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護士有些不耐煩的模樣。
於莉戳了戳閻解成,閻解成一頓,順著於莉的視線看去,很快就明白了其中的意思。
快步走到護士身邊:“同志,我弟也暈了,你先幫著看看他的情況。”
說著就把護士帶到牆根處閻解放暈倒的地方。
護士很是疑惑,不管怎麼看,中間躺著的,捂著不斷滲血肩膀的人更加嚴重。
可是閻解成連拉帶拽的,她根本沒有辦法。
看著牆根處暈倒的人,無奈地蹲下看情況。
又是探了探鼻息,又是翻了翻眼白,最後撇了撇嘴說:“這個同志沒啥事,就是暈了,或者說睡著了都行。”
與此同時。
這邊,閻解娣先是看了看面上也帶著緊張的李玲,她思考了片刻。
而後又看著苦惱的三大媽說道:“媽,三哥和李玲還想住在後院聾老太太那屋呢,總不能不明不白吧。”
聽到這話的李玲連連點頭。
這個時候,把閻解放的事情處理好。
走到劉光福身邊的護士,看著還在不遠處竊竊私語的幾人皺起眉頭。
“你們還愣著幹嘛,快點幫忙把病人扶到車上去,時間越晚這結果可就說不準了!”
護士的聲音傳到幾人耳中。
於莉一頓,彷彿想到了什麼。
也走上前用只有她們能聽到的聲音開口說道:“現在看著劉光福的情況半死不活的,死也死不利索,要是不救,後院的房子確實不好拿。”
於莉這話讓閻家的幾人都茅塞頓開。
三大媽的臉上很快就堆滿緊張:“解成,解娣,快點上去幫忙,不管怎麼說,都是一個院的……”
救護車走後,前院很快就歸於平靜。
但是,救護車從紅星四合院一下子拉走了很多人的事情卻很快就傳開了。
沒過多久,聽到陳章住的院裡又出了事。
紅星軋鋼廠的保衛科便也出動了人都調查。
聽到保衛科來人。
剛從醫院回到閻家的李玲,心裡是又慌又急。
她慌的是,這麼長時間,帶著劉齊在外頭做的偷雞摸狗的事不少。
但急的是。
這次陳章把劉齊打成這個樣子,在外頭遇到這種情況,要是沒個說法她是絕對不會就這樣吃虧的。
各種想法在腦子裡轉了又轉。
而後,李玲深吸一口氣衝向保衛科的人。
“同志,你要為我那可憐的孩子做主啊。”
饒是閻解成和於莉都沒想到,剛回來的李玲突然有這動靜。
但知道今天發生事情的所有人,都能想的到李玲這是打算把陳章拖下水,要點補償啥的。
於莉想著之前和陳章有關的事情,又看著保衛科的來人,知道李玲想這件事絕對不可能實現。
不過,她張了張嘴卻也沒有說什麼,而是冷眼看著李玲的做法。
保衛科的隊員看到狼狽的李玲後,說話的語氣也不是太好:“你說。”
聽到這話之後,李玲便眨著眼睛開始吐苦水。
無非就是,弱化了劉齊搶魚,將陳章怎麼平白無故地把她兒子劉齊打殘誇張又誇張的複述了一遍。
“我那可憐的孩子,醫生說,沒個個百塊錢的手術,那手是徹底廢了,他還那麼小,以後這可怎麼辦啊……”
李玲說著,卻沒有注意到保衛科來問話的同志臉色越來越差。
想當初陳章一個人帶領著紅星軋鋼廠保衛科的他們,直接將敵特連根拔起。
再加上平日在軋鋼廠也經常聽著陳章同志的事蹟。
這樣的人,甚至不用保衛科的科長開口,在他們心裡就不會沒有原因胡亂做事的。
而且,在保衛科審人審多了,見慣了這些油嘴滑舌人說謊的模樣。
李玲這姿態分明就是誇張加裝可憐。
更何況,他們來這裡,本來收到的指令就是查清楚陳章同志有沒有被構陷,有沒有吃虧。
甚至,科長還直接給他們幾個人吩咐了,要真是陳章同志做了什麼衝動的事情。
也一定不能太多不好。
所以,看著李玲,保衛科幾人的臉色越來越差。
見李玲還想說,便直接打斷了她。
“行了,陳章同志那邊,孫科長會親自去查,現在說說你自己的事。”
李玲懵了:“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