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他雖然沒有去過兗州府等地區,但是精通曆史的他知道這些旁門左道蠱惑人心的厲害。想也知道,哪些地方的百姓,相比起至聖先師的教誨,很可能更願意聽那些傳頭的故弄玄虛之說。
看到談以訓也已經啞然不語,康寧這才繼續說道:“子曰,三人行必有我師焉。”
“啊!”這下子就連王之鑰都不能淡定了。因為康寧這句話隱含的意思是,他要向那些旁門左道學習。
“此事萬萬不可!”王之鑰幾乎是要跳了起來,原本正香噴噴吃著的豬蹄子,也被他丟到了地上,“我聖教門徒,自有教化百姓的方法,豈能像那些旁門左道一樣,愚弄百姓。”
康寧心中冷笑。孔子自己都說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這還不是愚民教育嗎?區別不同的是,孔子對利用愚民教育的認識,要遠遠超過王森等人罷了。
王森等人只不過是在愚弄百姓之後聚斂錢財,而儒家門徒不光是聚斂錢財,他們首先要聚斂名氣,打出齊家治國平天下的大旗,聲聲嚷著要為黎民百姓著想,然後就是“聚斂”地位,參加科舉爭取官位,然後再來點面子工程,抬一下自己的社會影響力。最後他們也沒有忘記聚斂錢財。
只不過他們把王森苦心孤詣一直追求的,當成是一種副產品而已。
可以說,孔老二及其門徒,對於愚民教育的認識和運用,遠遠甩開王森等人十八個街區還帶好幾個拐彎。
只是這些吐槽孔子的話,是不能在王之鑰等人面前說的,於是面對王之鑰的反對意見,康寧只是淡淡說道:“我聖人門徒的教化方式,就是坐看黎民百姓受人蠱惑,把辛辛苦苦積攢的一點積蓄,當做香金上交給王森那等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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