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別想多了啊,我只不過是擔憂,你死在這會給我帶來麻煩罷了。”拓跋珠說完這番話後,就硬著頭皮地繞過了眼前的謝寅,朝著不遠處大步走了過去。
而站在原地的謝寅,看見拓跋珠這副口是心非的模樣之後,也是一個沒忍住的輕聲笑了出來。
聽到身後的笑聲,拓跋珠頓時又不自覺地加快了腳下的步伐。
大約又走了幾日功夫左右吧,拓跋珠竟然在路上,遇上了和親的隊伍。
為了打探清楚某些情況,拓跋珠硬是從早晨等到黑夜,才靜悄悄地摸進了和親的隊伍之中。
拓跋珠混進去之後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去找盛錦瑟。
“盛錦瑟,好久不見啊。”
盛錦瑟望著眼前突然出現的拓跋珠,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瞪大了雙眼。“拓跋珠,你怎麼也來了?”
“也?除了我,還有誰來了?”拓跋珠在說這番話的時候,一雙眼也危險地眯了起來。
自知說錯話的盛錦瑟嘿嘿一笑之後,就生硬地轉移起了話題。“沒有誰,我剛才只是口誤,對了,你不是說在京都之中等我訊息的嗎,怎的,如今還親自前來了?”
拓跋先是巡視了一下,四周後,才小心翼翼地湊到盛錦瑟身旁低聲耳語了起來。
等聽完拓跋珠的那番話之後,盛錦瑟臉上就不由得露出了一抹猶豫之色。“拓跋珠,我也不是不想幫你,實話跟你說吧,盛意眼下不在隊伍之中,你方才所說的那些計劃,也因此,沒有一個可以成功的。”
盛錦瑟的話音未落,拓跋珠就不自覺地擰起了眉頭,詢問起了盛意的下落。“盛意不在隊伍之中,那她在哪?”
“幾日前,北冥淵就和盛意騎著快馬,率先趕往北漠了。”
不知道是不是盛錦瑟的錯覺,盛錦瑟總感覺自己在說這番話的時候,拓跋珠的情緒有哪裡怪怪的。
可是都還不等盛錦瑟想出個所以然呢,拓跋珠就二話不說地掀開馬車簾子跳了下去,緊接著,就快速的消失在了盛錦瑟的視線之中。
而與此同時,盛錦瑟正傻乎乎地坐在原地,不知道是在想些什麼。
拓跋珠走出和親的隊伍之後,就馬不停蹄地找到了謝寅,語氣飛快的訴說起了自己方才所打探到的訊息。
完了之後,拓跋珠還不忘記向謝寅透露出了一個天大的隱秘。“真正的北冥淵,眼下正被我們困在一個山谷之中,正是因為如此,我才擔憂,那個冒充北冥淵的人,可能會傷害盛意。”
謝寅聽著聽著,緊皺的眉頭都快夾死一隻蒼蠅了。“既然你們早就知道那個北冥淵是被別人冒充的,那你們為什麼還要看著盛意傻乎乎地往陷阱裡面跳。”
拓跋珠聽到這後,嘴角也是不自覺的流露出了一抹苦澀的笑容。“你以為我想看著盛意往火坑裡面跳啊,可這不是,事情的發展沒朝我們預想到的那個地方走嗎。”
聽到這番話後,謝寅不知怎的,就聯想到了,前不久盛意無緣無故在皇宮吐血,昏迷的事情。
“前不久,盛意在皇宮吐血,最後,皇帝被迫讓一個假的冒牌貨出來和親的事情,是不是跟你們有關?”謝寅迅速的說完這番話後,就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拓跋珠,力求不錯過拓跋珠臉上的任何一絲表情。
果不其然,拓跋珠在那裡猶豫片刻之後,終究還是面色凝重的點了點頭。“不錯,那件事情正是我們一手策劃的,我們本來是想借著這個機會,讓盛意可以逃脫這場和親,沒想到,我們一個沒注意之下,真正的盛意就被人從皇宮給換了出來,送往北漠。”
“我此行,就是為了解救盛意的。”
拓跋珠振振有詞地說完這番話後,就開始站在那裡,觀察起了謝寅不斷變化的情緒。
空氣中的氣氛又僵持了許久之後,拓跋珠才小心翼翼地開口,試探性地說道。“謝寅,你不會覺得,到了此刻,我還在欺騙你吧?”
謝寅懶揚揚的倚靠在樹旁,漫不經心的抬頭看向拓跋珠的方向,沒好氣地吐槽道。“我可不敢再輕易相信你了,畢竟,我可是被你騙了,不止一次。”
拓跋珠意味深長地哦了一聲後,緊接著又不甘示弱地說了句。“你說不敢再輕易相信我,那是不是,我還是有機會能夠贏得你的信任的。”
拓跋珠笑眯眯地說完這番話後,正準備朝著謝寅的那個方向走過去呢。
但是讓人沒有想到的是,就在拓跋珠距離謝寅只有五步之遙的時候,一根冷箭,就毫無預兆地擦過拓跋珠的肩膀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