均價在四五萬一平米,好的地段達到十萬以上一平米,說不定對方要求的還是別墅呢。這件事顏舒月支援秦巧蘭的做法,千萬不能鬆口,還沒離婚呢,就想著空手套白狼,多個便宜兒子來養。不管是顏永銘,還是那個女人和她的小孩,臉都大得應該削一削。顏舒月臉上掛著笑容,嗓音淡得沒有感情似的,腳步輕緩走到他們兩個人的身邊,拉開其中一張椅子,坐下:“爸,怎麼不說話了,你這麼關心人家家裡的小孩,要不要也關心關心這個世界上每一處災區的小朋友呀?”“一套房子的錢嘛,您出得起,他們也住不起啊,住那麼大那麼好的環境做什麼,有這個錢,不如捐助一下更需要幫助的小朋友,說不定還會給你頒發優秀市民獎,那些小朋友們也會記得您的功德無量,長大了以後肯定會因為受到您的影響,而想著去幫助其他和他們一樣需要幫助的小朋友。”她又笑著,牙齒潔白:“你看嘛,長大後我就成了你。”不知怎麼,感覺顏舒月也沒有說什麼,顏永銘的臉色就是氣得發青,正要開口說話,顏舒月接著剛才的話匣子繼續說:“您這麼愛那個女人的兒子,不會他真的是你親生的吧?不然我也找不到其他的理由來解釋。正好我認識醫院裡的醫生嘛。”“要不,爸,我聯絡聯絡那位醫生,問問他,在醫院裡做一項dna親子鑑定專案,需要多少錢。咱們正好約個時間,你們去做一個唄。順便我去律師事務所瞭解一下,婚內出軌,並且和情婦有了孩子以後,財產分割的問題該怎麼解決。”全程秦巧蘭和李嬸兩個人,都沒說話。甚至李嬸這心裡面說不出的痛快。話題進行不下去,顏永銘本是想找顏舒月說說她離婚的事,誰想到三句話扯到他的身上,他自討沒趣地碰了一鼻子灰,起身去玄關穿鞋。故意在玄關處停留很久,餐廳裡的三個人卻是突然有說有笑。李嬸將綠豆湯從冰箱裡端出,顏舒月慢悠悠地抿了一小口,直誇:“李嬸,你煮的綠豆湯真好吃。”全然沒有將他這個男主人的地位放在眼裡。秦巧蘭也當他不存在似的,和顏舒月說起最近公司的趣事,還問到她今天晚上這麼晚了,又去了哪裡。顏永銘在門口又尷尬地站了幾分鐘,被她們的反應氣得一噎,沉著嗓音說:“我走了。”沒人回答。顏永銘更是一噎:“……”不信邪地重複一遍:“我真的走了。”餐廳裡傳來歡聲笑語,仍然沒有人回答他的話。顏永銘:“……”堵著一口氣,他開啟門,從房子內走出去。……顏永銘走後沒幾分鐘,顏舒月發現他微信朋友圈新發了一條動態:【這年頭,年紀大了,就越來越沒有人過問了。心寒。】顏舒月看到這裡,直接把手機往旁邊一放,跑到秦巧蘭身後,給她捏肩又捶背:“媽,你可要堅守陣地到底,爸說什麼話,你都別答應。”秦巧蘭寬慰地拍拍她的手背,嘆了一口氣:“放心吧,這次你爸說什麼,我都不可能鬆口了。”顏永銘的做法,真的讓她徹底感到寒心了。秦巧蘭再如何傻,念在過去的情分上,不為自己考慮,也要為自己的女兒做考慮。做什麼把辛辛苦苦公司裡經營的收入,全部補貼給那個狐狸精,還有她的兒子?顏舒月看到秦巧蘭能夠想明白,一時也就放心了。倒是沒和秦巧蘭還有李嬸說自己去了陸氏集團大廈一趟,秦巧蘭也不會多問,孩子大了,有自己的選擇,和行動。如果顏舒月哪方面做的不合道德,她最多起到警示的作用,而不會約束和限制她的自由。吃完綠豆湯,顏舒月和她們簡單聊過,便轉身上樓。先洗了澡,再從化妝品抽屜裡掏出一片美白保溼面膜,美美地敷上,顏舒月開啟筆記本,坐在床上,準備創作新的小說章節。……陸則川被送醫治療後不久,陸老爺子陸洪昌也知道了這件事,叫司機趕緊開車帶他去醫院,急診室的醫生已經給他開了止痛藥之類。陸則川的右手上,左三層右三層裹了紗布。近段期間,連握筆這種簡單的操作,都變得有些困難。幸好骨頭沒斷,就是指骨的地方,被打腫了。陸洪昌看到陸則川時,他正在王繼的陪同下,從取藥視窗拿到藥。陸洪昌身體有三高,精神受不得太大刺激,聽說大孫子出了事,馬不停蹄趕過來,在助理的攙扶下,見到他以後,氣得就想拿柺杖揍他。邊用柺杖敲,邊喝他:“怎麼越大了你越不叫人省心了?跟你那個沒出息的弟弟一樣,他搞樂隊我還能忍忍,你這是直接找人去打架了?”王繼一臉可惜地看著小陸總,總覺得他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總不能和自家的爺爺坦誠交代,他新婚半年不到的小嬌妻,被自己的同胞弟弟撬了牆角,兩個人當著陸氏大廈二十二樓剩下三分之一員工的面,上演了一出小叔子和小嫂嫂“私奔”的場面?儘管他不說,明天整個陸氏集團的人,肯定都會知道。估計現在就在微信群裡傳些八卦呢。王繼更是遺憾地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