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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蠻聽了也大為吃驚:「小辣椒要『彌堅』了師賢啊?」穆初桐聽久蠻這個措辭,感到特別不對,但有覺得好像沒有哪裡不對,這用詞甚至大概有點兒精準啊。久蠻見穆初桐不語,又追問:「那你怎麼說?」穆初桐便道:「我哪能答應啊?再說,我也沒有這個門路啊。」「你沒有,」久蠻拍著胸脯,「我有啊!」穆初桐大驚:「您、您這話是什麼意思啊?」久蠻便說:「南椒有這個意思,咱們何必不幫他一把?也讓師賢……多一些人生的閱歷嘛。」 「那師賢還得謝謝您吶?」穆初桐搖頭不已,「您這樣做,固然是樂了一把。可您想過南椒沒有?他要是這麼做,很可能會激怒師賢的。那南椒不會有好下場的!」久蠻一笑,這笑容很陌生。穆初桐從未見過久蠻這樣子笑。冷冷的,像窗外和著雪的風。「南椒決定跟隨師賢的時候,就已經不是烏鴉公館的人了。」久蠻說,「我是幫助他認清楚自己的選擇。」卷著雪的風是很冷的,穆初桐似也被這一點氣流給凍著了,五指都僵硬起來。久蠻握住了他的手,臉上那點冷意全無,仍是那樣溫和的:「怎麼那麼冷?」說著,久蠻將穆初桐用被子裹好,像是給嬰兒掖被子一樣,把脖子都裹得嚴嚴實實的。穆初桐便臥在床上,並不言語。久蠻也沒理會,一邊問道:「是不是窗戶漏進風了?」說著,久蠻一邊下床,去將窗戶關嚴了。翌日早晨,穆初桐起來的時候見久蠻正在整裝,將往腰上別了槍,還一邊叮囑麻雪:「這個是打火機,這個是打火機形狀的手槍,別搞錯了。」麻雪連連點頭,說:「我都記著了。化了灰也認得。」穆初桐在這溫暖的大床上,看著四周華貴無比的裝飾,恍惚間以為自己成了夢中的王子了,唯獨看著那冰冷的槍械,才驟然醒來,懂得了更黑暗的現實。他總是覺得自己最近很不懂得分寸,被荷爾蒙擾亂了神智,對久蠻有了很多不切實際的幻想。久蠻可是個暴徒悍匪啊!他在想什麼?穆初桐捏了捏自己的手背,好讓自己疼一下,清醒一秒鐘也好。久蠻發現穆初桐醒來了,便轉過頭來朝他笑笑。穆初桐臉上的憂思難以掩藏,久蠻便過去,摸了摸穆初桐的臉蛋兒,說:「南椒算是我看著大的,我不心疼嗎?我只是想他醒醒。以他的性格做人,總有一天要把師賢徹底得罪的。還不如是現在。」「我知道。再說了,我們不給他藥物,他也會想辦法得到的。」穆初桐淡淡地說,「我都懂得。」穆初桐的話說得很明白,但語氣卻甚為不悅。久蠻哪裡聽不出來?久蠻原來不想跟穆初桐解釋這麼些的,他覺得穆初桐應該懂。就算不懂,穆初桐也不應該為了不相干的人鬧彆扭。久蠻又說:「你這些天都悶著了,也可以讓大壯陪你出去散散心吧。」穆初桐便點頭答應著,還是悶悶的。久蠻也不想那麼婆媽,便不跟他多說,徑自離開了。穆初桐也確實是悶著了,原本想去找南椒的,卻遇見了南染。南染還是老樣子,烏黑的短髮,劉海一簇的灰白。穆初桐也不知該怎麼開話題,只說:「你這撮挑染老是補染,麻煩不麻煩?」南染悶了一下,說:「我這是天生的。」「……」穆初桐仔細打量,「那也很特殊啊,天生就這麼時髦啊!你小時候也這樣嗎?」南染卻道:「也許吧,小時候的事情我記得不是很清楚。」穆初桐繼續沒話找話:「說起來,我也不太記得小時候的事情。我媽還以為我是痴呆呢!」說著,穆初桐哈哈笑起來了。南染也微微一笑:「我是失足落了水,救回來之後就把之前的事忘了。」穆初桐見南染似乎不想談論小時候的事情,便也不多繼續了,只又問道:「你之前去了師賢那兒了?過得怎麼樣?」南染便說:「我在哪兒都是一樣的。」穆初桐看南染態度沉穩,語氣溫和,氣度內斂,實在不像一個十幾歲的少年。但這南染少年老成的,又不愛說話,穆初桐反而和他無法像和南椒一樣投契,寒暄了幾句就散了。穆初桐又尋思著看看這邊的明星餐飲店是怎麼經營的,也好取其精華而自用。於是,他便叫上了大壯出門。出門之後,穆初桐便覺首都確實是秩序井然,和別處不同。穆初桐問大壯:「你以前就在這兒做公務員的?」「不是,我哪能啊?我是在往西邊一點兒的小縣城裡當的。」大壯說,「不過南邊這幾個城市,都是政府控制得比較嚴的地方,沒什麼黑幫的。」穆初桐望著街道溜了一眼,只說:「我也是在南邊長大的。」「是嗎?」大壯挺驚訝的,「真的呀?」「應該是吧。」穆初桐迷迷糊糊的,「年紀太小,不記得了。」穆初桐去了當地一家高階餐廳吃飯,還讓大壯坐下陪他一起吃。穆初桐想起來什麼,又說:「大佬說他母親是官家小姐,那是不是他也應該是在這南邊長大的?」大壯一怔,說:「那我是真不知道啊。大佬的事情,都是有各種各樣的傳說的。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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