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簡凌今天也是在軟呢帽和貝雷帽之間猶豫,最後選擇了這一頂自己不怎麼戴的貝雷帽。想要說服威廉與他們合作,當然是用產品說話,這會兒去請個模特來不及了,陳近山雖然準備了各個款式的服裝,可沒穿在人身上很難體現出設計感。她現在就當一次模特,儘量用衣服本身來說服威廉。簡凌還把墨鏡撈了出來,陳近山見狀忍不住笑了起來,“你這花樣可真多。”這要是再捯飭下頭髮,估計真能去當模特了。他一瞬間動了心思,現成的成衣模特不是在嗎?自己為什麼還要這麼複雜的去請專門的模特,讓簡凌來拍攝照片,不一樣嗎?不是專業的模特,而是有那麼點鄰家女孩的意思,不也是另闢蹊徑嗎?不過這會兒要去跟外方開會,陳近山把這念頭先是壓了下來。他走在前面,看到威廉的時候用所會不多的英語單詞跟他打招呼。“簡呢?”威廉有些詫異,簡不是說她是中方的合作伙伴兼任翻譯嗎?為什麼今天沒有出現呢,他也帶了翻譯,只不過要是簡在那就再好不過了。果然中國人在這些老外眼裡長得沒什麼區別,簡凌摘下了自己的墨鏡跟威廉打招呼,這讓威廉有些驚訝,“你這頂帽子很漂亮,當然你人也很漂亮。”“謝謝,我專門挑選的。”與前兩日不同的舉止讓威廉對簡凌有些好奇,而當看到陳近山展示出來的一件毛呢外套很是眼熟時,他頓時就反應過來,“簡,這不是你穿著的那一款衣服嗎?”簡凌笑著點了點頭,她沒有特意起身展示這件衣服,不過會議室裡的幾個人對於簡凌的這身打扮都是有印象的。威廉也有些意外,他去年冬天的時候在紐約的街頭看到了那款乳白色毛呢外套竟然也是陳近山的原創,這讓他很是驚訝。那款外套很是漂亮,唯一可惜的是當時穿它的那位女士身材並不怎麼好,浪費了那麼一件漂亮的衣服。“其實那件外套也可以再進行改良設計,把毛呢改成羊絨,當然這樣成本會提高很多。”威廉的團隊聽到這話後帶著幾分驚訝的看著簡凌,他們也有這個想法,羊絨和毛呢是兩個檔次的衣服,他們自然更傾向於前者。其實他們大可以直接生產,可成本是一方面問題,另一個則是涉嫌到侵權,這是一個很模糊的界限,威廉這次來中國也有想找合作伙伴的意思,而這個合作伙伴又不是單純的海外承銷,還有另一重含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