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沖遷就於她,愜意的享受著小師妹的任性,如果時間永遠停留在這一刻該有多好啊。二人互鬧了一會兒,嶽靈珊終於掃走了心中的陰霾,臉上綻放出往日天真無邪的笑容。嶽靈珊伸脖子,看著廳裡面的人還在說,那個姓林的少年時不時地站出來說幾嘴,嘴角總帶著淡淡的笑,雖像是笑,可他那笑竟然是冷冰冰的。那樣一張好看的臉,怎麼會配上那種笑呢。“都是為了那個破辟邪劍譜,真不知道那個劍譜有什麼好,害得二師弟喪命。““師傅自有它的遠見,我們不好揣測。”令狐沖堅信自己的師傅。嶽靈珊何嘗不相信自己的爹爹,她也就是隨口發句牢騷罷了,就地找了塊石階坐著,等爹爹出來。令狐沖見狀,笑嘻嘻的湊到小師妹的身邊,耐心的給她講笑話。嶽靈珊時不時地抖動身體,發出咯咯的笑聲……日落黃昏,嶽靈珊和令狐沖互相依偎著睡覺,突然聽見後面的一聲咳嗽,二人同時驚起,轉身見嶽不群、左冷禪等人已經出來,嶽不群正黑著臉看他們二人。錢小橋衝眾人點頭,道:“請各位跟我來。”接著便領頭,帶著眾人往福威鏢局的後院走。嶽靈珊和令狐沖不明所以,跑到嶽不群后面問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嶽不群白一眼令狐沖,對嶽靈珊解釋說去取辟邪劍譜。“爹爹,他們答應將劍譜給你了?”嶽靈珊有幾分興奮,小聲問。嶽不群搖頭,又點頭。“爹爹,到底是給還是不給啊?”嶽靈珊急急地問。錢小橋帶著眾人到了林家的佛堂。嶽不群看了眼女兒,擺手示意稍後解釋,跟著左冷禪等進了佛堂。林平之指著達摩老祖師的畫像,畫中祖師有一隻手指向上面。“辟邪劍譜的全本就在上面!至於在哪塊木頭上晚輩不知,恐怕爹孃也不知道,這東西放在那上面近百年,一直不曾動過。”餘滄海早等不及了,衝屬下青城四秀使眼色,當即有個人跳上去,不一會兒手攜落灰的袈裟跳了下來。餘滄海驚喜的接過袈裟合不漏嘴,一邊拍袈裟上的塵土一邊哈哈笑,結果沾了滿舌頭的灰。左冷禪冷眼旁觀餘滄海的貪婪嘴臉,冷笑。“積灰頗多,看來確實如林小侄所言,許久不曾挪動過。”嶽不群和其餘眾人皆點頭認同,加之這袈裟位置所藏之奧妙,心裡確實已有八成相信這辟邪劍譜是真的。“我以性命擔保,這袈裟上的劍譜只有這一份。”袈裟上的確實只有一份,另一份是寫在紙上的,所以這誓言不算過。“今晚便麻煩諸位暫且在寒舍住下,待明日少林方丈大師一到,驗明此劍譜的真偽,便可進行下一步。”左冷禪沒有異議,劍譜他勢在必得,故瞪一眼餘滄海警告他快把袈裟交出來。餘滄海正看得起勁兒,縱是千萬不捨,因打不過左冷禪,只好乖乖地叫人將袈裟放在佛壇之上。“今晚袈裟就放在此,未免有人覺得我們使詐,故我們不負責袈裟的保護,左盟主、餘掌門、嶽掌門您們看,是誰派人看著才是?”“你這孩子,倒是猴精。罷了,我便出兩個人看著。”左冷禪笑道。餘滄海可不能讓眼前的鴨子飛了,叫囂著青城四秀也來看著,嶽不群也不放心,卻不敢像餘滄海做真小人,假模假樣的叫兩個小弟子看著。吃過飯,嶽不群和女兒、令狐沖講起今日協定之事。林家將辟邪劍譜放到他們林家在杭州特意修建的機關塔,這座塔是由百餘名能工巧匠合作修建的,工匠各司其職,誰也不知道對方再塔中加了什麼機關。袈裟放進去之後,會由自願報名想要辟邪劍譜的人保護,每一家負責派人守護機關塔一個月。最終,在一個月的守護期間損兵折將最少的一家將擁有拿到辟邪劍譜的權利。作者有話要說:感謝親們一直以來的訂閱,可能訂閱數量和別人比起來不多,但魚已經很開心了,並且會很努力加油更新的。對在外站看到此文的人說點題外話。這篇文章是隻在一家發表的,並且拒絕轉載,親在別的地方看到本文就是盜文了,還是來支援一下作者的權益支援正版,文看得人本來就少,大家都不來正版的地方看,會讓很多作者覺得沒人看,寫下不下去的,因為盜版的事兒有很多作者為此停更,為了更多作者的利益還是呼籲大家一下支援正版。只有親們更多的維護正版的權益,才會促進更多的好文章的發表。感謝支援!麼麼噠! 笑傲--女林平之嶽靈珊點評:“這很公平,再說他們林家不就是為了找個強大的門派保護他們嘛,這個測試正好。”“糊塗!”嶽不群蹙眉罵嶽靈珊愚蠢,氣道:“臭小子果然聰明,懂得先發制人,早知道如此,理該早早的下手,如今想要得到劍譜難如登天。”以前幾派人都是暗鬥,誰計謀高一招誰就贏,如今什麼事都擺在檯面上,競爭明顯,自己跌勝算機率反而小了。既便是如此,嶽不群想起那辟邪劍譜還是會口水直流,無論怎樣仍要搏一搏。等到深夜,嶽不群自然不放心,打算親自上房守到天明。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