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爭論幾句,聽多了就免疫了,甚至懶得去爭辯。
是不是撈女,她不需要自證……
秦朗在她肩上輕拍兩下,側目睇她,笑得真誠:“安安,我信你。”
“謝了,秦少。”
和秦朗認識,源於一年前的一次商業表演。
她當時為了賺外快,和幾個戲搭子在外面接活,秦朗是那晚活動的應邀嘉賓。
許靜安意興闌珊,已經動了走的心思,跟南知晚耳語:“晚晚,咱先撤吧。”
“等等啊,你老公和白月光都在,名場面看一眼少一眼,你眼睛睜大點。”
許靜安笑出聲來:“放心,我沒那麼賤,早就放下了。”
她跟秦朗說想先走,答應他的夜宵等下次再請。
秦朗目光灼灼地看著她,問:“你認識鬱小姐?”
“嗯,認識,有點私人恩怨。”
“我送你。”
許靜安看出來了,秦朗想結交鬱辭,遂道:“不用,你陪他們玩吧。”
買完單返回包房,許靜安跟秦朗那幫朋友打了聲招呼,拉著南知晚起身要走。
鬱涵突然大聲說:“許小姐這樣的貨色若是在金爵,算是極品,聽說兩萬一晚,秦少,你……”
“鬱涵,閉嘴!”
熟悉的冰冷男聲驀地響起,許靜安掃了眼鬱辭,只見到他毫無表情的側臉。
紀悠染溫溫柔柔道:“小涵,出門在外,別口無遮攔。”
鬱涵乖巧回道:“是,悠染姐,只要是你說的,我都聽。”
許靜安掀起眼皮,眼眸中劃過一片冰涼。
兩萬是個戳人心窩子的數字,鬱涵怎麼也知道?
一股幽恨湧上心頭,她的手指垂在腿側蜷緊,指尖掐進掌心。
不知是該怨鬱涵,怨鬱辭,還是該怨自己。
“鬱小姐,你這小嘴今晚是不是抹了開塞露?老往外噴糞,而且你的智商似乎都長臉上了,直腸直通大腦。”
許靜安她面若寒霜冷冷睇著鬱涵:“你最好去醫院檢查一下,別是絕症!”
空氣突然安靜。
包房裡在座眾人都暗自倒吸一口涼氣。
這女人吃了豹子膽,敢這麼當面陰陽鬱涵。
她可是鬱辭的眼珠子!
許靜安很少會這樣反唇相譏,對那些不往她心上去的人,她一般都懶得搭理,但鬱涵說的話太侮辱人了。
忍,不是她的性格。
鬱涵其實是個草包美人,過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衝鬱辭撒嬌道:“哥,這個女人罵我!她敢罵我,就是罵你。”
鬱辭眸光沉沉,面無表情看著許靜安。
秦朗忙擋在許靜安面前,擠出個笑臉:“鬱少,您別生氣,她年紀小不懂事,得罪了令妹。”
鬱辭掃了眼許靜安,不屑哼道:“小嗎?小還能把你拿捏得死死的!”
許靜安端起桌上一杯酒,倒進嘴裡,唇角勾起一絲冷笑。
當年被下了什麼降頭,幼稚地認為能讓鬱辭愛上她!
鬱辭,曾經是她的白月光……
南知晚端著一杯酒搖搖晃晃走過來,兜頭就往鬱辭臉上潑去,瘋瘋癲癲罵道:
“你什麼鬼玩意?都死了還詐屍,這麼欺負人,有錢了不起呀!”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