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淵翻了卷宗,卻沒看到具體的記載,便問道:“為何沒有記錄流放的人員?”宣晟湊近仔細瞧了瞧,“不是沒記載,是被撕掉了”龍淵仔細看去,夾縫中果然有撕裂的痕跡,“去刑部調卷宗過來”各地的卷宗都要匯到刑部,定能查到被撕裂的那頁。蕭子凌道:“看來此事若不是沈安家人所為就是沈安的朋友所為”又問了李社,“這沈安為人如何?”李社來淮州不過七八年,這二十年前的事情,半點也搞不清楚,便只能出去打聽。宣晟道:“咱們也出去打聽打聽吧”於是一行人便上了街,此時已是晚上了,宣晟瞧見一位老人正帶著小孫子在散步,便上前去問,“老人家,請問這城中的酒樓哪家開得最久啊”本來宣晟想酒樓嘛,來來往往人多,是最好打聽訊息的地方,正好幾人又沒吃飯,正好過去,結果老人耳朵不好使,酒樓聽成九流,詫異的看了宣晟一眼,心想,這個後生有文化,問個路這麼高深。又看了同行的三人,都是玉樹臨風的公子哥,略一思忖,便這麼那麼的給宣晟說了一通。宣晟客氣了道了聲謝,與幾人一道找了過去。老人家拉過小孫子語重心長的說道:“你在學堂要好好跟著夫子學,不然以後人家問路都不知道怎麼答”孫子不明白,“但夫子也沒說最久的酒樓開在何處啊?”“酒樓?”老人一驚,“他們問的是酒樓哇?”“對啊”老人一想,這完了,他給人指到什麼地方去了,連忙拉了小孫子岔到另一條路上去了。作者有話要說:與正文完全沒有關係的小劇場:《七夕小甜餅之前世今生》崑崙仙山上有一塊黝黑的平凡石頭叫做宣晟,他知道天界有一塊叫做龍淵的玉石,渾身光亮熠熠生輝,十分好看,是天界的珍寶,但他是石頭只有修煉成人形才能移動,好在他所在的地方,能得到月亮的銀輝之力,但饒是這樣他也修煉了十萬年才堪堪修成了人形,因為他實在太普通了。宣晟修煉成形的 清雪三香幾人半點沒懷疑的照著老人所說找過去,到了跟前一看,宣晟一把拉住還在往前走的龍淵,“咱們是找錯地方了吧”夜長寒還是那副冷酷的樣子,“兼酒樓”青樓兼酒樓?這服務可真周到,宣晟想既是來查案,也別挑三揀四了,跟在蕭子凌後頭走了進去。裡面的姑娘見這四人進來,一湧而上圍了過去,嬌聲叫道:“公子”宣晟護住龍淵,高聲喝道:“不許過來”姑娘也不怕,來了這地方裝什麼兔子,一個衣不蔽體的姑娘朝著宣晟的胸就撞了上去,“公子”宣晟臉都要青了,連忙推開她,緊緊的抱著龍淵,“說了別過來”別說宣晟的話沒用就是夜長寒凜冽的眼神都沒用了,一個個相繼往上撲,團團將他抱住了,看著夜長寒要暴怒了,龍淵連忙拍了他的頭,因為實在沒其他地方下手了。夜長寒轉頭看他,龍淵朝他搖頭,“別動武”這邊蕭子凌連腰牌也掏不出來,往腰上去摸,結果摸到人家的腰上去了,女子拉了他的手,貼著他身魅聲說道,“公子好心急啊”弄的他摸也不好意思摸了。宣晟一看架勢不對,大喊一聲,“官兵來了”本來沒什麼用,只是這一喊將眾人驚得愣了一愣,趁這功夫蕭子凌終於將他的腰牌給摸出來了,手舉與頂,“官府查案”這一聲總算是解了圍,眾人雖不情願,但總歸是沒人敢動手了,都規規矩矩的站著。老鴇聽見了連忙過來,“不知官爺所查何事啊?”蕭子凌道:“查二十年前沈安的事,將你等知道的速速說來”“二十年前?”老鴇一愣,“官爺,小的這店開業還不到三年,實在不知二十年的事”蕭子凌又問,“你家酒樓開在何處?”老鴇更是覺得莫名其妙,“官爺,小的開的是青樓,不曾開過酒樓”“真的?”宣晟說著就望了夜長寒一眼,因為夜長寒是淮州人氏,所以他才沒有懷疑他說的話。夜長寒無所謂的回望著他,“我猜的”宣晟餘光掃到還往龍淵身邊靠的女子,氣得想將夜長寒痛扁一頓,哼了一聲連忙拉了龍淵走出去。蕭子凌道:“有線索到刑司彙報”說罷也走了出去。幾人走在路上,宣晟問夜長寒,“你是淮州人氏,那你可知沈安的事?”夜長寒搖頭,“練武,從不下山”龍淵問道:“夜兄功夫如此高超,不知師從何人?”夜長寒道:“師父有令,不能說”龍淵笑道:“能教得夜兄的人,定是位喜好清淨的人”走著走著瞧見一家酒樓,耽擱這一陣餓得不行,也不問了,直接走了進去,等菜的時候叫了小二過來旁敲側擊的問沈安的事。小二道:“沈安此人在淮州名頭不小,為人很和善,結交的朋友也廣泛”“哦?”宣晟想不通了,“他賣□□的怎麼還有這麼多人和他結交?”小二道:“這您就不知道了,這沈安吶,是個醫術很高的大夫,凡事到他那看病的,能付多少錢付多少錢,很多窮苦人家付不起錢,就拿些自家種的菜啊米啊的去看病,沈安一般都不收他們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