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些親戚,我見學校裡流浪貓的次數都比他們多,我結婚不想喊他們。” “好。” 身邊人聽了很久沒開口,突然的打斷令夏笙失神。 她咽回即將脫口而出的“還早還早”,改為壞笑:“我好像記得,你家親戚在你家破產後,都和你斷絕了關係。” 陳斯嶼點頭:“沒錯。” 這還是他和她說的。 “也就是說,我們結婚,你那邊沒親戚參加。如果再加上,我這邊也沒親戚參加,那我們會顯得非常孤單。” “會孤單嗎?”陳斯嶼目光有些溫柔。 “不會嗎?”夏笙揚眉反問。 陳斯嶼在親情上的冷漠比她更甚:“我覺得不會,重要的人都在。” “也是,到時候把宴請賓客的錢,都用來買我的漂亮婚紗。” 夏笙嘴上說著“孤單”,實際隨心所欲慣了,根本不會在意所謂的排場。 “可以。” 陳斯嶼同意的有點快。 “那就這樣說定了。” 夏笙勾上他尾指:“拉鉤了,不能反悔了。” 陳斯嶼看著她。 他沒想過反悔。 ………… 晚上,陳斯嶼教了她半小時,夏笙茅塞頓開,起碼 變態懲罰 做壞事是會被發現的。 沒到一半,夏笙指夾著煙,整層樓找滅煙筒。她雖然心虛,但不認為這個時間點,會和陳斯嶼撞上。 她從走廊這頭,找到了走廊那頭,總算找到了一個垃圾桶,不能直接丟進去,也不能扔在地上踩滅,她皺了皺眉,準備等煙自個燃盡。 身後的電梯,“叮”完自動開啟,裡面走出一行人,腳步雜亂有聲。 夏笙不在意,對著菸嘴,又抽了兩口,長輩們喜歡的煙,煙味太重,和她平常抽慣的女士香菸,完全不一樣,味道一點都不好嘗,只能當作解乏的玩意偶爾抽抽。 “夏笙?” 突然聽到自己名字,夏笙肩膀輕顫,指節間的動作停留在半空。 龐天忘的聲音極具辨識度。她心裡在賭,賭龐天忘旁邊,沒有陳斯嶼。 “怎麼在這裡抽菸?” 回頭猶豫不決,龐天忘又開口了,夏笙還沒和他們面對面。低頭看了眼手裡的煙,還是扔不掉,只能這樣,拿著轉過身。 一眼,對上了陳斯嶼,他眼眸裡流溢位冷冽,強烈的壓迫感襲來,夏笙心虛地笑了笑,不敢再和他對視。 “你們怎麼,來十二樓了?” 他們的辦公室在九樓,陳斯嶼的個人辦公室在十二樓,兩地隔了三層樓,平常壓根沒人過來串門。 夏笙邊問,邊把煙往身後藏藏,然後,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揮手散味。 “樓下的會議室滿了,借這裡的開個會。” “你們聊,我們先過去。” 龐天忘今天格外有眼力見,說完勾著康康脖子,嬉嬉鬧鬧往會議室去了。 夏笙臉色明顯急了,她逃也不能逃,代表她做壞事的證物,正在緩慢燃燒,連續散發濃烈的氣味。 扔不掉,只能這麼拿著。真的好燙手…… “那什麼、晚上一起吃飯嗎?” 最近晚上哪一天不是一起吃飯的…… 陳斯嶼朝她走來,夏笙退後一小步,把煙藏的更深,表情心虛地不敢抬頭。 “你抽味這麼重的煙,等會我也能發現。” 陳斯嶼說完,將手伸到她身後,很容易奪走她手裡的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