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若若粉紅色的睡顏,耕尉拉招了唇角,原來,不沾染顏色的女人,也可以這麼漂亮,生澀的情慾表現,也可以勾引出他的劇烈欲求……
攬住她,他用一手撥了電話。
接電話的人是耘尉。
“小弟,幫我匯五仟萬到若若的帳戶,明天天一亮就去辦。”喀擦——耕尉掛上電話,留給耘尉一頭霧水。
如果他娶了一個拜金女郎,他不介意用錢滿足她。
耕尉復原後,讓認為萬事皆定的賀家雙親,高興地交出工作棒,飛往加拿大和哥嫂相聚。
於是耕尉又回到公司上班了,度過前幾天的忙亂期,他又是那個精力充沛、奮勇向前的總經理。
是不是以往的回憶一點一滴的回到他腦裡了?很多堆積許久的工作,他都能在最短的時間內熟悉適應。
偶爾,他會記起過去經手的工作:偶爾,他會想起曾經有過的紅粉知已們;偶爾,他會自己開著車在馬路上亂逛,一點—滴地尋回往日的記憶。
讓若若最感慶幸的是,他從未想起他的未婚妻,從未記起他不娶她的那回事,每當她在擔心時,水水就會笑她,生米都煮成熟飯了,他不將就著吃,難不成還去外面找“生米”啃嗎?
對啊!她是佔了這點優勢,但……水水忘記了,他想要煮熟一鍋米飯有多輕易啊!
唉……現在拿以後的事來煩惱沒有意義,只是徒然浪費腦細胞罷了。若若掃除心裡的陰霾,用她一貫的樂天態度面對。
“若若,請進來一下!”耕尉的聲音從對講機中傳出。
若若拿起紙筆,態度從容的走入經理室。
一關上門,耕尉就改了稱呼:“老婆快過來!”他長手一撈,把嬌小的若若擁進他懷裡。
冷不防地,一個熱吻蓋了下來。他大剌剌的將舌頭侵入她的口中,貪婪地吸吮她柔滑的粉舌,隱隱的酥麻匯入她每寸神經末梢。
他一手解開她的胸前環扣,不安分地搓揉著她雪白的豐盈。
“不要啦!”她推拒著,不讓他再得寸進尺。壓抑喘息的胸腔,若若的臉佈滿紅潮,原來,情慾一旦被勾起,想熄火就很困難。
“你叫我進來做什麼?”她的伶俐口齒變得結巴。
“就是想你。”他的舌在她的頸窩處畫圈,畫出她一陣陣心悸。
“我一天二十四小時都黏著你了,還不夠?”她站起身,跑到安全距離外。
這個老公什麼都好,就是永遠都會慾求不滿,害她睡眠不足外,還全身青紫,沒弄清楚的人還以為,她是家庭暴力陰影下的悲情婦女。
“唉……一天要是有四十八小時就好了。”他嘆口氣,坐回辦公椅中。
“那樣子的話,你這個老婆會提早報廢。”她笑嘻嘻地把茶遞到他跟前喂他喝,澆澆控管不住的火氣。“對了,你得快一點,行銷部的會議二點要開始了,開會之前你不是還要聽澳洲的相關簡報?”她就口在耕尉的茶杯上喝著水。
“你老公大病初癒,就迫不及待把他推出去賺錢?”
“人生在世,短短數十年,不多賺一點錢,不僅僅是對不起自己,還對不起後代子孫。”她嬌俏地對他甜甜一笑。“為了當個稱職的祖宗,你就辛苦一些吧!”
“好!可是我想要犒賞。”
“沒問題,晚上……我等你……”她語帶曖昧地勾勾她的食指。
耕尉噗地笑出。“老婆,你實在沒有當情婦的本錢,真不知道當初我怎麼會看上你的?”
“那時你剛出車禍,頭腦不清楚啊!可是來不及了,我已經以身相許了,你不準反悔羅!”她圈住他的腰,撒嬌地靠入他的胸膛。
“為什麼不準?”他好笑地看著她歪歪頭,腦袋裡不知又在想什麼鬼主意?
“因為我本來的行情就不被看好,只好苦苦的儲存那片留之無用、棄之不行的處女膜,現在你把人家玩完了,所以你要負責我一生一世,不可有異心。”
一生一世?他喜歡!喜歡一生一世有她相伴、喜歡她為他儲存的貞操、喜歡她的沒行情,喜歡她頭腦裡的鬼念頭。
“好吧!誰叫我車禍初醒、頭腦不清,放心!我做過的事,我—定負責。”他喜歡負她這個責任、愛負她這個責任,不管多麻煩,他都負定了!
夠了!有他這句承諾就夠了,就算他不愛她、就算她沒達到他的審妻標準,但事實擺在眼前——他們是夫妻、他說他要負責、他說他想她……有了這些口頭憑證,小女子夫復何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