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賢不置可否。總統說:「你們吵歸吵,別再給我鬧出人命!不然,我把你們的頭擰下來當球踢!」說完,總統邁開西褲包裹著的大長腿就要走了,久蠻拉住他:「你去哪兒?」「我待會兒有個重要的會議!我是總統,我很忙的!」總統頗不耐煩,「像你們那麼閒,每天琢磨著怎麼搶男人嗎?」久蠻看著總統遠去的背影,也有些驚訝:「很少見他這麼暴躁的。」師賢低聲說:「他兒子家長會。」「啊?」久蠻低聲說,「他不是gay嗎?」師賢豎起手指頭放在唇邊:「噓……」久蠻便壓低聲音用氣音問:「他男友不去家長會,讓他一個日理萬機的總統去啊?」「他男友好像也有任務了。」師賢低聲回答,「要出國的那種。」「哦……」久蠻點頭,「原來如此。我見過他男友啊,說起來。」「是嗎?」師賢問,「是怎樣的人?」「是這樣的……就那個那個……」「啊,我可聽說是這個這個……」兩人聊了半天八卦,才突然想起對方是個王扒蛋,於是彆扭地擰過臉。總統開完家長會回來,說現在男男生子的技術太不成熟了。兩個爸爸都那麼優秀,生出個兒子跟個傻子似的。「愁人。」總統回到了辦公室,吸了口煙,一臉惆悵,「這孩子真愁人。」秘書安慰道:「孩子還小,讀書慢一些也很正常。況且,那孩子最難得的長得那麼漂亮,誰都比不上。」「長得漂亮還蠢。不如長得醜還蠢呢。」總統皺眉。秘書覺得好笑:「這是什麼道理?長得漂亮就是優勢啊!」總統不想繼續這個話題,便說:「行了,穆初桐怎麼了?」秘書知道總統要開始說正事了,便也正色起來:「他已經醒了,正在休息間。」「沒放久蠻或者師賢進去看他吧?」總統問道。「沒有。」秘書搖頭,「都按照您的吩咐,誰都不準進去見他。」總統說:「他倆沒鬧?」秘書說:「久蠻有鬧起來,倒是師賢很淡定。」「那倒是符合他們的行事作風。」總統用手指敲了敲桌子,像是想什麼,過了半會兒,才說,「那讓他倆進來聊聊。」「是的。」秘書答應了就去辦。師賢和久蠻一直在外頭等候,聽到了秘書的召喚,很快就到達了辦公室。總統請他們到沙發上坐下,又讓助理給他倆倒茶。師賢啜了一口茶,還誇這個茶好喝。久蠻冷笑一聲:「你就覺得別人的茶好喝。」師賢笑而不語。總統呵呵一笑:「咱們多年老交情了,就實話實說了怎麼樣?」這話正合久蠻的意思,久蠻立即坦白說道:「你他——」「但是,」總統打斷了他的話,「不能說髒話。」「哦,您的孃親。」久蠻冷冷地說,「那還有什麼意思。」總統攤攤手,說:「我們是來解決問題的,不是來宣洩情緒的。」師賢點頭:「我贊成。」久蠻說道:「行啊,我也是來解決問題的。你趕緊把我的老婆放了,我二話不說,立即回去。不給你添麻煩。也不給你宣洩情緒,行不?」師賢說:「婚禮還沒辦成,他還不是你的配偶。」「我可去你……你的母親的。」久蠻咬咬牙。總統趕緊安撫二人:「喝口茶、喝口茶。」久蠻和師賢便喝了一口茶。總統又說:「你們兩個都是大佬了,混了那麼多年,打打殺殺還沒厭倦嗎?我知道你倆也是想過安生日子的,不然也不會做盟友。我也很高興你倆結盟,讓北邊安定了不少,你們自己的日子也好過了很多。是吧?現在至於為了一個小男人撕破臉嗎?這可不好,多少人等著看你們笑話?他們就是想看你們鷸蚌相持,他們漁翁得利。你倆是不是啥啊?不像我一樣為著天下太平,也為著自己的事業、生命、名譽啊!」久蠻拍著案說:「那你說怎麼辦?我就把老婆讓出去?就有名譽了?就沒人笑話了?你祂——你他母親的是不是由於大腦受到器質性的損害或是由於腦發育不完全從而造成認識活動的持續障礙以及整個心理活動的障礙呀?」「由於大腦受到器質性的損害或是由於腦發育不完全從而造成認識活動的持續障礙以及整個心理活動的障礙……」總統想了想,「你可以直接說『智障』,這個不算髒話。」久蠻一聽,罵說:「你母親的不早說!」師賢一邊盤著手裡的琉璃珠,一邊說道:「難道你沒看到在婚禮上,你的『新郎』看到我遲疑了嗎?要他毫不猶豫地拒絕了我,那我也認命,也該承認你倆情比金堅。可他遲疑了,你的面子早丟了。」「他、他那不是遲疑!他只是反應遲鈍!」久蠻為穆初桐辯護,「而且誰知道你悄悄地跟他說了些什麼,才讓他怔住了。」總統哪裡想插手這三個臭男人的三角戀啊,他一心只想團結安定,便說:「這事嘛,既然大家都是天作之合,都是一表人才,為了繁榮安定,要不你們3p吧。」 「我可去你吧!」久蠻終究還是忍不住了,「你祂媽都不是在幫忙的!你趕緊把我老婆放了!不然我就……」「你就怎樣?」總統也冷笑了,「你可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