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解曠當然沒有注意到李玲情緒的變化,只是自顧自罵著陳章。
李玲聽不下去了,開口說道:“人家懷娃了,有本事你也懷一個。”
閻解曠一愣。
而後,皺著眉看向李玲:“你這話什麼意思?”
李玲沒有答話,只是扯了扯嘴岔開話題:“也不知道今天劉光福那傢伙還鬧不鬧了。”
聽到這個事情,閻解曠果然不在意之前的話題。
轉而恨恨道:“也不知道劉光福發什麼神經,和瘋了樣的就只知道撒潑,今天他要再學不會做人,我絕對會好好教他。”
李玲對閻解曠說的話並沒有寄予希望,只是冷哼一聲,算是答話了。
……
當天下午。
紅星四合院後院。
陳章正和沈父沈母商量著沈婉這段時間要在哪照顧。
剛敲定下來結果。
等明天沈母便收拾東西搬過來。
陳彩也說,這段時間醫院那邊也不算太忙,平時也就是處理處理普通的感冒頭疼。
所以她也可以請假回來照顧沈婉一段時間。
陳家一家人其樂融融地商量著以後的事情。
就在這個時候,院裡突然傳出一聲十分不融洽的吼叫。
眾人都打算出門去看。
陳章將其攔了下來。
他一聽便知道這是劉光福又要作妖了。
陳章先是摸著沈婉的腦袋,輕輕安慰了一下她。
而後,站起身走出門。
沈婉和陳彩對視一眼。
兩人對院裡這種場面都已經習慣了。
可今天在這裡的還有沈父沈母。
兩位長輩聽到外面年輕人的叫囂,全都黑著臉。
沈婉:“爸,媽,你們不太用管外頭的事情。”
“咱們接著說,其實我最開始沒想著把這事這麼快告訴你們,是我老公,他說這件事是家裡的大事。”
沈父嘆了口氣:“婉婉,這院裡的人不好相處,你沒受什麼委屈吧。”
沈婉笑了笑剛準備答話。
便見沈母拍了拍沈父的手說道:“你這老頭子,有那麼好的女婿在,咱閨女能受什麼委屈。”
陳彩:“沈叔沈姨,你就放心吧,我哥真的很厲害。”
“我在這院裡長大,這院裡鬧得再兇,也欺負不到我家頭上。”
沈父也長長吐了口氣笑道:“就是,你看我這也是多想了……”
與此同時。
走到院裡的陳章,看著眼前發生的事情眯起眼睛。
劉光福舉著還帶著幹了血跡的斧頭,雙眼通紅地盯著聾老太太家,帶著嘶啞著嗓子吼道:“李玲、閻解曠,你們給我出來!”
喊著便往前衝,用盡全身力氣就往門上劈。
砰!
噼裡啪啦!
斧頭砸木門的聲音,加上被影響到玻璃碎裂的聲音。
完全沒料到這事情的李玲,連聲驚叫著。
不過。
劉光福顯然不管這些,手上的右胳膊肩膀處已經開始滲血了,也完全不在乎。
任憑玻璃渣子往他身上落下來。
正常而言,這薄薄的門只要稍微砸上幾斧,絕對就不行了,不過因為劉光福鎖骨骨折。
堪堪歪了好幾斧,這才沒能破開門。
後院的其他住戶看到這一幕後,也連連驚呼。
“完了完了,劉光福瘋了。”
“狗娃,快去前院喊你三大媽,就說閻解曠快被砍死了!”
說著,穿著開襠褲的小孩,撒腿便跑,一路邊喊著,邊往腦門抽著鼻涕。
“閻解曠要被砍死了!”
“閻解曠要被砍死了!”
聽到這話的所有人都是一驚。
三大媽手裡的納鞋針哐當掉到了地上。
眾人匆匆往後遠走。
閻解曠和李玲渾身顫抖,看著魔障般的劉光福,甚至連出聲都不敢出聲。
三大媽走到後院,看到劉光福做的事情,驚呼一聲差點暈倒。
“劉光福,你在做什麼,你瘋了嗎?”
聽到三大媽的話之後,劉光福扭過頭扯出一抹怪異的笑。
“瘋了?”
“我倒是想發瘋,瘋到把李玲這個賤人砍死。”
“你們閻家也都是裝模作樣的,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