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幼幼斜他一眼,絲毫不上當:“口服還是外用?”傅明禮頓了一下:“怎麼說?”“口服的話我就吃兩口,要是外用的話就算了。”神特麼會讓她舒服點,外用會用到什麼地方,她不用想也知道。傅明禮笑了一聲,歪到她身上趴下,小聲的誘惑道:“讓我幫你塗一下吧,宮裡有專門伺候宮妃的御醫,他們研製出來的藥很有用,你此刻應該也不舒服吧,只要塗上一層,就不會疼了。”“……”不得不說她可恥的心動了,尤其是看到傅明禮一本正經的模樣後,忍不住試探道,“那不如,試試?”傅明禮立刻坐了起來,從旁邊的矮桌上拿了藥膏,邊掀她的裙子邊提議:“如果怕的話你就閉上眼睛。”“……”等一下,只是塗藥的話為什麼會怕?夏幼幼剛好發出靈魂的疑問,他的手指就擠了進來,她驚呼一聲,忙捂住自己的嘴。傅明禮笑笑,吻了吻她的額頭,夏幼幼察覺到他不懷好意的手,忙抓住他的衣領,喘著氣咬牙道:“你別亂來……”她後悔了!先不說那藥膏冰冰涼涼的簡直要命,單是他的手都快夠自己喝一壺的了。傅明禮安撫的吻著她的眉心,一路吻到唇上停下,纏綿片刻後,夏幼幼再也剋制不住,哪怕身上還有些不舒服,仍是忍不住攬住他的脖頸,動情的貼在他的身上。正當二人要突破底線時,傅明禮喘著氣抽身離開,閉著眼睛躺到了一旁,留下還想再進一步的夏幼幼獨自懵逼。“……”這是啥意思?夏幼幼僵著臉看向他,發現他真的要睡後立刻推了推他。傅明禮的眼睛微睜一條縫,掃了她一眼後壓抑道:“你身子疼,不能做。”那剛才幹嘛調戲她!夏幼幼無名火起,但礙於姑娘家要矜持,她咳了一聲問,“你就不難受?”傅明禮平靜的閉著眼:“以前和你每日這麼躺在一起時都這麼難受,習慣了。”夏幼幼實在無話可說,有這一會兒無語的功夫,她身上的邪火也算下去了,翻了個身對著傅明禮躺著,正好瞥見他不自然的隆起。“……”這可真是會忍,夏幼幼又心疼又好笑的看著他,半晌一雙小手還是撫了上去。傅明禮猛地一震,頗為吃驚的看向她。“宮裡的朋友,讓你見見市面。”什麼矜持什麼自重此刻都沒了,夏幼幼老練的瞟他一眼,然後笨拙的開始動作。饒是如此,傅明禮也夠受用了,抱著她吻了上去。二人硬是守著最後一道線,一直折騰了大半夜,等兩個人醒來時,剛好不耽誤用午膳。夏幼幼懶洋洋的抓著傅明禮的袖子進主廳時,立刻注意到周書郊此刻正一臉憂鬱的坐在飯桌旁,身上穿是正經的男裝,頭髮被青色布巾一裹,活脫脫一個小書生。夏幼幼對他的造型沒什麼看法,倒是覺得他出現在這裡挺奇怪的。他不是向來對尚言敬而遠之麼,今天怎麼捨得來了?很快劉成解答了她的疑惑:“夫人,昨夜周公子似乎收拾了包袱想要離開,我怕他沒跟夫人打招呼,便自作主張的將他攔了下來。”“……”所以這是打算跑路結果被逮了?夏幼幼憐憫的看周書郊一眼,推著傅明禮坐到桌旁。傅明禮掃了周書郊一眼,周書郊條件反射的站了起來,自動走到劉成身邊站定,劉成嫌棄的看他一眼,離他遠了一些。周書郊很是無語,都這麼嫌棄他的話,幹嘛還攔下他,讓他一個人孤獨的離開不好嗎?!他求助的目光立刻投向夏幼幼,夏幼幼嘆了聲氣,剛要說話,便聽到傅明禮淡淡道:“既然阿幼把你當弟弟,以後便是一家人了,坐下吃飯。”“……是。”周書郊乖乖坐下,順便給了夏幼幼一個‘弟弟?我比你大吧,你佔誰便宜?’的眼神。夏幼幼白他一眼,若不是為了保下他,誰才會說這麼噁心的話!傅明禮一看他們互相擠眉弄眼的,立刻不悅的看向周書郊,這才發現他這身打扮,當即蹙眉道:“是誰給你準備的這些衣裳?”周書郊頓了一下,無辜的看向劉成,劉成站出來解釋道:“回督主,周公子是個男人的事,我們不知道也就算了,如今知道了,自然要他換回男裝,再以女子裝扮在府內走動,好像不合適了,所以奴才給他備了這身衣裳。”換回男裝是好事,至少阿幼會非常清楚他是個男人,從而不和他過於親密,只是……傅明禮看了劉成一眼:“他不適合書生打扮,給他換件衣裳。”“是,”劉成立刻否定自己的品味,“那請問督主,給周公子換身什麼衣裳合適呢?”傅明禮沉吟片刻:“門房那衣裳不錯。”“……”周書郊訕笑一聲,“我覺得這身衣裳也挺好的。”門房那種灰不溜秋的布料製成的衣裳,簡直不要更難看,這傅明禮是怎麼覺得那種衣裳更適合他的?一旁往嘴裡塞吃食的夏幼幼聽了,默默斜了傅明禮一眼,別以為她不知道,這是以為她喜歡書生,所以防著她呢。“門房身上那種料子好像沒有了,”劉成略微有些煩惱,“等會兒奴才去問問,再給周公子裁一塊做衣裳。”“行了,這樣也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