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在地上疼的齜牙咧嘴,今日這人是丟大了。
唐朝朝的武力值,也在這一刻深入人心。
陳勇看了一眼狼狽不堪的李元,他心情舒暢的很。
“不愧是咱們將門之後,朝安郡主這身手,著實讓末將開了眼。”
面對陳勇的讚賞,唐朝朝咧嘴一笑,不客氣道。
“這叫虎父無犬女。”
“是,是。”
陳勇附和出聲。
二人對話,傳入李元耳中,他臉上本就因為疼痛有些扭曲,此刻更加陰沉。
他咬牙忍痛道。
“陳勇,你身為京軍營主將,居然如此包庇此女,我一定會親自稟明陛下。”
陳勇聞言,笑臉頓時沉了下來。
“李元,一個丫頭你都打不過,就不要再自取其辱了。
朝安郡主雖然擅闖軍營有錯,可她畢竟是郡主,手中還有先帝玉牌。
就算要抓,也不是你能抓的。
再者你不問原由,違抗本將命令,已是犯了大錯。
如今還想去陛下面前說三道四。
好啊,那本將就陪你一同去!
本將也想知道,這個京軍營,是不是你李元說了算!”
陳勇這話說的李元黑了臉。
李元惡狠狠的瞪著陳勇。
這傢伙不過就是認為國舅被抓,此刻端木家失勢,才敢如此跟他擺架子。
等著吧,等國舅出了宗人府,他一定會要陳勇好看。
唐朝朝見李元被懟的不敢接話,心中冷笑。
她看向陳勇道。
“將軍,今日是我一時貪玩,想看看京軍營與淮城的軍營,有什麼不同,所以才做出了莽撞之舉。
若是陛下怪罪下來,我會一力承擔。
絕對不會連累將軍。”
聽唐朝朝這般說,陳勇笑了笑。
“郡主言重了,您手中有先帝玉牌,下回想來軍營玩,可以直接走正門。
也能免生誤會。”
雖然唐朝朝的理由,有些牽強,但確實符合她的性子。
外界傳言唐朝朝,性子虎,做事全憑心情。
可陳勇卻覺得,這是真性情的豪爽女子。
做事是魯莽了些,可為了姐姐,無視權貴,行事幹脆果斷,說打就打,說砍就砍。
這才是他們將門中人,該有的無畏與果敢。
倒是他自己,這些年被打壓,險些連將士該有的血性都丟了。
這邊相談甚歡,陳勇更是邀請唐朝朝,閒暇之時可以來軍營,指導一下他手下的兵,他自會向康健帝請奏。
唐朝朝打李元那幾手,著實讓陳勇看的眼熱。
唐朝朝聞言眸子亮了亮。
這倒是方便了自己,所以她毫不猶豫答應了。
李元氣的不行,可有陳勇警告在前。
若是真讓陳勇在陛下面前,說自己什麼壞話,國舅那邊又自顧不暇,怕是他這副將一位就難保了。
最後,李元是被人抬走的。
趴在簡易擔架上李元,疼的直抽冷氣。
他甚至覺得,自己的屁股都被打爛了,但奇怪的是,李元根本沒感覺到,屁股上有出血的跡象。
只能等回了住處,再讓軍醫好好瞧瞧。
臨走前,李元陰毒的目光,在唐朝朝和陳勇的方向掠過。
唐朝朝察覺到了,卻沒有回頭。
看了整場戲的慕容清,轉身便走。
唐朝朝卻叫住了對方。
“五殿下留步。”
陳勇很識趣,知道她這是有話,要與這位新貴皇子說話。
便稱自己還有些事情要忙,走前還遣散了四周計程車兵。
慕容清聽到聲音,便沒有再挪動腳步。
阿信卻一步擋在唐朝朝跟前,生怕唐朝朝再做什麼,傷害慕容清的舉動來。
他個子很高,慕容清雖然清瘦,但也不矮。
可被阿信這麼一擋,唐朝朝幾乎已經看不見慕容清的人。
她不滿的撇撇嘴。
“我又不會吃了你家主子!”
阿信搖頭。
“你是壞人。”
對於阿信來說,一切傷害慕容清的人,均是壞人。
唐朝朝翻白眼。
慕容清開口道。
“阿信,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