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媽在屋門口抹著眼淚。
閻解放和閻解曠剛睡醒,揉著眼睛往外走,倆人瞪著全是疑惑的倆眼睛,覺得這一切是在做夢。
當他們回過神來,看到滿院的人看他們家的笑話的時候,只覺得又氣又惱。
閻解放皺著眉順嘴說道:“這有什麼好笑的,好像誰家沒出過事一樣!”
看著閻家一團糟的局面。
劉光天笑的嘴角都要咧到天上了:“閻解放,你著什麼急,你家都成這樣了,不收拾家在這嚎叫什麼?”
這話說出口後,便有人應和。
“就是,前些年三大爺得罪了人只能在學校掃大街,現在這是又得罪誰了?”
“前兩天還說三大爺這又是撐起咱們院的大爺臉面,沒想到果然是回不到以前嘍。”
“以前那是三位大爺都在,院裡出不了事,現在哪能一樣。”
這些話,讓在人群中看熱鬧的易中海有些惆悵。
也讓沉浸在悲傷中的閻埠貴更加痛心。
閻埠貴穩了穩心神,踉蹌地走到他散架了的腳踏車面前,然後無力的說道:“其他的我都不說了,就這個腳踏車,我車軲轆都不見了,今天這事,肯定得有個交代。”
邊說著,閻埠貴邊掃了一圈圍觀的眾人。
見此,所有人都笑不出來了,誰都知道閻老西真算計起來,那可是不得了的。
真被扯進去,幾張嘴都說不清楚。
何雨水:“三大爺,你家出事了,你報警,可瞧您這意思,難道覺得這是我們乾的?”
閻埠貴深吸一口氣說道:“昨天還好好的,就這麼一晚上的時間,全院就我們家出事了,除了咱院裡的人還有誰?”
聽到這裡,劉光天和劉光福兩兄弟都皺起眉,不敢說話了。
易中海或許是覺得閻埠貴下臺之後,他就能東山再起。
於是,在所有人都不說話的時候,易中海開口了:“老閻,你這話說的就不對。”
“雖然說你們家出了這事,但也不能隨口就說是咱們院裡的人做的。”
閻埠貴沒好氣的掃了眼易中海:“老易,這種時候你就別出來和稀泥了,現在院裡沒你說話的份。”
被話噎住的易中海一愣,卻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一大媽成為敵特之後他撿垃圾確實被很多人看不起。
和易中海關係相對而言比較好的小當,這時候看不下去了,上前說道:“三大爺,大家也能理解你現在心情不好,但一大爺也不過是實話實說,哪有你這種對著人就罵的?”
槐花也跟著說:“我姐說得對,三大爺,你腳踏車軲轆被偷了,報警不就好了?”
而後,院裡其他住戶也開口說道。
“三大爺,咱們要相信警察同志,前兩天不是看你和保衛科的那個同志關係不錯,不行報警的話,你去找他也行。”
“我也覺得,其他的不說,這腳踏車被拆散架了,可是大事啊,要知道,這一個車軲轆現在也能賣七八塊錢呢。”
說著住戶們便準備回家。
熱鬧也看了,要再待下去,摻和到這事裡頭這就不值當了。
見狀。
閻埠貴大腦瘋狂的運轉,連忙將眾人攔住,苦笑著開口說道:“大家等一下,聽我說。”
“我現在不能報警,我怕做這事的,就算警察局局長來了都拿他辦法,我也不冤枉別人,只是想請大家給我做個見證。”
“昨天晚上出的事,所以我的車軲轆肯定還在咱們院裡。”
“只要找出來就真相大白了,現在做什麼都講證據,就請大家幫我找找證據。”
閻埠貴字字句句說的言真意切。
更主要的是,眾人都聽出了閻埠貴話背後的意思。
整個紅星四合院,能讓警察局局長都忌憚的人是誰,就只有一個。
這話明裡暗裡就是說,這事是陳章做的。
所有人的視線有意無意的往看著依舊淡然的陳章身上瞟。
這院裡的住戶全都知道,陳章從小就不好惹,是個睚眥必報的主。
昨天閻埠貴當著沈婉的面,那麼針對陳章。
陳章肯定是記到心裡了。
按照陳章之前不顧所有人的面子,胖揍賈東旭的性格,做出這種噁心事也是合理的。
這麼想著,像易中海和劉光天劉光福這種看不慣陳章的,還有像何雨水這種對陳章還抱著幻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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