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既然我們已經是夫妻了,是不是要坦誠以對?”
坦誠以對?這四個字像把大槌敲上她的心版。他……想起什麼了嗎?
耕尉沒注意到她的不對勁,從抽屜裡拿出一份資料給她。
若若瞄了一眼就知道那是邵紋亭的資料,當初他拿來選未婚妻用的。
“我在抽屈裡發現這個,我想她大概是我以前的女朋友,你知道她嗎?”
她下意識地搖頭否認,把他的“坦誠以對”用拉圾袋綁好,丟進少女的祈禱車裡。
“不管怎樣,那是以前的事,我對你坦白了,你不可以再拿這個當作我們吵架的工具!”他先下手為強。
“你對她沒印象嗎?”若若追問。
他搖搖頭代替回答。
“她很美,家世又好!你們是很速配的一對。”她口裡有著落寞,若非她是霸住正妻位置的壞女人,她也要為他叫屈,畢竟邵紋亭的條件比她好上太多倍。
“我才說不能拿她當吵架工具了,你還要提她?”他惱怒的瞪著她。
“你以為我在吃她的醋?”她揚起眉。
他說對了——再怎樣邵紋亭都已經是“過去”,而她是他的“現在”和“未來”,她還有什麼好煩惱的?
“難道不是?你的臉都皺成一團抹布了,難道這種表情就叫作喜悅?”
“等你真正想起我當你的秘書時,幫你處理掉多少‘女性問題',你就會知道,我對’吃醋'這兩個字,有多麼的彈性疲乏了。”她誇張地嘆口“怨婦氣”。
“我有那麼多‘女性朋友'?”他詫異。
“您客氣了,你有的不是很多‘女性朋友',而是很多’女性床伴'。”
“我有那麼強?”
“知道我的辛苦了吧!?我把你原本敗出去的‘三千弱水',全集中到我這個單薄瘦弱的水瓢上了,你說我累不累?”她哀怨地說,這年頭太過幸福,也是一種不幸。
“那你都是怎麼打發她們的?”
她詳述了她的“三招對敵政策”,惹出他的捧腹大笑。
“女人何苦為難女人?”他取笑若若。
“我也不想啊!偏偏你老愛把自己的快樂,建築在我頭上,我不咬牙忍痛,把侵入我勢力範圍的女人趕出去,難不成要等她們把我的東西鯨吞蠶食掉,再來跳腳?”保護私人財產她很在行的啦!
“不會了!”看著她認真的表情,他許了諾。她總是這樣子的嗎?把痛苫用微笑的糖衣包裝起來,讓別人看不到她的苦,以為她會自動過濾傷心,只叫快樂停駐?
“不會什麼?”
“不會再給你製造痛苦,不會讓你有機會為難其他女人,不會讓你的心裡多作一分分痛苦,不會讓愛我的你,捉摸不到我的感情。”
“你是說——你愛我嗎?”
“是的!我愛你,你呢?”
“我也愛你,愛你、愛你、愛死你了!水水真精明,她很早就看出來我愛你、你愛我,只是我們兩個都不知道而已。”
“真的嗎?”他的吻落入她的頸子,溼溼暖暖的,帶著濃濃的幸福。“我很懷疑,既然我那麼濫情,為什麼我婚前沒提早把你吃掉?”
她震了一下,不是不吃啊……是根本沒想過要吃……站在那堆條件比她好上千百倍的女人身邊,他怎會舍雞腿就雞脅?若若苦笑。
他的大手又探入她的衣服裡,尋找她的甜蜜……這時門板上傳來兩聲輕叩。
他喘了好大一口氣,撥撥頭髮,噢!該死……不耐地暴吼出聲:“誰!”
“是我,大哥。”賀耘尉被他這聲大喊嚇得卻步。
“不管你有什麼天大的事,都不要來吵我!”說完,就不再理會他。
若若在他耳邊輕語:“你這樣子,全世界都知道我們在做什麼了。”
“就是要讓全世界都知道找有多愛你,讓全世界都清楚,不是隻有你知道、我知道、水水知道。”
從來不說甜言蜜語的耕尉,一說就說得她這個大學辯論社社長臉紅心跳,連他的魔掌已然從裙下入侵都一無所知,等到她發覺為時已晚……他的熱氣燃起一室綺麗,消防大隊的水柱亦無法澆熄。
若若像上了發條的電動陀螺,轉啊轉啊、轉得忘記了頭暈,轉得只記得要不停地鞭策自己繼續轉動。
她放棄了學業,認分地為耕尉攬下了所有繁瑣擾人的工作,不管於公於私,她都甘之如飴。她用一邊肩膀夾著電話筒,十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