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陰影吧,但是小時候他也沒不喜歡你啊。”“你是喝多了沒感覺呢還是本來就少根筋啊?”蔣松翻了個身衝著牆,“你不像是這麼遲鈍的人啊。”付一傑又笑了一會兒才慢慢停下了,沉默了好一陣才說了一句:“我知道你意思。”蔣松嘖了一聲:“那你還裝傻,跟我裝傻有屁意思。”“不裝傻又能怎麼樣啊?”付一傑笑著往蔣松屁股上踢了一腳,“他什麼態度對我來說都一樣,對他自己來說也沒區別。”“哎,”蔣松嘆了口氣,“我就是挺意外的。”付一傑沒出聲,閉著眼睛把臉埋進付坤的枕頭裡狠狠吸了一口氣。“換個人吧。”蔣松說。“換誰?”付一傑悶在枕頭裡問,“你啊?”“你要真想換我也不是不可以,”蔣松翻了個身對著他側躺著,笑著說,“我至少不會讓你有這麼大的心理負擔。”付一傑從枕頭裡露出一隻眼睛看著他:“咱倆型號不對吧。”蔣松嘿嘿笑了半天:“你試過麼?就知道不對?”“不用試,”付一傑也咧嘴樂了,“我對付坤也不是沒想象過的。”“我也不是非1不可啊,”蔣松伸手掀開付一傑搭在肚子上的小毛巾被,上上下下打量了一會,“就衝你這身材,我可以配合的。”“喲,”付一傑今天沒喝什麼酒,但還是莫名其妙總想笑,衝著蔣松又笑上了,過了一會兒才說,“你這會兒怎麼不怕付坤了。”“我也就背地裡說說,”蔣松嘆了口氣,“來真格的我還真不敢,也不是不敢,是……不願意。”“嘿!”付一傑拍了他一巴掌,“又不願意了?”“一傑,”蔣松又翻過身繼續衝著牆,“你太單純,太乾淨的人我不願意碰。”“這話說的,”付一傑不屑地笑了笑,“跟失足婦女似的,你還有這麼矯情的時候呢。”“不是那個意思,操,失足婦女哪有我這情操,我是說心裡,”蔣松背手衝他豎了豎中指,“你丫要是聽明白了別裝傻。”“那你就打算這麼一直瞎混下去麼?”付一傑當然能聽懂蔣松的意思,蔣松一直沒有過固定男朋友,似乎永遠都在玩,付一傑有時候會有一種蔣松這輩子都不會真正喜歡上誰的感覺。“不知道,這事哪有準兒,所以有時候我挺羨慕你的,”蔣松反手往他胸口上拍了拍,“不管有多累,至少這兒不是空的,結局哪怕就在那兒放著,但只要不去想,眼前就會有很長的路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