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玩玩。”程恪看了他一眼,其實脫離了愛好者這個圈子,沙畫在很多人眼裡都很陌生,接觸到的無非也就是各種給小孩兒辦的沙畫學習班,而大多小孩兒學沙畫也只是為了玩沙子……林煦讓程恪有些意外,也許是因為帥得太張揚,他看上去不像是個會自己在家玩沙畫的人。“沒聽許丁說過。”程恪說。“我也沒好意思跟許哥說,自娛自樂的水平。”林煦笑了。“我也就是自娛自樂,”程恪說,“有空讓我看看你畫的吧。”“嗯,”林煦看著他,猶豫了一下,摸過自己的手機,“程哥……”“我手機擱屋裡了,”程恪說,“你讓許丁把我名片發給你吧。”“好。”林煦笑著點了點頭。江予奪看著跟林煦說話的程恪,覺得有點兒說不上來的感覺。這樣的程恪,跟他印象裡的完全不同,雖然他之前看程恪表演的時候就有過這樣的感覺,但今天格外明顯。他不知道應該怎麼說,只覺得現在的程恪才像是個27歲的人。冷靜,成熟,有一點點疏離。如果現在這樣的程恪過來問他燃氣灶為什麼打不著,他恐怕做不到肆無忌憚地嘲笑這個少爺。不過今天他也看出來了,程恪的確是個同性戀。之前表演的時候,不少人也認識他,會跟他打招呼,他也就是隨便點個頭而已,除了許丁,都沒跟別人說過話。這會兒雖然也沒笑容,但跟林煦嘚嘚嘚的一直在聊,化妝結束了他倆才站起來停止了聊天。如果林煦不帥,他估計也不會開口吧。但是江予奪又有點兒替程恪不好受,這麼帥的林煦,也只能是這麼聊幾句解解渴,萬一不小心沒憋住……江予奪猛地想起了程恪親他的那一……那兩次,頓時嘆了口氣。接下去就開始拍了,江予奪捧著個杯子看得挺茫然的。這跟表演不一樣,表演的時候有個投影,他能看到程恪在畫什麼,現在他只能離得老遠地看著程恪在沙畫盤上撒沙子的動作。大致只知道是先拍程恪和林煦一起的鏡頭。林煦穿得挺不正經的,但很會擺poes,隨便一個動作都很帥氣,不過大多數時間裡江予奪看的都是程恪。有幾個鏡頭拍的是他倆一塊兒畫沙畫,林煦拿一把沙子往上一撒,程恪再接著畫,因為動作不連貫,來來回回拍了好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