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玲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著。
而聽到這些話,閻埠貴心裡也很是滿意。
這是過了多少年,他三大爺的地位終於有人再次提起來了。
思考片刻後,閻埠貴咳了兩聲接說道:“唉,現在都什麼年代了,哪有什麼誰管事的說法。”
“不過,說到年紀,我也確實是你們的長輩,鄰里鄰外的,能幫襯我也肯定不會推辭。”
陳章看著閻埠貴略帶虛偽推脫,實則享受的模樣,心裡冷笑兩聲。
頗有一種老虎獅子都不在,猴子稱大王的感覺。
正想著,便見閻埠貴環視了一下週圍裝腔作勢的說道:“按以前的說法,把院裡的女人孩子趕出家門,這也是咱們院裡的大事,開個全院大會好好說道說道。”
就在這個時候,閻解放帶著滿面紅光的劉光天和劉光福來到了前院。
劉光天剛看到李玲和劉齊,眼裡就全是嫌棄:“我都給你時間把自己的東西收拾了回孃家,現在這幅楚楚可憐的模樣哭給誰看?”
李玲沒有直接答話,而是抱著劉齊,哭得更可憐,哽咽的說道:“齊齊,你去給你兩個叔叔跪下,求他別趕咱們走。”
“這大冬天的,要是沒地方住,真能凍死人啊。”
劉齊也很聽話的走上前,作勢就要跪下。
見此,劉光福快步走過去,一把將其拉起:“你們娘倆別在這演什麼苦肉計,白吃白喝我們劉家這麼多年,別以為我不知道,說的那麼可憐,什麼被趕出去就要露宿街頭。”
“劉海中不是在走之前,偷偷給你們塞了七八張大團結,這兩天我們哥倆餓的前胸貼後背了,你卻天天吃好的喝好的。”
聽到這裡,周圍的人都一片唏噓。
“我的天哪,怪不得說二大爺是咱們院裡出了陳章最有錢的,隨便給就給這麼多錢。”
“劉光天和劉光福也真是可憐,那可是二大爺親兒子,過得還不如李玲。”
“就是,這樣想著倒是也不能怪人家想把李玲趕回老家。”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議論著。
而李玲也不再意這些,等到劉光福說完後,這才又開口哭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