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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小橋回到書房,自從他穿越以來便一直住在這裡。賈赦和邢夫人的關係早就是生分的,況且倆人的年紀都不小了,所以即便是這些年賈赦沒有住在邢夫人房裡,邢夫人也並沒什麼意見,反倒因賈赦潔身自愛以及越來越爭氣的緣故,邢夫人越加敬重她。錢小橋也就順勢一直住在書房了,託詞自然會對外宣稱什麼“養精蓄銳”、“養生”之類的理由,眾人倒也沒什麼意見。柱兒眼疾手快的上了兩碗解酒湯給老爺,錢小橋沒用,反倒是喝了兩杯熱茶,回身去書案那邊處理書信拜帖,一應處置完了。錢小橋看見被壓在最底下的幽王寫給她的信。錢小橋指尖輕輕地按在信封上,又突然縮了回去,似乎感覺到信紙所傳達出的死亡的冰冷的氣息。錢小橋蹙眉盯著那封信很久,終於深吸一口氣,爽快的拿起信撕掉了信封。裡面有一張疊好的紙,薄薄的,應該只有一頁。錢小橋拿了出來,緩慢的開啟疊紙,白紙上的一行字躍然入目。“等你。”錢小橋抽出書案右下角的木匣子,從裡面掏出幽王給他的另一封信,在那張紙上也寫著雋秀的一行字:“珍重,等你。”但是這封信是錢小橋之前被封欽差大臣的時候收到的,那時候她以為幽王所謂“等你”的意思,應該是等她做完欽差回來。但是現在看來好像不是那麼回事兒,因為幽王給她的遺書也是“等你”。難道這個幽王希望她早死,下陰間去陪他?莫名其妙!錢小橋不明白,決定不理會這兩封信,隨手丟進了木匣子裡,叫它們塵封。回首從剛才的那堆心裡頭找出禮部尚書發給他的請帖,也是賞菊花。錢小橋覺得她可以趁此時機在尚書大人跟前替林如海美言幾句,甭管是多大的官,好歹有個理由能讓林如海進京。……在尚書府酒足飯飽之後,日落黃昏,錢小橋才醉醺醺的回了榮府。捏鼻子喝了兩碗她最討厭的醒酒湯,仍不見好,她便叫柱兒扶著他去後花園走走,晚上的秋風一吹,必會醒酒了。才挪動幾步,就見老太太打發平兒過來問他情況。錢小橋懶懶的打個哈欠,才道:“林妹夫回頭可得好好感謝我,為了他這事兒,我可是跑斷了腿兒,大官保不了,四五品的一準兒成!”“那便成了,老太太成天和林姑娘唸叨呢,且不管多大的官兒,能叫她們父女暫且團圓了就好,升官的事兒,回頭在走動便是。”平兒乖巧道。錢小橋笑道:“是這個理兒,你回去告訴老太太,叫她安心這事兒一準成,只是有一點,到時候林妹夫,她可別捨不得他的寶貝外孫女兒。”平兒笑著應下,正要回身稟告,老爺突然叫住了她。“柱兒,你且先回去,我去老太太那兒瞧瞧二丫頭。”平兒聽此話,便是赦老爺是要和她一道兒了。笑著讓路,請赦老爺先走。路上,和赦老爺說起二姑娘迎春:“自從老爺帶她去外頭走了一遭兒後,我們都覺得二姑娘為人越來越開朗爽快了。以往在老太太那兒,她可不怎麼愛吱聲,如今可好了,她跟她嫂子一對兒都成了老太太的開心果。”“女孩子有張巧嘴總不會吃虧,不錯。”錢小橋嘆了句,說話間到了賈母處,向老太太請安後。三春姊妹和黛玉在院子裡和智慧兒說笑,賈赦叫來迎春說了幾句話,也不過是父親關心女兒的那些,詢問她近來的情況。這一舉可卻羨慕毀了黛玉和惜春、探春等人。待赦老爺一走,黛玉就拉著迎春俏皮道:“我想父親了,都怪你!”“就是,同住在一個府邸,還怕你在這收我們欺負?好一個貼心的爹爹啊,我這心裡頭酸著呢。”惜春道。迎春甜甜的笑著不說話,她確實比其它姊妹幸福,所以這時候她不還嘴,由著她們去說叫她們爽快一回。錢小橋回身到了邢夫人的住處,問她:“你可知道那個智慧兒?”“怎麼不知道,水月庵的小妮子,以前常替她師傅跑腿兒來咱們府,時間長了,也愛來玩,便和二丫頭她們混熟了。細細想起來,近來她常看見她,想來這些日子跑的勤快了。”邢夫人認真地回答,說完了,才覺得不對。“老爺突然問她做什麼?”“都道出家人六根清淨,但這小妮子自小就長在水月庵了,不通世事,不曉得六根為何,又怎能清淨?”錢小橋面色肅穆的看著邢夫人,她擺出這幅嚴肅的表親就是給邢夫人看得。邢夫人果然正經了起來,仔細思慮,突然明白了,張大眼睛問賈赦:“老爺的意思是她——”“就因她是出家人,府內不管男眷女眷對她都無所顧忌,可她自己呢?有些事兒不得不防。”錢小橋可不希望秦鍾來見寶玉的時候碰見智慧兒,兩個不是賈府的人鬧出事兒,可笑的竟是在賈府相識的。這若是傳出去了,對賈府的名聲也不好,任誰聽了不覺得賈府是個男女不防可以一塊廝混的地兒了。“老爺放心,這事兒我明兒就叫人去辦,水月庵那邊自會有人去說道。”邢夫人打包票道。錢小橋點頭。秦鐘的事兒如果了了,他這邊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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