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母想讓楚父意識到一點,這次她真的沒有撒謊,也不是瞎操心,出門就要去找準兒媳婦拍一張大合影出來。才走了兩步,發現座位上的兒子,和準兒媳婦兩個人,正在打情罵俏。看得她這個一把年紀的人,都是一陣臉紅心跳。楚恆居然捉著顏舒月的手,正在玩吃手手的遊戲。……她默默地退回洗手間,楚爸爸在電話那頭困惑地問:“不是要給我看影片嗎?”楚母緩了一下,貼著話筒,說:“我……我還是不出去了,兒子在吃小姑娘的手。”總而言之,她再也不會吐槽兒子注孤生了。沒想到兒子這麼能幹,這麼會撩,這麼騷包,看得她都覺得好不害臊啊!明明以前,對著他們老倆口的時候,特別的正經,文質彬彬的一個好孩子,怎麼突然,就變成這樣了?“啊呀!”楚母不禁發出感嘆。楚父則是一臉懵逼,聽到“吃手”兩個字時,讓他真的太過震驚。兒子在吃別人的手?半天才不明狀況地“啊?”了一聲。……石蘇給陸弈然打完電話以後,也沒閒著,換了一套衣服趕緊出門。出門前,特地給他家的橘貓主子加了餐,邊往飯盆裡倒食物,邊看著它滾圓的肚子,企圖讓它保佑自己今天能夠平安無事。“悟空啊,悟空,為師今天要去西天取經了,要經過九九八十一難,方能佛光普照大地,方能化得圓滿,取得功勞。悟空啊,你一定要在為師的身邊,好好守護一波,讓我們一起功德無量。”名字被無奈地叫做“悟空”的橘貓,無語地望著他:……這個鏟屎官,果然有毒!拜完橘貓以後,石蘇從兜裡掏出手機,趕緊給某經常合作的花店工作室打電話:“我想訂一大捧花束。要大,特別大,超級大的那種。”對方一聽是這個老僱主,連忙應聲,還想和他敘敘舊:“石總,您已經好久沒有光顧我們工作室了,最近在忙什麼?”石蘇現在沒心情嘮嗑,讓他們趕緊的準備:“我現在有急事,你先幫我訂好,派個人送到文源區上東路豪飛廣場的菲斯特餐廳門口,我過二十分鐘就到。”對方連連答應:“好的,好的,請問石總,您這次想訂什麼花束?”石蘇不假思索地回答道:“玫瑰,紅的玫瑰,還有七彩玫瑰,都給我來一點,品相最好的那種。”對他來說,錢是小事,重要的是一定要花錢買開心。並且不斷囑咐:“花束要大,一定要大,超級超級大,無敵無敵大。”對方也不知道石蘇要的超級超級大,得是多大,只好先應下來。石蘇:“速度快點,二十分鐘內送到。”他又想了想:“如果二十分鐘後,我還沒到,你就先叫人進菲斯特餐廳裡,找一位名叫陸弈然的人。”啊?找陸弈然?工作室的老闆有點雲裡霧裡。石蘇說:“他的特徵很好認的,人帥腿長一米九,大高個,做過模特,今天去,應該穿的是正裝。眉間……對了……眉間有一粒小小的痣。那痣不近看看不出來。反正就是帥,你知道他帥就行了。”工作室的老闆:“……”半晌後,回覆:“好的,我知道了,石總,一定幫您辦到。”掛完電話,石蘇心滿意足,甚至是美滋滋地想著。從白露露三言兩語之下,他了解到,顏舒月這一次很有可能是被拉去見了家長。雖然不清楚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湊巧的事發生,石蘇仔細設想一番,說不定是楚恆這小壞蛋,一早定好的計劃,故意領著他媽媽在顏舒月即將出現的餐廳裡蹲等,親自為她上演一出偶遇的戲碼。越想越像是這麼回事,那也不能怪哥們不義氣,他也要去攪亂一池春水。見家長是嗎?見家長的時候,可以突發很多意外。比如讓阿姨可以瞭解一下,除了楚恆之外,顏舒月還可以有更多更好的選擇。石蘇故意把領結打得仔仔細細,今天也沒穿特別花哨的衣服,頭髮被髮蠟抓得十分有型,最後親了橘貓一口,拿上車鑰匙,這次無疑也要選擇那款回頭率特別高,顏色特別亮,開到路上十分拉風的車。走出家門,來到樓下,對著清澈的藍天,石蘇心中無比的通暢,大喊:“舒月,我來了!”……顏舒月和楚恆簡單聊了會兒,一看時間,不知不覺已經過去了長達半個小時之久。半個小時前,楚母聲稱去洗手間一趟,至今沒有回來。楚恆也不禁擔憂起自己母親的情況,起身,低垂著眼睛和她說:“我去洗手間附近去問一問。”顏舒月就笑了,上揚著下巴也是饒有興味地看向他:“小哼哼,你一個大男人,怎麼去女衛生間問情況?還是我去吧,我去了,最方便。”系統君不免笑出聲來:“宿主,你現在是越來越皮了啊,小恆恆都不喊,直接喊人家小哼哼了。”顏舒月就回復它:“反正楚醫生也沒有意見嘛,我喊他小哼哼,你看他,好像還挺開心的。”確實是隱隱有點開心,系統君從楚恆上揚的嘴角能判斷出。他眼底有不易察覺的溫柔,重新坐下,執起玻璃杯,又抿了一口檸檬水。這回換做她站起身,真的打算去洗手間的方向。在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