說菩薩顯靈,結果卻因太過激動反而暈厥過去,又是一片兵荒馬亂。因還沒做飯,廚房那邊的劉大娘聞言也送了壺熱水過來,跟著唏噓不已。大夫看過,說本沒什麼大礙,只是當初染了風寒沒養好,如今落下病根,又鬱結於心,這才起不來床。若是想好,只得好生養著,也不許動氣、勞累。臨走之前,大夫又給開了方子,卻都是常見藥品,並沒有什麼名貴的人參鹿茸,可知之前石頭險些給人騙了。送大夫走的時候,胭脂才注意到斜對面一個屋子房門緊閉,外頭晾著幾件花哨衣裳,在眾人都出來幫忙的情況下尤為突出。劉大娘順著她的視線看了眼就撇了撇嘴,不過馬上就十分高興的說:“大當家的親自發話了,叫她這幾日就搬出去呢。”“誰?”胭脂一愣,沒回過神來。“就是那個胡九娘唄,”劉大娘很有些不屑的道:“她分明有手有腳,也不正經做活,每日混的那樣嬌嬌弱弱的,只往大當家眼前湊,惹得大當家都不愛往這頭來同大家說話了。她還不樂意,想繼續賴著哩,只大當家說了,如今她身子也養好了,又不是正經鏢局的人,老這麼待著也不是個事兒,傳出去也不大像,還叫老徐頭幫忙物色房子了哩!”趙恆要趕胡九娘走?胭脂還沒開口,不知什麼時候湊過來的盧嬌卻嗤笑起來,“早該走了!之前大當家就說過一回,我們也催過,偏她百般藉口,如今眼瞧著大當家終於是下定決心了。”之前胡九娘身子不大好,他們也不好拖死狗似的將人丟到大街上,不然萬一有個什麼好歹,反倒是連累了鏢局名聲。後頭鏢局事務繁忙,趙恆更是天南海北的跑,越發騰不出空來,事情便拖到現在。頓了下又問:“什麼時候的事兒,我怎麼沒聽到風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