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做了什麼玉肌丸的,用來淨面竟出奇好用!不光不幹澀凝滯,竟也褪下不少積年死皮,瞧著可不柔滑細嫩了?”胭脂聽後忍笑道:“我年紀輕,又沒經歷過什麼事兒,咱們私底下說說就罷了,如今這樣大咧咧叫什麼江老闆的,真是把我騷死,快停了吧!”眾人又笑了一回,知道她靦腆害羞,也沒再堅持,只還是江姑娘的叫著。秦夫人本就抱著試試看的想法帶女兒出來玩耍,十回裡倒有九回落空,誰成想今兒竟真就碰上了,哪裡忍得住?直拉著張掌櫃要試。秦小姐溫柔靦腆,雖有些心動,卻不好意思在外頭卸妝,只站在一邊看著,又抿嘴兒笑。胭脂喜歡她溫柔可人,笑道:“秦妹妹,今兒初見,我卻白擔了這聲姐姐,如今也沒什麼拿的出手的,只這玉肌丸卻是自己做的,我拿了兩盒來,便做一回主,耍一耍江老闆的威風,先將它送了你,只當是個意思。”夫人們有夫人們的交際圈,小姐們也有小姐們的,尤其像秦小姐這樣的出身,往來的無一不是家世相當的富商巨賈,甚至還可能有不少官宦人家。越是這樣的人家,越在穿著打扮等小事小節上沒有約束,每日花費何止萬千!所以她送了也不白送,若是秦小姐用得好,還愁其他小姐們不聞風而動麼?張掌櫃是個聰明人,聞弦知意,當下便十分配合的哎呦起來,“到底是江老闆,這樣財大氣粗的,罷罷罷,這東西還沒歸賬,自然是要你做主的!左右我老婆子再用也變不成十八的仙女兒,少不得多等幾日就是了!”秦夫人是香粉宅的老客戶了,每年光是從她身上賺的銀子就不計其數,便是沒事,張掌櫃還願意白送她東西打好關係呢,更何況那一盒玉肌丸本就是胭脂的東西,她不過借花獻佛罷了,還蹭個人情臉面,何樂而不為?秦小姐先還不好意思要,到底拗不過,且秦夫人也做主叫她只管收著,便薄紅著臉兒叫身後的丫頭抱了盒子,自己想了一回,伸手結了腰間荷包,“江姐姐,我沒有那般巧手,只這個荷包是自己做的,今兒出門剛換上,你若不嫌棄,便算是回禮吧。”但見那藕合色荷包十分雅緻,上頭細細繡著梅蘭竹菊四君子,說不出的栩栩如生,比外頭賣的何止好了十倍!胭脂忙收了,又翻來覆去的看了,讚不絕口,“真真兒的好手藝,什麼嫌棄,我愛都愛煞了。秦妹妹,你可真厲害。”秦小姐越發羞澀,小聲道:“不過隨手做的玩物罷了,姐姐過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