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可愛的老婆去公司坐鎮。至於……若若,你負責進去照顧耕尉好不好?”他拉起若若的手,把她送進病房。
哈哈!等耕尉的事塵埃落定,他也要和老婆整理好行李,到加拿大和水水的爸媽、大哥大嫂同享環遊世界的樂趣啦!
呵、呵……這回,聰明絕頂的兒子,你想都別想再逃得了羅!
第七章
看著病床上臉色蒼白、全身裹著紗布的耕尉,一定很痛吧?這麼一個意氣風發、不可一世的男子,怎能忍受自己的下輩子在病床上度過?
若若好捨不得,伸出手、碰碰他的臉,很輕很輕地,怕弄痛了他。
“現在都沒有人要跟我搶你了,可是,我寧可你醒過來,寧可讓一大堆女人在後面追著你跑,也不要你一個人孤伶伶的躺在這裡,毫無生氣。”
拉著他裹著紗布的手,貼上她自己浸滿淚水的臉。
“等你醒來,就會發現我一直在這裡等,一步也沒有離開。雖然,我們將要變成另—種關係,但是……我保證,我絕不會在大難來時自己飛,我保證不狹隘、不和你爭吵,我保證只和你‘合則聚',絕不和你’不合則散'。”
揮乾淚水,她不能再哭了,未來她還需要好多好多的勇氣去面對,不能哭、不能心酸心痛,因為她已經沒有多餘的時間和力量照顧自己了。
“耕尉,我會等你,等你復原,我要與你千里共嬋娟。”
好累、好累……從來不曾那麼辛苦過,脫掉鞋子,她躺上他的大床,輕靠著他沒受傷的肩膀,偎著他的體溫,嗅著他的氣息……若若緩緩入睡。
好幾天因為想著他而睡不著,好幾天因為念著他而睡不穩:現在,有他在身邊,這一覺一定會又香又甜、又沉又穩了吧!?
在夢中,耕尉笑得暢懷:在夢中,他們把酒言歡:在夢中,她穿著白紗禮服握住他的手;在夢中,只有幸福沒有苫難……
但願,夢醒之後一切成真;但願,夢醒之後;所有的一切不會幻化成泡沫,蒸發在暖暖的春陽下……
賀耕尉醒來,彷彿作了一個好長好長的夢。他舉眼掃向四周,視線最後落在他身側的女人身上。
她是誰?為什麼躺在他身邊?想搖醒她問個清楚,卻又不捨得她舒服的睡姿。是作了什麼好夢嗎?夢見什麼?夢裡有沒有他?不管她作了什麼夢,她和他一定關係匪淺,也只有親密的兩個男女,才會共躺在一張床上。
她的眼線很長,張開後會是雙靈活慧黠的大眼睛吧!?
她的睫毛又濃又密,聽人家說,睫毛翹的女人脾氣都不太好,她會嗎?會不會她一醒來就像個悍婦,把他臭罵一頓?
她的嘴型很關,沒上顏色的唇是自然的鮮紅色,很想吻上一口、吃吃她的味道:這麼想的同時,他的下半身昂然挺立了,壓制著蠢蠢欲動的慾望,他不想吵醒他的睡美人。
“他的”睡美人?這個想法讓他心情大好,他喜歡她歸屬於他的那種感覺。伸出右手碰碰她的肌膚,呆然和他想像的一樣柔嫩……
“喂!人還沒好就色心大起,想染指若若嗎?那也得等你有那個能力時再說!”
水水一進門就看到,他那隻還算完整的大手,在若若臉上游移,要是再沒人出聲制止的話,下一秒鐘進門的人,大概就會看到若若被“木乃伊”給強暴了。
耕尉抬頭望向聲音出處,一個瘦小的女人擦著腰對他大吼,她身後的高大男人雙手環胸、笑容可掬地對上他的眼。
他在笑什麼?好詭、狡猶,他有什麼陰謀?為什麼他的笑看起來,好像自己是剛落入他陷阱的獵物?真不舒服!想扭身不看他們,卻又怕驚醒身旁酣睡的小人兒。
水水走到床邊,推著若若。
然而累慘了的若若好不容易才睡沉,要她起床談何容易?
“起來啦!死若若,還沒上禮堂就跟大男人躺上床,也不怕壞了身價,萬一他玩玩又後悔了,你不是虧大了?”
水水忘記自己當年,也是先讓仲墉啃乾吃盡,才走進禮堂的,這會兒倒又正辭嚴地訓起人來了?
很不舒服她的粗魯,要是有能力把她抬起來,他一定要把這個女人從視窗扔下樓去。
“你可不可以安靜一點?她在睡覺你沒看見嗎?”他惱怒地壓低嗓門說。
“我把若若搖醒帶走後,馬上還你一個‘安靜'的空間。”她奸詐詭譎地說。
“不准你帶走她!”她叫若若?她足誰?雖然“若若”這兩個字,對他而言好熟悉,可是他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