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挺信得我過。”孫問渠說。“信得過,你不也信得過我麼,卡都給我了,”方馳想了想,“今天我跟著李博文出去的時候你也沒攔我。”“這也算信得過?”孫問渠笑笑。“算,你都不怕我把他打廢了麼。”方馳說。“你做事兒有譜,這個我的確是信得過,”孫問渠說,“他還手了沒?”“他哪來的還手的機會,”方馳很不屑地說,“我看這人平時也老玩個戶外什麼的,還以為他有兩下子呢,我估計他連你都打不過。”“什麼叫連我也打不過。”孫問渠笑了。“用詞不當,你體力……挺好的,咱倆做的時候你……”方馳說完又莫名其妙地有點兒興奮,貼著孫問渠的某個部分又有些蠢蠢欲動,他嘆了口氣,“哎我操,我感覺我這輩子算是完了。”孫問渠沒出聲,笑得身上都抖了。方馳嘖了一聲,捂了捂他的嘴,抱著他半天沒再動彈,過了一會兒才反話題換了回去:“哎,我今天這樣真的沒事兒嗎?我覺得你爸該把我劃到街頭混混那撥裡了。”“他把你劃到剛刑滿釋放那撥裡也沒什麼,”孫問渠打了個呵欠,“跟咱們沒什麼關係。”“孫問渠。”方馳在他耳邊輕聲叫了一聲。“嗯。”孫問渠應著。“我真的,特別特別非常非常喜歡你,”方馳說,“你能感覺到嗎?”“能,”孫問渠轉頭在他嘴上親了一下,“我感覺你就差拿個麻袋把我裝上每天揹著了。”方馳閉上眼睛笑了。本來這個暑假方馳是計劃儘量多給孫問渠在家做點飯,雖然他的廚藝不怎麼樣。不過這個計劃沒能怎麼實施,他沒想到孫問渠會那麼忙。孫問渠幫他填完志願之後,就開始弄他那套陶。這東西一開始做,孫問渠就忙得不太能見著人影了,早上出門,晚上回來,每天都是一臉疲憊。方馳也挺忙,除了訓練,就是嚮導的活兒,要過夜的只要不是回村裡,他一般不接,只接當天回的。他每天都要去接孫問渠,雖然孫問渠沒累到不能開車的地步,但他還是儘量每天都去接。不光是因為心疼孫問渠,也還有享受這個過程的原因。是的很享受。每天把孫問渠送過去,再接回來。很有意思,很……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